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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总监结婚了(84)+番外

无所事事的太仓小公子魏来秋终于在年前被哥哥亲自抓回家里准备过年,好不容易是搬出了王总和陈经理夫夫的屋子。

为了表达不舍之情,陈淮在魏来思过来抓人那天,准备了一长串的鞭炮,为小公子的离去进行配乐。

魏来秋在离开前扒着门框,配合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留下了某国产动画片里的经典台词——我会回来的~~~

还是凄厉版本的。

吓得陈淮当天就换了锁。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陈淮几乎喜极而泣。

王总也表示很开心:“客厅终于能用上了。”

陈淮奇怪:“客厅一直都在用啊。”

王知诤笑得暧昧:“我说的是别的用途。”

陈淮:= =

陈淮语重心长:“老王啊~开车这种事,在房间里就好了,床又大又舒服……”

王知诤干脆利落地否决:“多样化的练车场地有利于提高驾驶技术。”

说着又是眯眯一笑:“希望老公多多支持,毕竟技术练好了,受益人也是你嘛。”

陈淮深吸一口气,竖起大拇指:“王总真是孜孜不倦,不懈追求,佩服。”

不愧是猜个拳也要学心理学的人,真是在各个领域都力争上游呢。

然后王知诤在如愿以偿研究了一次沙发.gvi的可行性之后,懒洋洋地趴在陈淮身上说道:“对了,咱妈后天来G市转机,顺便过来看我们,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陈淮:!!!!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发软绝对能当场把王知诤掀下沙发去。

“你说说、说什么?”陈淮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想要翻身坐起来,奈何背上还压着一具庞大的肉体,忙背过手去推王知诤,“快起来。”

王知诤继续趴着,拿陈淮当人肉垫子,耍赖:“被你榨干了,起不来。”

陈淮:“……”

陈淮忍辱负重:“你现在起来,下次我可以和你试试厨房的练车效果。”

号称被榨干的王总立刻弹了起来,灵活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进行过一场大耗体力的运动。

陈淮:“……老王,我真的很担心你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王知诤不以为意:“在你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副为色所迷的昏君样子。”

王总不以为耻,点头:“我是啊。”

陈淮默默在心里为王知诤打上“无药可救”的标签,然后在沙发下捡起两件衣服,挡住了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分心,这才正色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知诤:“哪句?”

陈淮:“咱……咱妈要来的那句。”

他说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没法像王知诤那样自然地把“咱妈”两字说出口。

陈淮觉得王总在说话交流上真是有一种非同寻常永不尴尬的能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奸商呢。

王知诤捞起衬衫随手套到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道:“她过年和朋友去新西兰度假,来G市转机,让我顺便带你一起吃顿饭。”

陈淮沉默,半晌:“她知道我们的事?”

王知诤斜眼看他:“知道啊,我们结婚没多久我就和她说了。”

陈淮:!!!!

陈淮:“你怎么没和我说?”

接着又紧张追问:“那她同意吗?”

“不用担心。”王知诤看他紧张的样子,失笑着撸了他的头发一把,“我早就和她出柜了,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滥交,知道我定下来还结婚了,她也很开心。”

陈淮紧张的心情稍缓,半天又问道:“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王知诤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没有其他人,我是单亲家庭,我爸很早就过世了。”

陈淮再一次沉默。

良久,他严肃地看着王知诤:“老王,我觉得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是时候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家庭情况了。”

王知诤深表赞同:“本来前阵子就想和你去见家长,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就给耽搁了。”

“嗯,现在也来得急。”陈淮一边应着话,一边眼热地看着王知诤……的身体。

“老王,你不觉得穿衣服应该先穿裤子吗?”

只见王知诤光着下半身,不可描述的位置还沾着暧昧的液体,上半身倒是有刚刚套上的一件衬衫,不过……那件衬衫是陈淮的,扣子也没有扣,敞着一片光裸的胸膛。

这还不如不穿呢!

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到,衬衫更是穿得那叫一个欲盖弥彰引人犯罪。

王总本人更是厚颜无耻:“经常要用的地方老是穿穿脱脱的太麻烦了。”

说着伸手摸了陈淮一把,把他捞起来:“先去洗澡,给你做个按摩,再说正经事。”

陈淮:= =再这样下去他对按摩都有心理阴影了。

王知诤父亲在他刚大学的时候就意外去世,母亲是一位交际圈广阔,私人生活丰富的女士,因他当时他已经成年,所以之后也没有怎么管过他.

王知诤经济上完全独立之后就直接向母亲出柜,他母亲也很有个性,只要求他不要滥交,不要骗小男孩。

陈淮听完,整个心情都是点点点。

他一脸的羡慕:“你妈对你是同性恋的事情就没有一点反对和难过吗?”

“一些无所事事的老头子老太太才会瞎操心这个,我妈交友圈很广泛,整天忙着自己聚会跳舞旅游,生活比我还丰富,根本没时间操心我的事情。”王知诤地图炮了一发广大中老人,“倒是我爸那边的几房亲戚操心得不行,打着为了我爸的血脉传承的旗号教育了我好几次,还有些把我过世十几年的爷爷奶奶都给搬出来了。”

陈淮能想象出那些那些所谓亲戚的嘴脸,顿时同仇敌忾:“那你怎么应对的?”

王知诤摆摆手:“电话不接,上门来的不见,我和我妈都是常年不在家的主,他们找不到人,气急败坏透了,在家族里传话传得特别难听。”

陈淮怒火中烧:“你有淘宝买凶做掉那些人吗?”

“理他们干嘛,这些人都是越搭理越来劲,不理他们才是最让他们难受的。”王知诤笑笑,“这两年,知道我事业发展得不错,倒是有不少人回过头来支持我,装模作样地讲究什么同性恋平权,希望我给他们的小孩安插个职位什么的。”

陈淮摇头叹气,唏嘘不已:“果然性取向根本不是问题,穷才是原罪啊,只要有钱有权,什么性取向都有人跪舔。”

王知诤把他揽到怀里:“所以我决定一定要更加努力工作,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以后和我在一起的人,可以有所依靠,不受欺负。”

“这么巧,我也有同样的想法耶。”陈淮挑眉。

王知诤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要不怎么说我们天生一对呢。”

“说完我家里的情况,该说你的了?”王知诤看着陈淮。

陈淮本来还得瑟的脸色黯淡了下来:“我出柜也好几年了,最近两年都没有回家过年。”

王知诤蹙眉:“你家里反对?”

如果这样,倒是比较难处理。

陈淮叹了口气:“说不上反对,不太支持就是了。”

“我父母都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地方的小职工,这种事要让他们一下子接受还支持不太容易,不过开始吵了几次,慢慢的他们也认了,起码没逼着我找女人结婚就是了。后来不知怎么传了出去,结果和你的一样,我父母还没怎么着,倒是一帮亲戚着急着上来帮教训。”陈淮揉了揉鼻梁,“我家那边和你不太一样,小地方,认亲戚,什么叔伯姑舅的都生活在一个地方,我爷爷还健在,过年整个家族都要到他那边吃团圆饭,我前几年没防备就过去了,差点没给唾沫淹死,索性这两年都不回去过年了,平时找时间和爸妈聚一下就是,他们那回也是被人说得够呛,倒也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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