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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拜相为后(104)

他解了衣服持在木架上,夺了她手中的书卷随手搁榻边的矮几上。殷逐离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不惧——来就来,谁怕谁啊?她也不羞涩,直接就解了自己的里衣,往榻上一躺:“来吧。”

沈庭蛟俯在她身上,撑起身鼻尖对着鼻尖地看她。他眯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殷逐离发毛,终于她开口:“干吗?”

沈庭蛟柔柔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柔弱模样,他附在她耳边,细声细气地道:“干。不过你来。”

毕竟十多年交情,这模样让殷逐离有了几分安全感,她将脸侧向一边,闭目睡觉:“草民不敢。”

沈庭蛟低笑:“来。”

殷逐离侧身压住他,又恢复了往日张狂:“真要我来?”

沈庭蛟眸子都亮了起来,喉头微动,略略点头。殷逐离略一翻滚将他压在身下,重新确认:“不许生气?”

沈庭蛟抬腿轻轻蹭她腰际:“不生气。”

殷逐离随手抽了根衣带,穿过雕龙画凤的床头,再将他两只手拉到头上,用绳两头干净利落地绑在一起,淡淡地讲解:“你上次侍卫那绑法是捆将要被净身的太监的,也不能手足并缚,那是捆猪的。要这样两手捆着,中途也可以换姿势。唔,腿不能绑,留着增添情趣。”

沈庭蛟哪管这许多,在殷逐离面前,他的反应总是非常强烈,当即已耐不住:“罗嗦,快些!”

殷逐离将他绑好,近近地望了他片刻,抿唇笑得古怪。他有些发寒:“你要干嘛?”

殷逐离扯了香帕覆住他双眼,声音温柔:“当然是干你啊!”

沈庭蛟觉出有些不妙,心中顿时后悔不迭——明知她最近心中有气,实不应这时候让她主动。殷逐离哪管他想什么,夫妻房中趣,客气就没有乐趣。

她随手自烛台上抽了根红蜡,这是睡后用的小蜡,不过手指粗细,她将其点燃,吹了吹烛芯。沈庭蛟已经觉出不妙,立时就端出了帝王的架子:“放开朕,否则朕诛你九族!”

他现在严肃起来颇有几分威严,可惜殷逐离不惧,仍是悠哉游哉地吹了吹那腊烛:“反正都要诛九族了,不如临死前先乐乐。”

沈庭蛟还要再言,突然那红腊如泪,滴落在胸前,他猝不及防,立时就痛哼了一声,声音于先前的冷静中加了三分急迫:“混蛋,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殷逐离看他肌肤红了一片,不由俯身轻轻舔啃:“你皮肤太过细嫩了,先前有点痛,但是陛下,苦尽方能甘来嘛。”

又是两滴红烛泪,沈庭蛟哼了一声,开始用脚踹她,但单凭双脚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倒是被她拿住了足踝,那烛泪如雨一般,轻缓地滴落胸前。

沈庭蛟双手开始拼命挣扎,但殷逐离缚得太紧,他怒急而嚷:“陈忠?!”

门外陈忠小心翼翼地应:“陛下?”

殷逐离也不惧,却是扯了他的裤头,将红烛往那贼将身上一滴,沈庭蛟呻吟了一声,陈忠听得这声音,哪里还敢入内。只得小心翼翼地候着。

倒是殷逐离喝了一声:“傻站着干什么,陛下叫你滚!”

那陈忠应了一声,忙不迭跑了。脚步声去远,沈庭蛟绝望了:“殷逐离,朕杀了你、杀了你!!”

殷逐离低笑,手中红烛仍是选了最敏感的地方滴落,点点娇红。

当肌肤习惯了高温,那异样的滋味就开始滋生。他的呻吟由最初的疼痛变得软而柔,殷逐离舔着他的耳垂,动作温柔,声音却恨恨:“沈庭遥都不敢加老子的税,你居然要加两成!!加两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免斐老头子两成!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敢当老子是波斯兔!”

沈庭蛟拱了腰身去蹭她,罗帕遮住了视线,那烛泪滴在肌肤上的感觉分外明显,他开始出汗,那呻吟声也渐渐变了味。殷逐离以手握了那贼将,以掌中温度略略暖了一阵,方执了红烛,当头点了一滴。沈庭蛟嘶喊了一声,香汗淋漓。

殷逐离语气清冷:“弄点补贴,把税收的事平了。”

沈庭蛟摇头,她又滴了一滴红蜡,沈庭蛟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其它,那贼将却越发昂扬。殷逐离又滴了几滴,他终于忍不住嘶声道:“好!我答应,我答应,你快来!”

殷逐离俯身吹凉了那贼将,以舌尖灵巧地去剥那凝蜡,沈庭蛟神魂俱荡,他很想伸手抱抱她,或者是揉揉她的长发,但他的手绑着。他抬了腿极尽亲昵讨好地磨蹭她,她主动的时候,二人鱼水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令他食髓知味,铭心刻骨。

殷逐离只肯用手,他有些不满:“你……不想?”

殷逐离单音节回答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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