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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渣!(132)

整个办公室一共只有十来个人,围着暖炉七嘴八舌地商量方案:“彩绘盘子,请一个圣诞老人演员来,我也可以扮成圣诞老人……”

周馆长摇头:“我们又不是幼儿园。”

儿童展的重点在于互动性和趣味性,太复杂的小孩子哪里懂,简单的在过去几年已经被他们玩出花来了,本次丹麦艺术家的方案,本是个非常独到的策划,岂料出了这种差错!

白钧言抱着本子写写画画,最后撕了一张纸,竟然开始折纸,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插嘴,过了好久才说:“我看仓库里,还有去年留下的圣诞树,可以布个室内景,邀请儿童进去许愿。”

有人插嘴:“这么老套的吗?”

“不是,”白钧言晃了晃笔,忽然站起,穿着鞋踩在自己坐过的凳子上,手中方才折腾的“折纸”,方才现出面目,他将笔帽挂在刚才用毛衣线头打结的绳子尾端,忽然松手,将纸丢了下去——原来,这是一个用纸裁出来的降落伞。

众人不解地看着他跳脱的行为。

“我们可以折纸,也可以明天去采购,批量采购这样的小降落伞,原理很简单,从上方飘落就行了。在图书馆前面的空地做一个十五平方的室内空间,做一些简单的布景,随便做成什么样都行,比如说,展出一块带有“神秘力量”的雕塑、石头什么的。然后我们要告知进入空间的人,只要停在树下许愿,神明就会听见你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出柜番外一看就知道还没完哈,过年很忙!我慢慢写,写了就发,不一定会每天更新的~

看完这章大家可以去看我的完结文了~《演技派》开场就是暴雪,适合这个冬季阅读

我几年前被困过一次……超级惨的!

在茫茫的专栏~~《演技派》文案:

过气小明星庄钦回到了自己刚出道那年,那年他风华正茂,凭着颜值空降当红炸子鸡,风光无限。

犹记得,这年他拒了一个穷酸剧组,是部同性片。

这部戏成为男主李慕拿到影帝的跳板,后李慕又被爆出出身豪门,家里并不看好他混娱乐圈,只等他玩票失败了回家继承家业。

庄钦有幸在红毯见过他,众星拱月,大约是有底气在,不跟人炒作,没闹过绯闻,洁身自好又爱挂一张冰山冷脸,堪称圈里一股清流——

-

上辈子他看过这部电影,被自己拒绝的角色并不出彩,本是第二个男主却因剧本改动沦为背景板,连暧昧戏都被删的一干二净!

但没关系,给未来影帝搭戏作配,甚至抱大腿的机会千载难逢,庄钦拍板,这戏,他接定了!

直到进组,他翻开没有改动的原始剧本。

吻戏,吻戏,吻戏,吻戏……

夭寿啦qaq

===第61章 番外(出柜②)===

白钧言问发小救他的人, 任昭说那是个中国同胞:“不过,我只看见了一眼,还没来得及道谢, 他就走了。”

手机也是任昭从警方那里拿到的。

任昭说:“我问警察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他叫张超, 我打电话道谢, 本想请他吃饭, 好心人说他已经回国了。”

“人家救了你一命, 是应该好好感谢, ”白钧言思索道, “我们回国再请他吃饭吧。”

对于救了任昭的人,他心里的感激难以言表。若不是碰巧有好人外出,任昭现在就沉没在印度洋的洋流里了……

白钧言是临时请假来的斯里兰卡, 多陪了发小几天, 看他好像真的走出来了才安心。他不敢在国外待的太久, 因为请的是丧假, 若再请假下去, 恐怕工作得丢。

回国那天下午他就去单位报到了, 随后从陈斯然那里取回了健身卡, 问陈斯然进度如何:“你们在一起了吗?”

陈斯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含糊道:“快了快了。”

事实上, 渣男油盐不进。

陈斯然给他送过蛋糕,说是自己做的松子蛋糕,连着几天在对方健身的时候,给他送矿泉水, 送的水渣男有时很自然地收了, 说谢谢。蛋糕和小饼干渣男却没有要, 说不爱吃。

前后都大半个月了,陈斯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无解的情况,感觉李赫种种行为,都是直男惯有的,还不是一般的直男,但为什么会收自己送的水呢?

直到昨晚,陈斯然觉得差不多了,找他要微信时,才找到答案。

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他说:“我不办卡。”

礼貌的语气带着平淡的疏远,既不是很冷漠,但也无法再进一步,甚至于说完,还在继续机械地做深呼吸和卧推。

当然,这么丢脸的事,陈斯然是不会如实告诉白钧言的。

所以白钧言还以为他进行的非常顺利。

-

从斯里兰卡回来的第二周,白钧言负责接洽的项目出了差错。

江南美术馆每周都有公益活动,就在公共图书馆外的广场,购买门票可免费参与,夏天有野营,秋天有陶瓷绘画等手作活动,冬天有手风琴的表演,青年艺术家的户外行为艺术展览等……

这次圣诞特展,是他们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策划的,跟一个丹麦的现代装置艺术家合作的室外玻璃装置展。

结果,昨天玻璃运过来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天气冷的缘故,工人一搬下来就碎裂了一片。玻璃很大,需要几个人合力抱起,短时间内,完全不可能找到能尺寸和质地都一模一样的彩绘玻璃。

丹麦艺术家大发雷霆,坚决不肯更改方案,认为他的作品,缺了这一片教堂玻璃,就少了灵魂。

有时会碰上这样对自己的作品说一不二,从不因地制宜的人,这位艺术家不肯妥协,宁愿撤展,无奈之下,大家只能熬夜开会商量替代方案。

这次特展分儿童和成人两个区域,成人的部分昨天就布置完毕了,现在差的是儿童展的部分。

同事文哥说:“就像去年一样,做气囊装置,寻找小卡片,糖果那种活动可以吗,去年得到了很多的好评,刚好仓库有现成的。”

周馆长直接否决说不行:“去年用过的东西怎么还能再用。”

整个办公室一共只有十来个人,围着暖炉七嘴八舌地商量方案:“彩绘盘子,请一个圣诞老人演员来,我也可以扮成圣诞老人……”

周馆长摇头:“我们又不是幼儿园。”

儿童展的重点在于互动性和趣味性,太复杂的小孩子哪里懂,简单的在过去几年已经被他们玩出花来了,本次丹麦艺术家的方案,本是个非常独到的策划,岂料出了这种差错!

白钧言抱着本子写写画画,最后撕了一张纸,竟然开始折纸,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插嘴,过了好久才说:“我看仓库里,还有去年留下的圣诞树,可以布个室内景,邀请儿童进去许愿。”

有人插嘴:“这么老套的吗?”

“不是,”白钧言晃了晃笔,忽然站起,穿着鞋踩在自己坐过的凳子上,手中方才折腾的“折纸”,方才现出面目,他将笔帽挂在刚才用毛衣线头打结的绳子尾端,忽然松手,将纸丢了下去——原来,这是一个用纸裁出来的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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