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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boss!(出书版)(51)

阿姨带着一脸尴尬微微鞠躬走开。

喻恒带着安信出门,到了儿童乐园后,喻恒没有拒绝她的提议,直接和她一起上了摩天轮,弥补了她上次单身游玩的遗憾。

在风中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大声喊:“上次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

“在大桥上抱着我说得那一句。”

他半天没说话,就在她急着咬他的侧脸时,他才吐出两个字:“傻瓜。”

两人欢乐约会一天,喻恒陪着安信逛卡通城、坐秋千、看电影、吃肯德基。他始终温和地对她笑,那种好脾气让她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然后就回到离喻家不远的饭店吃饭,一早就消失的小倩突然冒出来,紧紧挨着安信坐下,嘴里还满不在乎地说:“哥,你昨晚要舅妈去一楼睡,她都气死了。”

安信咬了一口汉堡,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喻恒伸手,拨开小倩越凑越近的脑袋,将她驱逐出安信十公分之外。

小倩笑呵呵地搂住安信的脖子,甜甜地说:“哥哥果然这么紧张我们的卷毛安啊,我还以为你就隔离舅妈呢,不让她对卷毛安颐指气使,没想到我也不能凑过来。不过,话说回来,谁叫我们的卷毛安这么可爱呢?不管是谁看了,都忍不住要伸手捏捏她。”

说着,她的禄山之爪已经抬了起来。

喻恒拈起一张纸巾,压在小倩的手上,眼神里透出警告。

安信嘎吱嘎吱地嚼着生菜叶子,转头看着他们。

喻恒将小倩隔离好了,突然朝旁边喊了一声:“阮衡。”

他的语气有些冷,又鉴于第一次直呼阮衡姓名,安信张大嘴巴,看着上司阮衡真的奇迹般地出现在眼前,微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阮衡一来,小倩就乖乖地低头抿可乐,一副羞涩状。

安信注意到阮衡没坐在喻恒身边,而是在桌旁加了一张凳子。总头头的气场就是不一样,她感叹,同时看着小倩耍宝。

“我带安信来吃饭,你们呢?”喻恒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牵到身边安置好,淡淡地问阮衡。

她举手:“我知道,他们正在恋爱,还是我撮合的。”并放下手揪了他一把,“不准反对。”

小倩捋了捋披肩长发,撅了撅嘴抗议兄长的冷淡不语。

吃完饭出来,喻恒带安信回他的公寓休息,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开车前看着她说:“你不反抗吗?”

“什么?”安信嚼着小倩给她的口香糖,吹了个泡泡。

“不要让别人捏你的脸,我很不喜欢。”他阴沉沉地说。

“可是你也在捏我的脸啊!”

“我不一样。”

“............”

“最好趁这个机会我一次说清楚。”

安信看着喻恒黑掉的脸,朝车窗那边挪了挪,吞了吞唾沫,差点将口香糖也吃了:“什么......”

“身体四肢不要和别人有接触,见到阮正楠或者封岩要主动回避,不要让别人拍你的头发,挽住你的脖子。那种合照亲吻的事不准再发生,就算需要照顾场面,你也不准莫名其妙地对别人好。”

喻恒的右手撑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张开怀抱形成了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包围圈。安信柔弱地看着他,还是斗胆开了口:“我能问一下吗,刚才最后那一句——为什么?”

“你自己想吧。”他发动了车子。

喻恒陪着傻瓜安信度过了下午和晚上。他送她回家时已经过了十点,安妈妈都睡了,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爸爸见她蹑手蹑脚地进门,笑呵呵地说:“怎么样,爸爸出动的‘封岩政策’还是有效的吧?”

安信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爸爸,你是说——首肯封岩追求我的消息是你散播的?”

