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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将军妾全(29)+番外

作者: 姗星 阅读记录

“你……你竟会武功?”皇甫曜无法动弹,对于纤云的反应惊诧不已。

“多谢大将军赐教,刚与大将军学的。”纤云跳下罗帷,取下墙上的宝剑,“咣——”剑光一挥,迎上铁牛、水马,厉喝道:“想死的,就继续!”

给读者的话:

早上好啊,读友大大们,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近来又有几位热心的朋友有发帖、抛砖,姗很感动,愿大大们天天好心情!

挟持大将军(3)

先前还喧闹的洞房顿时安静下来,扒在纤梅身上的铁牛缓缓地移开身子,刚一离开,纤云宝剑一转,铁牛“啊——啊——”狂呼,下身鲜血淋漓,一枚豆丸滚落地上。纤云一脸寒霜:“江纤梅、江纤柔都是本夫人的妹妹,往后谁若想再欺凌她们,今日的铁牛就是他们的下场。本夫人自来仁善,不断你后根,尚留下一半,他日再敢胡作非为,本夫人绝不手软!”

“大姐,大姐——”地上的纤梅挣扎着起身,取掉口中的肚兜,爬到纤云身后,用她的身子挡住自己:“大姐,杀了他们!替我杀了他们……”

铁牛、水马看着明晃晃的宝剑,再看纤云先前的剑招,干脆、利落,狠、准、快,铁牛还以为自己直接变太监,下身疼痛,用手一捂,发现那东西还在,就如她所言少了一丸。

“还不快滚,难不成真要本夫人杀了你们!”

铁牛、水马怆惶逃去,纤云随手将宝剑放在桌上。

屋子里撒落下星星点点的鲜血,如盛开的梅花般鲜血夺目,一室血腥。纤云望着地上的血迹稍稍出神,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及的还是男人命脉。只听纤梅发疯似地大吼道:“皇甫曜,你这个坏蛋,我要杀了你!”心中一惊,快速转身,冲向罗帐,眼瞧着纤梅手中的剑即将刺入喉咙。

难不成这就是他皇甫曜的宿命,竟要死在江家女儿之手。皇甫曜合上双眼,静静等候宝剑入喉的刺痛。

说时迟,那时快,纤云玉手一挥,伸手握住剑锋,只差半寸就刺入他的咽喉。

“大姐,他是我们江家的仇人,我一定要杀了他,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有好日子过。”纤梅气愤地高呼。

“他是靖王的义子、是当今皇上义弟,他若死了,江家上下近四百余口为他陪葬,江氏九族数千余口也一并被皇上诛灭满门……”

纤云的声音说得平静,似一眼缓缓流泄的溪泉,一如以往没有感情的风格,可皇甫曜此刻听来却是那样的温暖。

纤梅听罢纤云的话,只觉胆颤心惊。杀不是,不杀更违己心愿,她今日所受的羞辱就此作罢——不甘心啊!

剑锋割破了纤云的掌心,鲜血随着剑锋滴落到他的脖颈,带着余热一路滚落。

纤梅道:“我恨他!”

“恨?在他的面前,江家儿女的恨都不该有。若非江家对不住他,他又怎会有如此烈的仇恨。”

看着那如琼浆的鲜血顺着剑锋一路滑下,惊心夺目。纤梅不由得手中一软,纤云收回宝剑。

纤梅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手,道:“我从来不知道大姐原来会武功。”恨不得立刻将皇甫曜生吞活剥,可纤梅知道大姐的话颇有道理,她不能冲动,最初父亲答应将三姐妹送入大将军府就是为了保住江家荣华。

“我不会武功!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兔子急了还咬人。”纤云不承认自己会武功,她就是一只被逼急的兔子。

“姐姐——”纤柔从门外进来,慌张道:“他们……叫来了家丁,已往这边来了。”

“大姐!”纤梅紧张了,“我不要死在这里。”

给读者的话:

感谢读友"滟潋微光"的关注!

