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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正确姿势/冤种竟是我自己(快穿)(21)

顾蜜如这些天动不动就给他们买带大肉的东西吃,他们三个今天凑在一起说了一下,都挺不好意思的。

而且觉得主子越变越好了,他们都希望这位主子不要再变回去了。

因此有什么活都是抢着干的,而且干得特别仔细利落。

章钱把恭桶拿出去,倒掉洗刷。顾蜜如把屋子的门关上,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床边,就看到司献春只露一点白毛在外头,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面。

没有了锁链之后,被子仿佛成了司献春的第二保护伞。动不动就缩进去,要把人挖出来才能说话。

顾蜜如从外面回来一身凉气,没有去挖他出来,而是把饼放在桌子边上的小案上面,让香气缓慢的弥漫整个屋子。

顾蜜如走到桌边上,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水有些凉了。

她转身出门,并没有喊翠莲过来,而是自己去添了一些热水,兑成了容易入口的温水回来。

这才走到床边上,把倒好的水和饼放在一起,又拿起炭火夹子,拨动了炉子里面的炭火。

等到把炭火拨得更旺一些,让灰尘都落在炉子底下,顾蜜如这才不紧不慢的对着床上一直躺着的人说:“醒了就起来吃东西吧。”

床上的人从头到尾一动未动,但顾蜜如就是知道他醒着的。

司献春现在就是一只惊弓之鸟,他夜里都睡不安稳,灌了安神药都不怎么安稳。白天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一个人,胡思乱想都不够呢,怎么可能进入深度睡眠,连呼吸都这么均匀,还一动不动?

顾蜜如见他不动,拨完了炭火之后走到床边上坐下,伸手隔着被子,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说:“你是等我抱你起来,还是等我喂你呢?”

司献春突然间被碰,脊背一僵,朝着床里面缩了一下。

但这一下他就藏不住了,暴露了他醒着的事实。他索性也就不藏了,他害怕顾蜜如真的来抱他。

于是司献春慢慢的从被子里面钻出来,用那在白日里面特别好看的眼睛,看了顾蜜如一眼,又迅速朝着小桌子上面扫了一下。

这个味道真的好香。司献春已经喝了好多天的粥,见了这种固体食物口腔疯狂的分泌口水。

本能总是没有办法克制的。

顾蜜如笑了笑对他说:“给你买的,山野菜和猪肉做馅儿,我已经尝过了,很好吃。”

“起来吃东西,你今天早上不是已经自己吃过了,可以自己吃吧?”

顾蜜如说完了,很自然地伸手把他头上还盖一半的被子拽了拽,露出了他的整个脑袋。

司献春下意识地要缩,顾蜜如的掌心已经贴在他的额头上,司献春浑身汗毛都奓起来。

但是顾蜜如的动作很自然又很迅速,一触即分。司献春身上的汗毛才刚刚奓起来,就又扑簌簌地落下去。

“退热了。如果不再反复的话,剩下的身上的伤就需要慢慢地养了,”

顾蜜如自言自语一样说:“幸亏找到一个好大夫,否则你这条小命还真的难保了。”

“过来吃东西。”顾蜜如敲了敲小桌子:“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之后她起身去了洗漱间的方向。

司献春见她离开了,先是有些出神地盯了一会儿小桌子上面的饼。

等了一会儿不见顾蜜如出来,司献春突然间就窜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那饼,三张摞在一起咬了一大口。

然后就开始狼吞虎咽。

他早上的时候吃粥还想吐,可是这会儿大口大口地吞咽东西,却只觉得满口流油,香得他眼睛都眯起来了,根本没有要吐的意思。

到底是年轻,烧一退下去就恢复得特别快。

司献春把这三张饼都吃进去一大半儿,顾蜜如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献春看到她出来,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想要把饼放下,却又抓得更紧。

但是他在顾蜜如的注视之下,不敢狼吞虎咽了,就变成慢慢地吃。

“没有人跟你抢,我们都已经吃过了。”顾蜜如见到桌子上她提前倒了那杯水,水杯里面已经空了。

又走到了那儿拿起杯子。

拿杯子的动作,总是要伸手的。司献春于光中看到了,以为顾蜜如要打他,一下就把手里的饼扔出去了。

三张饼其中有两张,没能落在小桌子上,直接落在了地上。

司献春顿时脸都吓得煞白。

顾蜜如垂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都给了你,还能抢回来吗?”

司献春又要往被子里面缩,顾蜜如指着他说:“你这一身油要是敢蹭进被子里,就罚你以后都没有饼吃,喝一辈子的粥。”

司献春顿时就又僵在了那里。

也不知道是被顾蜜如那一句“敢蹭到被子上就罚你没有饼吃”,还是被那一句“一辈子”给惊住了。

他这样的人还有这种饼吃吗?

他真的有一辈子吗?

为什么?

司献春想不通顾蜜如为什么会突然间变了个样子。

他不能往被子里面缩,就趴在床头上要去捡那两张饼。

顾蜜如走到床边上坐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对他说道:“掉在地上就不要捡了,以后不要一惊一乍的,就不会再掉了。”

她说完之后把那两张饼踢远,又把桌子上那小半张用手指卷了卷。送到司献春的嘴边:“把这个吃了。”

司献春被抓着手臂,本能的抗拒着朝后撤。

但是现在他身上的力气不大,就算是有力气也不敢对着顾蜜如用。

所以他没能把自己的手臂拽回来,就猝不及防地被顾蜜如给喂了。

喷香的肉饼送到嘴边,司献春下意识张开了嘴,顾蜜如直接把那小半张饼全部都塞进他嘴里。

他的两腮鼓起来了,顾蜜如又把他的下巴合上。

她从小桌子上拿了一个布巾,先给他把嘴擦了,又把他的手还有自己的手也擦了。

擦完之后顾蜜如见司献春还是两腮鼓鼓的在那儿愣着,手指在他的脸蛋上面弹了下说:“嚼啊。”

司献春就开始费力地咀嚼,真的好香啊。

他仿佛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饼。

香得他都忘了,顾蜜如还抓着他的手腕呢,还离着他很近呢。

然后等他把嘴里那口食物咀嚼掉,珍惜的咽进去。才发现顾蜜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凑到他身边。

她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梳子,手腕上还缠着一根发带,开始给他梳头发。

她这双手打过他很多次,往他脑袋上面招呼的时候,什么都拿过。

司献春缩着脖子,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膝盖,他不被允许回到被子里,他没有地方可以躲。

只能生扛着。

可是她手中一样拿着东西,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狠狠地朝他脑袋上招呼。

她的掌心灼热而温暖,穿过他干涩枯萎的禾苗一样的发,一点一点很有耐心地舒顺。

顾蜜如用发带代替他有些被剪短的地方,把他的头发从上到下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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