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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错换人生(249)

“嗯。”

“跟你现在手上的任务有关吗?那个什么秘书是不是也跟任务有关?”

“是。”

“那是啥任务啊?”

宋致远不带犹豫的说:“需要保密。”

比研发战机还保密吗?又不是研究导弹,真是的。

不过,心里倒没啥想法,毕竟这是国家机密,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呢,万一哪天说梦话让人听见,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要知道,现在的华国,各种势力资助的间谍存在于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个行业,以后宋致远的身份一经公开,那别说他们一家子,但凡是跟宋致远有一丁点关系的人,都会成为间谍接近的目标。

很多泄密事件,都是间谍干的。譬如侵华战争前,国内忽然冒出来的各式R本留学生、商人,人把咱们国家大大小小所有道路绘制得一清二楚,很多小道近道比华国人还清楚……道路信息安全都没了,不被人揍才怪。

重活一世,安然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保密,怎么抓间谍了。

当然,第二天的初赛其实很简单,就拿着交费时领到的号码牌,去教委会领一套卷子,就在铁蛋他们学校的大礼堂里做题就行。宋致远专门换上过年的新衣服跟着去,谁知就是做套卷子,家长又在不能进去,只许送到礼堂门口。

“喂,这个男同志,不许进了,啊。”说话的是个矮个子还圆溜溜的中年妇女。

因为她戴着眼镜,小猫蛋对戴黑边框眼睛的女人有种恐惧感,毕竟当年被拐她矮隐约有点印象,“爸爸我怕。”

宋致远抱着她,对女人说:“我是孩子父亲,我的孩子要进去参加考试,现在距离正式开考还有二十分钟,我先把她送到考场可以吗?”

对于他这种不善交际的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已经算非常不错了,可圆女人居然翻个白眼:“你谁啊,凭啥给你进去?就是教委会的主任来了也进不去,边儿待着去。”

小猫蛋的爸爸居然被人凶了,她生气气:“那前面的伯伯为什么能送姐姐进去?”

“嘿你个黄毛丫头,人家那是革委会常委,你爸爸是啥?”

猫蛋双手叉腰:“我爸爸是宋大厂长!”科学家她还不知道呢,只知道大院里的老太太们常这么逗她。

女人哈哈大笑:“大家听见没,还大厂长呢,多大个厂长啊?我咋没见过呢?”

小猫蛋气得脸都红了,她爸爸就是大厂长,就是大好人,“阿姨你不讲道理,哼,咱们不进就不进,爸爸你在这儿等着我,我才不害怕呢,一点儿也不害怕,我一定要考个第一名出来!”

他们进不去,身后的人都堵起来了,一听这还没大人肚脐眼高的小丫头放这种豪言壮语,几乎是哄堂大笑,见过小学生,没见过这么小的学生,“上幼儿园没?”

安文野还听不出这人的阴阳怪气,很认真的说:“上啦,昨天刚去,红云幼儿园大班哒。”

“那你就上了两年幼儿园,就来参赛了?”她个子长得高,看起来确实像大班的。

“我只上过一天幼儿园哟。”

众人大笑,这下是真笑了,没有任何恶意那种,纷纷说:“好啊小朋友,那你就考个第一名出来,给有些狗眼看人低的看看。”

“就是,三天就放榜了,你说你叫啥名字,到时候咱们看看是不是排第一。”

其实是逗她玩儿的,可安文野却认真了:“我叫安文野,安全的安,文野有别的文野,红云幼儿园的,你们看着叭。”

说着,头一扭,迈着矫健的步伐就进去了。

剩下哄堂大笑的众人,以及满脸自豪的老父亲。宋致远觉着,他闺女可真优秀,跟她妈一样,嘴巴厉害,这样以后走哪儿都不会吃亏。当然他知道自己嘴笨,只是不觉着自己吃亏而已。

今儿安然临时被通知单位有急事来不了,只能让宋致远送兄妹俩来,而包文篮已经第一时间找到组织,跟他们班的人一起进去了,小猫蛋是没有“组织”的散兵游勇,自然只能自己进去。不过,宋致远倒不担心她会不会找不到座位啥的,又没考号,随便哪儿空坐哪儿,即使找不到,她闺女一张嘴也能问到。

他就啥也不用担心,等开考铃一响,就找个阴凉地儿站着,心里不知道在想啥。

不远处,一直有个中年人注视着这边,身边的年轻人问:“需要我把他请过来吗?韩教授。”

中年人笑得眉目舒展,“不用,我看看。”

他又看了宋致远一眼,“叫安文野是吧?”

“是,小姑娘自个儿说的。”

他踱了两步,“这个年龄组的初赛有多少人来着?”

“全市1213人,这个考点有400人,分12个教室。”

中年男沉吟片刻,正想说点啥,忽然只见考场门口跑出来个红色的小影子,不是刚才那丫头是谁?他不禁哑然失笑。

秘书也是忍俊不禁:“这孩子,还真是说孩子话,估摸着报名来玩儿的,试卷上的字都还不认识呢,这就交白卷出来了。”他看了看表,“才十二分钟呢。”

一套试卷里有三十个题目,考试时间是一个小时,都是韩教授算好的,平均每个题耗时两分钟。她现在就出来,不是交白卷是啥呢?顶多做出来五个题而已啦。

本来还说这小姑娘志气高,说不定可以留意一下呢,原来是个嘴上跑火车的。

宋致远赶紧过来,一把牵住小姑娘:“这么快,全做完了?”

“嗯呐!”

韩教授和秘书一愣,什么意思?

宋致远用她的小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热出来的汗,“那你哥呢?”

“我出来的时候只做到第五题,让算减法的,还没算出来……唉,我们等哥哥叭。”

韩教授支楞着耳朵,这意思是还记得题目?那就说明她有可能不是交白卷。可她父亲,那个斯文男人,怎么就觉着十分钟出来理所应当呢?一点儿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宋致远本人,考过的试就跟他走过的路一样多,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能考多少分,考了些什么题目,更别说对答案。可闺女不一样啊,这是孩子第一次正经考试,才四岁呢,他就像别的家长一样,焦急问:“都考了些什么题目,难吗?”

“不难,加减乘除呗,最后三题是算小兔子和小鸡鸡的,我一下就算出来了。”她得意极了,这次的出题老师考虑得挺周到,每一个题都是标了汉语拼音的,所以她虽然有些汉字不认识,但会读拼音,只要读出来就知道什么意思。

宋致远摸摸她的小脑袋,高兴得都不知道说啥了。

他对成绩真的不在意,可如果成绩能让猫猫高兴的话,那就让她多考满分吧。

是的,人脑海里的“分数”只有两个概念:满分和非满分。

没什么高分低分及格,那都是普通人的定义。

“你好,请问你就是安文野小朋友吗?”忽然,父女俩跟前多了一个很斯文的中年男人,正满脸好奇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