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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恋(52)+番外

到了阿联酋,任彦东带她体验了很多刺激的项目,还借了当地朋友的车,带她穿过了茫茫沙漠。

第五天的行程里就有哈利法塔,登塔前一晚,任彦东找出那条色彩鲜艳的长裙,又从首饰盒里拿出水晶花环。

她问:我明天穿这个?太花哨了吧?

任彦东:你不是要在玻璃翅膀那边拍照?

第二天,到了迪拜塔上看到那对翅膀她才明白,原来任彦东给她选的这条长裙可以跟这对翅膀融为一体。

当初任彦东是蹲下来,找好角度给她拍摄。

带上花环后,她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的美丽天使。

直到假期结束,她才发现,他都是根据行程里景点的特色给她准备了衣服,保证拍出她喜欢的美照。

那次周年纪念日的旅游,他肯定提前做了不少攻略,不过他从来一个字都没提过。

跟他在一起,她只负责美和开心就可以。

后来在一起久了,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就连经期,他都给她记住,每次都会提醒她,穿衣服注意,这段时间别吃冷的,别喝酒,别太累。

任彦东的手机闹铃又响起,是另一个口味的牛奶冰淇淋需要搅拌,他关了闹铃,从冰箱找出那个口味的冰淇淋。

见盛夏走神,他问:“刚才要跟我说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没动静了。

盛夏拢了拢思绪,“也没什么,发觉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只做不说。”

任彦东没接话,把手里的那碗冰淇淋递给她,“这个搅拌四分钟。”

盛夏点头,认真的搅拌起来。

任彦东这才有空休息会儿,接着她之前的话:“说那么多,不如让你吃上。”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打开,漫不经心的喝了几口。

关于盛夏的性格,朋友总结的很对,她是一个骄傲的有灵性的童心未泯的公主,需要惯着。

他从来没总结过这些,不过他知道,要让她一直开心并保持原本的特质,就需要物质、爱,还有耐心。

这一年半来,他也一直这么做。

不过现在发觉,少了很重要的一样,她更需要浪漫。

站了一上午,任彦东在吧台边坐下,揉揉眉心,昨晚凌晨两点多才从会所回来,今早五点就起床出门。

四分钟过去,盛夏把冰淇淋放冰箱里,她一转头就看到任彦东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神专注又深幽。

“过来坐会儿。”任彦东把凳子给她调好高度。

盛夏拿了杯果汁,坐过去。

这会儿不忙了,也不知道该聊点什么。

没分手时,两人静静待在一个空间,不觉得尴尬,至少她可以趴在他背上欺负欺负他,现在不行。

现在要是没话说,那就只能尴尬着。

任彦东说起今天这个所谓的‘冰淇淋话题’,“搁以前,我是直接做好了给你吃,今天是让你参与进来。以后共同的事情经历多了,自然就不会没什么聊的。”

盛夏颔首,也许吧。

任彦东视线无意间从她手腕上扫过,那里空空的,昨天给她的手链她没戴。

手机闹铃又响了,任彦东接着忙,盛夏喝完果汁,也主动过去帮忙。

下午时,任彦东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时间蛮久,盛夏一个人在厨房无聊,就拍了冰淇淋的照片发给闵瑜:【没讲PPT。】

闵瑜:【孺子可教。】

现在她没心思聊天,正焦头烂额,又心情烦闷。

她之前给盛夏接了一个小提琴演出节目,哪知道中午时接到电话,对方说节目有调整。

那意思,不用盛夏再过去。

刚刚她才知道,又是商梓晴从中作梗。

这些全因她而起,她也就没跟盛夏多说什么,盛夏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商梓晴这女人的心,是海底针,她就怕防不胜防,会牵连到盛夏。

晚上,牛奶冰淇淋做好。

此时的黄浦江畔,盛装而归,美轮美奂。

江面,游轮一艘艘驶过。

临江的露台上,任彦东倒了杯红酒,终于得空歇息,盛夏舀了一小杯冰淇淋正吃着,她像小孩那样先把越莓干挑出来吃了。

任彦东一直望着她,不时喝两口红酒。

“味道怎么样?”

盛夏点头,“口感不错。”

盛夏吃完了一杯冰淇淋,此时已经九点半,江风吹来,清凉惬意。

她看向任彦东,“谢谢盛情款待。”

任彦东没搭腔,听出她话里有话。

盛夏没回避他幽冷的、甚至是带着一点不满的眼神。

露台的灯没开,借着江那岸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他的五官也更显锋利深邃。

即便坐着,一句话不说,他还是那个强势的三哥。

矜贵,清冷。

也许,这就是他依旧让她心动的原因。

盛夏问:“我那个手链不是有首饰盒还有那个手包的包装袋吗?在你这吧?”

昨晚,他把手链直接给她戴上了,包装盒没给她。

任彦东点头,“在客厅茶几上。”

盛夏:“一会儿我要拿走。”

任彦东望着她,“准备把手链放里面,拿去拍卖?”

盛夏笑笑,没置可否,只说,“我的东西,我有处置权。”嘴里有点甜,她喝了半杯冷水。

任彦东看向露台外,一直握着高脚杯,也忘了喝。

盛夏指指桌上那两幅画,“我带走,还是你就放在这公寓里?”

任彦东无所谓,这幅画本来就是嘲讽他,还好他不是真的跟她讨论冰淇淋的做法,不然她估计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放公寓吧。”

盛夏接着说起这套公寓,“我现在手头上闲置资金不够,等明年有投资收回,我就把这套公寓买下来,现在这套公寓得一个多亿了吧?”

因为客厅墙上有她的壁画,要是以后她跟他真的有缘无分,那壁画应该就不复存在,要是一直留着,那就是他下一任的刺。

任彦东回头,淡淡道:“显摆你有钱是吧?”

盛夏笑了,“对啊,有钱,任性,还让你难受。”她捞过另一把椅子上的包,拿出钱包。

任彦东瞅着她,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

盛夏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面上。

任彦东:“这是什么?”

盛夏把钱包塞回包里,“三哥,你不是投资了我那部电影吗?你撤出投资,把合同转给我,我来投。”

任彦东明白了,那张卡里是他投资电影的钱,八千万。

盛夏看出他眼底涌动的情绪,她解释,“你投资电影是在我们分手后,分手了,我就不会再享受你物质方面的心意。”

顿了顿,“我们现在彼此磨合、改变,那都是全往好了地方想,觉着我们以后会在一起。”

“万一,万一我们最后还是不合适,你给我投资这部电影,以后你的女朋友或是老婆知道了,那她心里多难受?这可比一幅字画扎心。”

她说:“大多数女人都是很自私的,她只希望她爱的那个男人,只爱她,只对她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