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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女大翻身(9)

“那种男人你爱不起。”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惊吓得她差点打错方向盘。

“傻瓜都看得出来你爱他,他却没有反应,所以不要再错下去了。”

安信将信将疑地回头,却看见阮正楠斜躺在后座上,用袖子遮住了眼睛。

“你其实比谁都优秀,等有人发现你的好,后悔也来不及。”

静寂中,最后一句闷声闷气的话,安信终于笑开了嘴:“这话我爸爸也经常说。”

车里恢复安寂。阮正楠又说:“先睡会,骚扰我就是禽兽。”没人回答,等到了目的地,他啪地一声搭上安信司机的肩,凑近好看的脸,淫|笑:“美色当前也不骚扰,你连禽兽都不如。”

安信打掉他的脸,透过后视镜对他义正言辞:“禽兽尚且有半点怜悯之心,而我一点也没有,所以我不是禽兽。”

阮衡出公寓来接阮正楠,先打量一下她的衣着,再接过弟弟身子,笑容里透着惊异:“安小姐原来长得这个样子,看起来可爱多了。谢谢你把正楠送回来。”

因为今天穿得正常嘛!安信看看对面一身清爽休闲服的男人,退出车门陪笑,把钥匙递了过去。阮正楠扑在阮衡肩上动了两下,突然一巴掌拍上了兄长的脸:“哥,不准打她的主意。”再看阮衡,他更直接,一拳头把弟弟打晕,拖了进去:“晚安,安小姐。”

安信恍然大悟,抬手捶上了车顶:“我说那天他怎么表现得这镇定,原来是家里有一个。”

跑车咿咿呜呜地报警,刺耳的尖叫在夜色里十分清晰。几家窗户打开,毫无例外地飞出一些废品。安信抱头鼠窜,一溜烟跑向大街。身后,易拉罐、鞋盒、刷子呼啦啦响成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初期的安信像不像漫画式的女生?(*^__^*)

生活这么累了,故事开心就行(*^__^*)

喻恒是坏蛋

回到星星洞妈妈公寓前,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朦胧的月光映照着韩式庭院。安信先绕到后面,簌簌爬到树上,压着树枝朝玻璃窗上探。借着光亮,她看见爸爸妈妈正呼呼大睡,心里有些犯难。想到妈妈的擀面杖,还是哆嗦着敲了敲窗子,小声喊:“爸爸爸爸,来给我开门。”

敲了一会,安爸爸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你自己进来。”

安信泪眼,关键是前院里挂了个多嘴的鹦鹉,那是妈妈买来的侦察兵啊!而且每天要和鹦鹉对口号才能阻止它大叫,光挖空心思,想稀奇古怪的答案就让她烦死了。

再敲:“爸爸爸爸,那暗号是什么?”

很久,里面才咂摸着嘴透出一句:“王八。”

安信怀揣着王八答案去翻墙了。助跑、提气、蹭腿,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就跳到院子里。呼的一下,脚下地皮发软,她直接掉到没膝高的土沟里。看了一字型的沟堑,才想起妈妈这几天在整理院子。两手撑在地上借力,刚跳上来往中间走,花园角的水喉又被绊开了,喷了她一头一脸。

安信惊慌失措地跑到一楼正门屋檐,笼子里的鸟已经呱啦呱啦说话了:“我是绿豆我是绿豆,你是谁?”

想了想答案,迟疑回答:“王八?”

“错!只有三次机会!”

安信咬唇,不敢乱开口。

“哇啦哇啦,乌龟的屁股是什么?”鹦鹉发问。

果然是绕着“王八”答案来嘛!安信恍然大悟:“龟股?”

“错!错!”绿豆鹦鹉扑棱着翅膀,在鸟笼里飞上飞下。

“龟(硅)胶?”她再猜。

“是规定(龟腚),是规定!”

安信咬牙:“快把钥匙给我!姐姐要开门,不和你胡扯!”

绿豆脚上抓着安妈妈预留的钥匙,继续呱啦呱啦:“再猜一个,再猜一个!乌龟倒立是什么?”

“……”

“上面有规定,上面有规定!”

“……”

“乌龟翻筋斗是什么?”

“……”

“哇啦哇啦,一个又一个规定!”

