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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血条碾压修真界(120)

猫猫要翻垃圾桶,要悄悄地走最不引人注意的墙角,病了也只能自己『舔』『舔』『毛』。

而且,甚至没有铲屎官花钱带它报补习班!

这只猫猫,它有极大的可能还个文盲,可能至今还不背九九乘法表!

『乱』飘的目光忽然在某个部位盯住,脑中繁『乱』的思绪一下子打断。

言落月看着视野里的目标,无奈欣慰地摇头笑了。

沈净玄探寻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问出“落月何故发笑?”。

就见言落月直起腰来,手里拿着一枚镊子,镊子尖正捻着一片碧绿晶莹的蛇鳞。

“第四片。”言落月喃喃道。

从前获得的那片蛇鳞,已经因为年头久,留在上面的气息日渐淡去,而变得难以位了。

不过,这真打瞌睡就来枕头。

言落月也没想到,小青蛇走到哪儿就给自己丢下一片蛇鳞的习惯,居然一直没改呀。

沈净玄朝言落月靠近一步,只听这位小妹妹口中念念有词。

“我可不等到集齐七片召唤神龙——只要过完今年日,我立刻就来一个绑架代替购买!”

沈净玄:???

她刚刚好像,听见了一些违法的念头?

第46章 三合一【含感谢18万、18万……

言落月心中凝聚的情绪还未完全散去, 眼前便有剑光飒沓一闪。

下一秒钟,一道身着淡『色』剑袍的身影收起飞剑,稳稳地立在了她的面前。

言落月扬起头来, 便看见江汀白如释重负的面孔。

江汀白表情沉静, 里面浸着一丝言落月看懂的高深神情。

他的目光依次从言落月和沈净玄身上划过,忽然问道:“我赠给你们两个的剑符, 你们还带着吗?”

嗯?剑符?什么剑符?

言落月疑『惑』三连, 手下意识『摸』进储物袋里, 有点疑『惑』地举起一只丑到模糊的草编, 试探问道:“这个?您是说是编来玩的吗, 先生?”

实相瞒,异火粉粉还挺喜欢这个草编, 现在还躲在里面玩呢。

在言落月伸手『摸』储物袋时,江汀白的脸『色』本来已经微可查地变了。

直到听言落月把话说完, 他动声『色』地松了, 神情重新恢复缓和。

至沈净玄,她双手合十, 冲江汀白微微一礼:

“阿弥陀佛,家人打诳语。贫尼实在没有见过剑君的剑符。”

江汀白微微一笑, 旋即改:“是我记错了,没有剑符。”

并未对这个的『插』曲进行解释, 江汀白低头看言落月,吻略略放轻了。

“你消失了足足两日,你的族人和先生们都在找你。我数次在此巡回, 直到半刻以前,感受到你的息突然现,这才能及时赶来。”

说到此处, 见言落月浑身挂满储物袋,一看就知道有所奇遇,江汀白像是怕惊吓到她似的,将声音放更加轻缓。

“——之前可是现了什么意外?这两日间,你都去了哪里?”

言落月本来就想把这件事报给归元宗的先生,如今作案现场就在旁边,这是现成的吗?

虽然已经一天没睡觉,但一提到这个话题,言落月还是当场困了。

她先是扒开草丛,指着那个魔族阵,对着江先生好一顿滋儿哇。

随即又摘下己身上的储物袋,示范地拆开一份储物袋,亮已逝修士的身份信息,建议了许多bb。

说到中间奇幻诡险之处,听江汀白瞳孔微缩,手掌搭上剑柄,嘴唇也略略绷直。

耐心地听言落月讲完整个过程,江汀白又将征询的眼神递给沈净玄。

“贫尼没什么要说的了。”沈净玄努力回忆了一下,承认言落月的说书天赋一流,“整个过程她都说了,没有遗漏。”

言落月一顿输之后感觉有点渴,连忙拧开随身的竹杯补补水。

她当然会有说书天赋啦。

要知道,魔物卡的所有文案台词,几乎都是言落月一手设计的呢!

江汀白并指为剑,绕着阵外围隔空划下一道寸深的剑痕。

旁人站在此地十余丈外,都能感觉到此地剑意森森,可冒进。

原本隐蔽无痕的窝居,就被这样鲜明地凸显来。

做完这件事后,江汀白重新唤飞剑,将它放宽放。

等言落月和沈净玄依次登上飞剑后,他才一跃跳上剑尾。

“先送你们回去。放心吧,先生和其他人会解决这件事的。”

非常顺手地拍拍言落月的脑袋,江汀白叹了。

“这两天来,你姐姐一直在找你。她虽然和你并非一母同胞,但血浓水之情,纵然亲身父母,亦难企及。倘若她激动一……咳,你要忤逆。”

言落月一听这话,当场吸了冷。

在摇幻树林里看到的擀面杖幻影,重新浮上心头。

惨叫一声,言落月瞬间下蹲,一把抱住江汀白大腿:“先生救我!”

——如此没息,她和一遇到事就唤“相父”的阿斗何异!

算了,阿斗就阿斗吧,刘禅好歹是然死亡的。

她还只是个龟龟,想被雨姐锤成手打龟丸啊。

江汀白摇了摇头。

有那么一个瞬间,言落月还以为己要完了。

下一刻,江汀白道:“此事错在你,我会尽量替你转圜。”

一瞬间,言落月如听仙乐耳暂明。

江先生的飞剑速度奇快,好像转瞬间就行驶到了目标地点。

刚刚跳下飞剑,言落月就看到言雨红着眼眶,发疯般朝己跑来。

一内敛温柔的雨姐,如今连鬓发都是『乱』的。

龟族来有股泰山崩眼前而『色』改的佛,但言雨来回张了几次嘴,却都更咽地说话来。

“……雨姐。”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言落月就被言雨珍惜地抱在怀里。

感受到相贴的躯体传来一阵阵抽噎和颤抖,言落月心中绞痛,忍地来回抚着言雨的后背。

“雨姐,你别哭了。”言落月声地说,“要然,你还是揍我吧。把我锤成手打龟丸都行。”

言雨红着眼睛,从言落月肩膀上抬起头来。

她抬起手,并没有打言落月,而是心地拢起姑娘的碎发,别在言落月的耳后。

“我给你起名叫落月,是希望你能如落月之木般延益寿,却又怕名字太大,折了你的福。”

“我给你起名叫二蚱,是希望你像昆虫族一样生生息,却又怕这名字太微薄,当真如草芥般泯灭。”

言雨一边说着,一边温柔而珍惜地抚『摸』着她失而复的孩子的脸蛋、肩膀、后背。

“你虽说是我的妹妹,却也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可我在族中负责孵事宜多,也从没见过你这样聪明灵巧、这样惹人喜爱、这样难以养活的幼仔。”

说到最后,言雨发一声怅然的、抚心问般的叹息。

“落月,姐姐要怎么做,才能养你平平安安的大——姐姐要怎么做呢?”

言雨果然收了眼泪,没有再哭。

可是咸涩的水珠却像是传递到了言落月眼睛里,断线珍珠般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