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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拜相为后(70)

他着了魔似地靠近她,语到最后已是吞吐嗫嚅,简直如同引诱。殷逐离眸色几转,终是将他扯过来,左手搂在他光-裸的腰际,右手压着他的肩头,语声低沉,仿若一根羽毛轻轻搔在心头:“不知九爷觉得草民会如何乱来呢?”

沈庭蛟的呼吸便有些不稳,他微别过脸,微垂了眼帘。殷逐离居高临下地看他,他的长发沾了水,湿湿地贴在颈间或浮于水面,本就莹润通透的肌肤在氤氲水气中透出苹果般鲜美可口的嫩红,长长的睫毛似乎也沾了水气,此刻这欲拒还迎的一偏头,整个就是“请君品尝”的模样。

她心头微动,轻轻地吻上他的额头,沿高挺的鼻梁向下,直贴在娇艳欲滴的檀唇上。那唇瓣被香汤所润,非常柔软。唇齿交缠之际,他低哼了一声,双手极缓地环上她的腰,身下已然亢奋,却不能妄动。他微蹙了眉,闭上眼睛任她深吻,五指紧紧扣住池边的扶手。

她试探性地碰触已然怒张的敌将,那略显粗糙的指腹磨娑着最细嫩敏感的肌肤,他深吸了一口气,牙关便是一紧。殷逐离只觉得舌上一痛,不由将他抵在池边光滑的大理石壁上,一手握了那敌将,紧揉慢捻地教训了一通。

沈小王爷语不成句,双手几次想要把住她的腰,狠狠进攻一场,但最终仍是紧紧地握了那扶手,含糊不清地低声道:“来,来逐离。”

许是有着香汤润滑,今日的小径格外易行。那种火热的温度紧紧挤压着他,他不得不伸手撑住她胸口,暂停了前行,抵御那骚动难言的快-感。

这几日一直赶路,二人虽然亲近,却总碍着旁人,哪能尽兴。他是有几次都想,但殷逐离态度不明,他只有隐忍。而今日共浴,他发现这个人总是能给他别样的惊喜,那真切的感觉比之记忆之中竟然又畅美了许多。

所有的感觉都空前清明起来,感觉她的指尖轻刮着背上的肌肤,莫名的刺痒,魂魄都将脱窍而去一般,他粗喘了一阵,松开抵在她胸口的手。她引着那敌将继续前进,他呻吟出声,便再不能控制。

殷逐离先战了那敌将三百回合,见他额际也分不清是水是汗,眸子里一片盈盈水光,双颊霞色更甚,知他确是得了其中滋味。她轻啄他胸前的樱果,惹得他一阵颤粟,心中却是淡笑:不吃几天素,怎识得肉的美味呢?

沈小王爷美眸半阖,檀唇微张,已是任人宰割之态,偏生殷逐离又放了那贼将一马,他忍不住将她反压在池边,正要大举攻城,见她微敛了眉,忙强忍了心头怒潮,一手抵着她轻声喘息。

殷逐离含笑重揽了他,这一战颇为持久,竟然也得了些滋味。待那贼将终于不敌,被剿了个片甲不留,沈小王爷倚在她胸口,已是束手乞降之态。殷逐离拍拍他美玉般无瑕的脸颊,语声也带了些喘息:“好九爷,真乖,今天奖励你。”

她俯身下水,沈庭蛟只觉身下一暧,那敌将已被一片温软包围。如云如珠般的长发细细地扫过腰下的肌肤,他全身俱是一紧,神魂澹荡。

“逐离……”他轻声唤她,茫然地伸手过去,只触到水草一般飘摇的长发,那不像是富甲天下的商贾,更如同这水中吸人魂识的妖魅。

第四十章:旧情人

两人一直从池中战到榻上,沈小王爷睡到第二天申时末仍不想起床,倒是小二颇为殷勤地送了酒菜进来,沈庭蛟撩开帐子瞧了瞧,都是他喜欢的菜色。

那小二将菜摆好,语态恭敬:“爷您慢用,尊夫人方才留下话,说是让您用过饭就沐浴更衣,待酉时日头不那么晒了就带……”他是个活泛的人,想到这个带字兴许有伤这位爷的自尊,忙不着痕迹地改了过来,“就带上鱼具,同您一块垂钓去。”

沈庭蛟应了一声,坐起身来,昨夜战况太激烈,腰间仍是酸痛,身上留了不少暧昧的痕迹。殷逐离这个家伙放荡起来就不懂怜香惜玉,当时虽然爽过了,事后却要受些苦楚。他伸手略揉了揉。

而那时候罗帐轻撩,纱幔中他薄裳半敞,黑发如瀑铺满肩头,唇红欲滴、肌肤如玉,容色无双。此时他微蹙眉,伸手去揉不适之处,其风情素韵,语难言表。天来居客人不时也带女眷,论美人,那小二自也见过无数,然则此时却是惊在当场。

看不多时,榻上美人微抬首,突然展颜一笑,那丽色逼得人仿佛窒息,语声清澈温柔:“你在看什么?”

只是一句话,毒药一般妖冶邪艳。那小二惊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敢答言,忙不迭躬身出了房间,将房门牢牢掩上。

沈庭蛟用过饭,一番梳洗之后,殷逐离果然回转,揽了他在怀里,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头:“走吧,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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