安信彻底服了妈妈带回的神鸟,放低姿态哀求:“绿豆绿豆,姐姐头很痛,想睡觉,把钥匙给姐姐好吗?”

“安信是笨蛋,安信是笨蛋。”

“……”

“硅和水生成什么?”

“王八汤?”安信总算知道了这个答案,上网不是白上的!

绿豆把钥匙丢了出来,她如释重负,偷偷扭开门锁,蹑手蹑脚摸进客厅。忽然眼前一下雪亮,妈妈捏着棍子站在了房门前。神情冷漠,睡衣还在空荡荡地飘。

“妈妈妈妈,我带回了签名照!”安信赶紧把阮正楠的海报抓开,顶在额头上。

"你喝了酒?”妈妈眼睛盯着她,大叫,“说了不准喝酒!喝醉了被坏人欺负怎么办?死孩子不听话是吧?”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棍子追来了。

安信绕着沙发跑:“妈!妈!我知道你管得严,我下次不敢了!”

棍子依然噼里啪啦敲个不停:“喝就喝了,还淋成落鸡汤!”

安信逃回自己的房间,抵住门:“妈妈,是落汤鸡!”中文总是不达意,总是要她纠正!带得她也成了白痴。

妈妈进不来,暂时躲过一劫。门外,爸爸打呵欠的声音传来:“老婆,信要是喝醉了,应该是别的男孩子遭殃吧?银光在网上一直给我邮件,说要我家的信对他负责啊!”

安信听到这里,脸红。不就是20岁时过年回本市探亲,不小心磕上了从小的玩伴谢银光的嘴巴?没想到他暗地和爸爸鸿雁传书,一直没有断开联系啊!

草草清洗完,安信倒在柔软的床上休息,脑子里闹哄哄都是白天拍摄的场景,还有喻恒BOSS揽着白衣美女的腰走掉的背影。醉意早就上来了,翻来翻去睡不着,她干脆趁酒劲掏出手机,找到三天前喻恒的号码,一股脑拨了过去:“喂,是喻恒吗?”

直呼其名,豁出去了!

那边有些嘈杂,一个沉稳的声音应答:“安小姐找我?”

是BOSS的声音,好像在开例会,不管了!她晕头晕脑地直接问:“你喜欢我吗?”

那边先是静寂,过了一分钟才听到喻恒说了一句:“大家稍等,我接个电话。”安信嗡嗡吸着鼻子,听着BOSS大人打开门又关上一扇门,才说话:“好了,这边是休息室,你可以说了。”

“你喜欢我吗?”安信卯足了劲,大喊,“每次看到你和美女在一起,我心里很难过啊!”

BOSS没回答。

“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开始在床上打滚,嗡嗡嗡地抽泣。

“安信,你是不是喝了酒?”BOSS的嗓音有些沉。

“你怎么知道?”

“平时见了我就紧张,说不出三句话。”

安信哇的一声大哭:“那是因为你对我老板着脸,很可怕啊,好像我做错了事。”

BOSS在那边居然叹了口气:“别哭了,早点休息。”

安信倒躺在床上,朝下垂着脑袋,眼泪哗啦啦地流:“他们都说你冷艳高贵,叫我不要高攀你,我想也是这个道理,从明天起我就要离你远点……”

还没说完,BOSS就掐断她尾巴,问:“谁说的?”

“阮正楠啊,明杆陈啊,连我家绿豆都说‘喻恒是坏蛋,安信是笨蛋’。”唧唧咕咕地哭,捶着喜羊羊枕头,“喻恒是坏蛋,安信是笨蛋……”

“阮正楠是谁?”低温的嗓音又打断她一次。

“今天打虎的杜风。”口齿不清。

“和你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那个?”

“是啊,杜风打虎,滚来滚去。”安信傻笑着重复。

BOSS又不说话了。她在这边低声哭泣,迷迷糊糊地想睡了。“绿豆是谁?”BOSS的声音惊醒了她。

“这么久还没挂啊?”安信揉揉眼睛,保持了一分钟的通讯,“绿豆是我妈妈的鹦鹉。”

“它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以前掐它的羽毛,对它说‘喻恒是坏蛋,喻恒是坏蛋’。”她摇摇头,还是觉得像浆糊,直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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