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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拜相为后(121)

地上殷逐离翻来覆去地烘烤那两只鹿皮靴,背景是熊熊的火焰,这让他觉得殷逐离十分温暖,不由又出言唤她:“你过来。”

殷逐离将靴子略略放远一点,防止被火舌舔到,擦了手行到榻边方道:“怎么了?”

他将瓷杯搁了,双手放进她棉衣里层,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道:“我想了。”

殷逐离握着他的手揉搓了一阵,终于起身关好房门。

沈庭蛟像是饿了很久一样,有些迫不及待。殷逐离先前没什么兴致,便由得他胡为了。他去扯殷逐离的裤子,殷逐离将锦被拉过来替他盖好,见他解自己衣裳,又低声道:“时间不多,你捡用得着的一亩三分地脱罢。”

沈庭蛟冷哼了一声,将她脱了个精光,自己倒是只褪了长裤。他来得有些粗鲁,殷逐离低哼了一声,也由得他去了。

陋榻吱嘎作响,地上燃着火盆,木柴烧得正旺。他的双手在她胸前游离,先前有些凉,慢慢地开始火热。殷逐离竟然觉得很舒服,那贼将每一次进退仿佛都入到心里,她低低地呻吟,沈庭蛟攻势更凶狠了些,她低声唤:“庭蛟。”

开始沈庭蛟不应,后来却也渐渐忍不住,在耳边应和她:“嗯。”垂眸见她脸色如染烟霞,他心中一软,声音更柔,“逐离,我答应只要我在世一天,就护你一天,护殷家一天,后世子孙的事,谁管得了那么多呢?你乖乖的好不好?”

殷逐离攀在他肩头,眸若春水,只笑不语。□之事,她几度浅尝,但第一次这样酣畅淋漓。她躺在锦被里,久不欲动。沈庭蛟俯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半晌她才拍拍沈庭蛟:“该回去了。”

沈庭蛟冷哼一声,又拥着她躺了一阵,始起身开始整衣。殷逐离披了外衣,伺侯他穿靴,他见她衣下风光,不免又生了心思。殷逐离却只是笑:“如此饥渴难耐,你的贤妃都不喂你的吗?”

沈庭蛟仍是冷哼不答,他不喜那女人行事狠毒,每每便称要多与其培养感情,虽在昭华殿留宿,却并不与她同榻。他吃准了那薜藏诗乃大家闺秀,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主动向男人求欢,是以每每以表面的恩爱周旋。

那薜藏诗果是羞于提及,每日里若有若无的挑逗他也只作不知,册妃这么些日子,竟没能真正近身。

思及此处,他更觉得殷逐离没良心,自己没骨气,不由又怒由心生,自穿了靴,一脸怒容地离了水萍宫。

第六十八章:逃出升天

殷逐离整了装,次日便听周衔鹿透露,说是王上将清婉赐给了张青,她始才略微放心。

夜间,张青先给她送了些茶叶,她嘱了他去殷家请柯停风为清婉诊治。张青知道柯停风同殷家的渊源,自然点头应允。临走时殷逐离又叫住他:“张青,这宫里九爷的亲信不多,他身子又不好,平日里动不动就喜欢自己跟自己斗气,你没事多劝着他些。”

张青听她话里频生去意,不免有些心惊:“母妃,父皇如今虽为形势所迫,但他心里始终念着你。你切不可想不开!”

殷逐离笑着打了他的头一下:“呸呸,童言无忌。好了,滚吧。”

张青又殷殷劝慰了她一通,因着夜深,不便久留,终是出了水萍宫。

殷逐离仍然升了火,坐在火盆旁边一直等到三更天,她都睡着了,突然被惊醒,睁眼一看,她便是一笑:“你来了?”

火盆旁边一人站得笔直,看其面貌,竟是那怆惶逃走的清平帝沈庭遥。他看殷逐离的眼神也有几分怔忡:“你在等我?”

殷逐离指了指室内唯一一把椅子:“坐。”见他坐下,复又笑容满面,“我想着你也该来了。先前昭华殿张青的人看得严,你怕是进不来。”

她想得不错,这宫中历来便设有秘道,但知道其中秘密的肯定是帝王,先帝传位时总将皇宫之下的图纸也一并传承,以便于应急时潜逃或者躲藏。而一般的秘道为了隐蔽,定要设在极难发现的地方。冷宫无疑是其出入口之一。

沈庭遥也不回避,坦然直言:“这皇宫,我可以来去自如。”

殷逐离点头:“我猜着也是。曲怀觞也同你一并来了?”

沈庭遥长了些胡茬,有些日子没见,他清瘦了许多,但比之以前,也算是一种成长:“我令他先去看凌钰了,他若来此……只怕不会同你甘休。”

殷逐离朗笑:“那是自然,不过你如今却不能失我与他之间的任何一个。”

沈庭遥起身行至她身边,同她一起坐在地板上,火烧得久,地板已经十分温暖:“殷逐离,你到底要什么?若求钱财,你早已富可敌国。若求权势,你已母仪天下。若求情爱,你曾独宠于后宫,告诉我,你到底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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