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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正确姿势/冤种竟是我自己(快穿)(138)

佛莲最终还是没想开,大抵因为她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爹。

顾蜜如那天一照面,就知道佛莲怕是有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抚摸自己腹部的动作,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佛莲那样的女子,不会甘心对顾蜜如低头,来找她学习什么驯服男人的方法。

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无法善了了,肃王自己造的孽,自己偿吧。

几拨人分别出去寻人,老管家孙胡还派了人禀报太子。

顾蜜如和林钟自然也带人出去寻找,只不过他们带的人里面,夹带了一个不起眼的,被打昏的傅瑜儿。

眼见为实,顾蜜如不打算慢慢查了,她没耐心看着傅瑜儿反反复复被哄好。

她今夜就要让傅瑜儿知道她家族败落的真相。

入夜,顾蜜如直接带着林钟他们乔装之后,依靠武力和迷烟,控制住了现如今的礼部尚书谢兴邦的府邸。

谢兴邦之前是礼部侍郎,在礼部尚书傅尘,也就是傅瑜儿的父亲手下做副手。

现在能够做到尚书之位,全靠太子一手扶持。

在那个礼部的小郎中的手书之中透露,他和冤屈傅尘一事脱不了干系。

内外院子都控制放倒之后,大门关上,顾蜜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院中,让人把傅瑜儿弄醒,然后把谢兴邦弄过来,审讯他。

谢兴邦五十出头,家中妻妾成群,油头粉面,活像是养够斤两的肥猪。

顾蜜如最擅长杀猪,最开始谢兴邦还不肯说。

顾蜜如直接眼神示意林钟,林钟立刻将一个血糊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滚出老远。

顾蜜如说:“我们只求个真相,并不会处置你,也不会向谁告密。”

“你只要说出实话,你就还是礼部尚书老爷,如若不然,这是你三儿子的小臂,你看看你想怎么吃,煎炒烹炸我都擅长。”

谢兴邦吓得都快尿了。

血糊糊的布袋子露出来的半截白臂,让他更是头晕目眩到想吐。

他的三儿子的手臂……这句话在谢兴邦的脑子之中嗡嗡转动。

他眼前看不清东西了,眼泪狼狈地流淌。不敢大哭出声。

但其实他只需要再仔细看上几眼,就会发现,那血糊糊的,被林钟扔在地上的布袋子里面露出来的,不是人的手臂,那就是一截耦。

在后院荷花池子里面挖的,林钟裤腿儿还湿着的。

至于血是真的血,只不过是后院儿的鸡血罢了。

他们今晚不为申冤,不为害人,只要一个真相。

谢兴邦无才无德,官居礼部尚书,纯粹是因为他听话,嘴严。

他贪财好色,最适合做一个傀儡。

但是他也是个活人啊,他有妻儿老小,他割舍不下。

因此在顾蜜如又说:“或者你想要在你几个儿子里面选一选,你想吃哪个,我帮你杀。”

谢兴邦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而后竟是直接一抖,尿在了当场。

他痛哭流涕道:“我说我说!”

“我也只是受命办事,模仿几封傅尘大人和敌国将领通信的笔迹,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一概不知啊!”

“求求你们饶了我的妻儿,要砍……砍,砍我的手臂吧!”

谢兴邦哭得没人样,鼻涕眼泪都糊在脸上,浑身都在发抖。

顾蜜如看了一眼如遭雷击般的傅瑜儿,对她说:“听到没有,你爹是被人陷害,举家流放和你落到妓馆,都是被人构陷。”

傅瑜儿面色煞白如鬼。

顾蜜如又问谢兴邦:“你说说,是谁指使你。”

谢兴邦嘴唇抖了抖,正要开口。

顾蜜如又压低声音,阴沉道:“我劝你仔细想好了再说,如若有半句谎言,今日这院中,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谢兴邦颤抖如筛糠。

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院,那里面都是他的妻儿甚至有老娘。

他怎敢不说?他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顾蜜如还没对他动手,他就已经尿了。

“是肃王!”谢兴邦在心里转了好几个来回,颤声扣头道:“是肃王让我这么做的,是……肃王说,傅尘迂腐,不懂事。”

“他的女儿也不懂事,他们都……该死。”

“一切都是肃王让我做的,”谢兴邦道:“求求你们,饶了我一家老小,我小儿……还未满三岁啊!”

“上天有好生之德……”谢兴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瑜儿面色白后又泛青,垂死之人一般,开口道:“不可能,不可能……王爷他怎么会……啊啊啊——”

她不出什么意外的昏死过去了。

顾蜜如却起身看着谢兴邦,神色微微有些复杂。

这件事背后的罪魁祸首是太子。

谢兴邦虽然痴肥愚蠢,胆小如鼠,却也没蠢到家。

他如果咬出肃王,或许事情败露还有命周旋,若是咬出当今太子,那才是死路一条。

这件事可能确实是经肃王的手,他这样说,也没有毛病。

顾蜜如本来还想着他咬出太子,顺带着咬出肃王。

没想到谢兴邦将一切都推到了肃王身上。

这倒是省了顾蜜如很多劲儿。

顾蜜如对他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构陷同僚坐到如今位置,就算我们今日不清算你,你早晚也要自食恶果。”

顾蜜如说完,对着林钟点头,而后众人迅速撤离了谢家。

谢兴邦趴在地上,许久才哭着爬向他三儿的手臂,嚎得不似人声,满心都是悔恨。

他若不上太子贼船就好了!

但是他若不上太子贼船,现在被流放构陷的说不定就是他!

官场如战场,未曾给他半分选择机会……

谢兴邦抱住三儿的手臂,正要爬起来跑去后院,看看他三儿子到底死没死,还能不能接上……

一抱进怀中这才发现,布袋子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手臂,而是一截儿莲藕。

他立刻扔掉,抹了一身的血污,连滚带爬地朝着后院跑。

与此同时,一群人回到了王府。

将傅瑜儿放回了自己屋子,顾蜜如又派人像模像样地出去找肃王。

同时把余光霁放进了傅瑜儿的屋子。

他叫醒了傅瑜儿,终于和他的表妹相认。

整个小院儿回荡着傅瑜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还是想不起一切,但是她竟然认贼为夫,和害她一家,害她至此的仇人卿卿我我,但凡是有点血性的人,都不可能不疯。

再加上余光霁将他一路遭遇,细细说来,有人故意要害死他,又见他模样上等,起贪财之心,谎称他在路上死了,将他卖掉。

几经辗转,才回到了皇城,才能阴差阳错地和表妹团聚,其中少不了肃王的手笔。

从前种种,余光霁和傅瑜儿整整说了一夜。

傅瑜儿哭了一整夜,昏昏醒醒,眼泪流干。

天亮之前,顾蜜如带人搜肃王的队伍回来,余光霁肿着眼睛对顾蜜如说:“表妹答应跟我一起走了。”

顾蜜如淡淡应声,说:“不急在这一时,公子还是先去休息,等到养好精神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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