挟持大将军(4)

就如纤云所说,皇甫曜是当朝新贵,满朝之中无论皇亲贵戚,还是权臣、重臣没有不给他几分颜面的。若是他要杀死江家女儿,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就能置她们于死地。

纤柔擅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丝帕:“姐姐,你的手出血了。”小心地捧住纤云的手,还未包扎,纤去就已经推开纤柔的手:“柔儿,这点血又算什么?”如果一点血就能了结,如果一点血就知心痛,皇甫曜就不会这么做。

纤云平静地坐在床前,扫过依旧赤身的纤梅:“你们都到外面。”

“大姐!”

“姐姐……”

看着两个同样惊慌的妹妹,纤云温和的浅笑,这是她少有的笑,她希望自己的笑可以让两个受到惊吓的妹妹能够感到安心。“不会有事。”

纤云、纤梅还是不愿离去。

纤云劫持大将军,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随着铁牛、水马的离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惊动了整个大将军府。祥管家领着众家丁,拿刀剑的、握棍棒的,团团围住了秋月苑,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纤云柔声道:“你们出去,莫要他们以为与你们有关。我不希望此事累及你们。”

大难在即,她依旧宠辱不惊,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皇甫曜无法动弹,只能看她们姐妹三人说话。

纤云拿定了主意,必须要化解仇恨。倘若再不化解,将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他的报复计划烈若火焰,她甘做扑火的飞蛾。

纤柔欲留,却被纤梅拽住手臂,硬是往外面拉。纤梅衣衫不整,勉强将肚兜与外袍裹在身上。

“皇甫曜,告诉外面的人:此事与夏、秋二夫人无干。”

目光交融,皇甫曜不明白,她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自己,但她没有,尤其在说这话时,是那是的谦卑,近乎央求。不知何故,当他知晓她会武功的那一刻,竟莫名不再对她厌恶,甚至升起了好奇与好感。

皇甫曜第一次按照纤云彩的意思说出来:“此事与夏、秋二夫人无干,尔等不得进来。”

外面的家丁听到皇甫曜的吩咐,整戈待发,神情严肃地守在外面。房门敞开着,所有人都能一眼望见屋内的一切:坐在床边的冬夫人,躺在罗帷内的大将军。并不似铁牛、水马二人所说的那样,冬夫人挟持了大将军。

纤云看着还在潺潺冒血的手:“我真希望用这血,扑灭你仇恨的烈焰!”

他的火燃得极旺,足可以毁掉自己也毁掉别人。而她的血却太少,不足扑灭他心中的仇恨。若是这红得如火的血可以扑掉如火的恨,她愿意,会像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扑去。

那是怎样刻骨的骇痛,让他用如此残暴的手段来对付三个柔弱的女子。

纤云的心涌出一股悲酸,悲痛心灵,酸透鼻眼。她同情皇甫曜,这是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男人。

“你堂堂江府大小姐,锦衣玉食,又怎会了解家破人亡的痛苦。”

挟持大将军(5)

皇甫曜苦笑,大男儿立于天地,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

“我了解!”纤云痛苦地道,“你尚有家,而我从来不曾有过。”家是怎样的?是不是像小时候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纤云不知道,自从母亲离去,她就再也体会不到家的感觉。继续道:“我……并不是江平之的亲生女儿。”

“什么?”皇甫曜被这个秘密惊得目瞪口呆,只片刻,他满是怀疑。

“我母亲在嫁江平之之前还有过一个丈夫,他是江湖中人,行侠仗义,豪气干天,十九年前的冬天,他身受重伤被我母亲所救。二人日久生情,在他又要远去江湖浪迹之时,母亲与他结为夫妻。他曾承诺,待办完事,就接我母亲离开田家。可,他离开不久,母亲就被逼上了江家花轿……”

纤云平静地讲叙着自己的故事,这也是母亲临终前告诉她的秘密,直到今日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更不知道他的名讳。在她年轻的生命轨迹里,父亲就只有江平之,这是一个永远都对她冷漠、无情的父亲,不会抱他、哄他,更不会认真的看上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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