“是啊。”爸爸依旧笑眯眯的,“不刺激一下喻恒怎么办啊,总不能看着你们真的拜拜吧。再说封岩这孩子真是贴心,我才说一遍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配合得天衣无缝。”

爸爸表示,正是封岩如此爽快,他才不遗余力地写了行书帖送给封岩,感谢人家“假公济私”。

第二天,安信还知道了一件更神奇的事:妈妈对她提出的“喻恒”这个名字没有任何暴戾反应,相反地一直坐在沙发里想心事,杵着脸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妈妈这是怎么了?”她将爸爸拉到一边问。

爸爸搓搓手,笑着说:“昨天,那个,小喻的妈妈其实挺客气的,不管你妈妈挖苦了多久,她都坐在桌子后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反驳。后来你妈妈对着喻阿姨绵里藏针的脾气没办法了,就问她来干什么。喻阿姨客气地提出要结为亲家,婚礼酒宴什么的都参照国际标准来,顿时你妈妈就没反应过来。送喻阿姨出门时,很多街坊邻居都过来庆贺你妈妈找了个好亲家,说女儿还没过门,未来婆婆就大手笔,给街里所有的居民都送了份喜礼,郑重表示出对你的重视。这样一来,你妈妈就顺水推舟,答应把你嫁出去了。”

安信感到一阵眩晕。

她区分不了这是幸福还是感动,总之明白了喻恒背后的苦心和努力。谁都知道喻阿姨唯我独尊的气势,让这样一个女王来低声请求妈妈,他在背后得做多少事?

Chapter 12 不好意思,这个女孩是我未婚妻,叫安信。

当然眼前还有个关口安信没有过去——安妈妈不满意喻恒和兰雅“有染”过,即使她接到了喻恒派人送过来的调查报告,公函上明明能证明他的清白,她依然扭头哼了一声:“不行,想这么容易娶我的女儿进门,做梦。”

喻恒的助手一直微微鞠着躬,站在庭院里诚恳等待下一步指示。

安信觉得嫁不嫁还是其次,不能这么待客才是她正经事。她示意爸爸请人家进门,爸爸呵呵一笑。

“你叫喻恒过来一趟。”妈妈昂着头说。

助手面色诚恳:“如果我们老板来能不气着阿姨,他早就来了。”

妈妈抓住门框吼:“废话少说,叫他马上来!”

助手鞠躬离开。

安信撅着嘴对妈妈的待客态度表示抗议,当她看见妈妈从门后摸出常用的压面条板子后,大叫一声,冲到卧室里躲过一劫。爸爸温言劝了妈妈几句,要妈妈保证不使用武力,安信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她出来时,还拽了条白围巾系在额头上,以加强抗议的愤恨性。

二十分钟后,飞车赶来的喻恒走进院门,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安信光着脚跪在门口,脑袋上捆着一条麻花状的头巾,像菠萝油王子的造型;她前胸是一只喜羊羊,后背贴着一只猥琐的灰太狼,顺着卡通图看下去,她那脚丫子还在裤管里蹭啊蹭。

喻恒动了动嘴角,吩咐随行的人将礼物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再走到走廊前,交握住双手朝安妈妈微微鞠了一个躬:“伯母好。”

安妈妈站在台阶上俯视他,点了点头:“看着还挺有诚意的。”

喻恒微微一笑。

走廊里的绿豆开始在鸟笼里扑腾:“喻恒是坏蛋,安信是笨蛋。”

“闭嘴。”安信插嘴说。

安妈妈细细打量了喻恒一遍,又撇了撇嘴:“上次还没注意,你本人比丫头收集的照片好看多了。”

绿豆又开始欢乐地扑腾:“我是喻恒你是太阳,我是安信你是喜羊羊......”

“闭嘴。”安信和爸爸一起说。

接下来的到访出乎意料的顺利,安妈妈显然深谙待客之道,不出五分钟就变出绿茶与干果,还将大厅收拾了一下,地板也拖得亮亮的。她不让安信起身,只用手背拂了拂女儿的卷毛,低声说“挪开点”。

安信无奈,咬住嘴唇挪到大门边,看爸爸抽开鸟笼,放绿豆出去溜达。

喻恒却搬张木椅子坐在她身边,弯腰侧过脸问:“怎样才能让你起来?”

安信扭过头,不与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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