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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134)

元谨恂说完冷眼看眼后面要跟的王云雪和沈千梦。

沈千梦立即明智的选择了后面的马车。

王云雪启敢反抗,让水鸳扶着离开。

春思、春香不用王爷瞪,已经不甘愿的站在马车边上。

元谨恂见每个人各自归位,翻身上车,温暖的气息顿时吹散外面的寒气,缓和了冬日的寒冷。

元谨恂解下披风。

林逸衣看了她一眼,想说又没有说,这里不过是宫殿的内宫的大门,徒增不好看而已。

马车启动,平稳的速度让林逸衣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元谨恂看她一眼,发现她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休息,姿态雍容,坐姿尊贵,莹白的双颊在暗红色的王妃正装衬托下更加白皙如玉,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累了?”

林逸衣不想说话,所以也不说话,已经‘工作’两天,怎么也该下班了。

“伤口还疼不疼?”

“……”

“她们欺负你了?”

“……”

元谨恂看着不说话的她,就像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得哄:“那些女人成天没事做,就喜欢议论是非,你别在意。”然后又以只有朋友间才会分享的私话,揶揄的说了句:“她们也没议论错,你说是吧,你要谦虚。”

“……”

元谨恂见她还没反应,不禁摇头失笑,脾气这么大,以后单哄她恐怕就要绞尽脑汁:“我看看你的伤口。”

林逸衣终于有反应了,猛然睁开眼,不动声色的把腿缩一缩:“没事,不过是一些小擦伤,明天就结痂了。”

元谨恂靠近她,握住她的腿:“你躲什么,我看看。”

林逸衣不喜欢,这次有些强硬的盖住她的腿,看也不看元谨恂,但态度表达的很清楚,她们已经离婚了,她拒绝这样的亲昵。

元谨恂见状,看着到手的温暖从手中溜走,嘴角的笑意有些变味,他已如此低声下气还不满意,突然皮笑肉不笑的,压抑这脾气开口:“看你这样子还真要找个车夫?外面的老张怎么样?”

元谨恂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像是随意调侃,又像没有任何东西,只是话题到了这里讽刺前妻两句而已。

林逸衣仔细听也没听出什么,但有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关系,这已经是事实:“如果再年轻一点也不是不行。”

元谨恂突然握紧林逸衣看不见的手,心里的嘲讽变成出口的婉言:“年轻有什么好,功名利禄都在起步阶段,而你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怕驾驭不住小年轻。”

元谨恂的话语无懈可击,都是心平气和的兄弟立场才会讽刺对方的话。

“懂什么!年轻人才会体力好。”林逸衣说完盯着元谨恂的表情。

元谨恂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身为欢场老手的他不可能不懂,只是没料到这话会从林逸衣嘴里说出来!

以至于元谨恂想了很久,连着脸黑面更黑的理解了逸衣话中的意思。

元谨恂真想现在就让这女人见识一下什么是体力好,出府才几天,就能说出这样的荤段子,越活越回去。

林逸衣见元谨恂虽然不高兴但没有说话,微微的松口气,心里如吃了定海神针,这说明元谨恂现在虽然不满意她这样说,但毕竟已经离婚已经不再管束她,只是这个过程需要一个适应时间。

等时间长了,恐怕林逸衣当着元谨恂的面讲荤段子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林逸衣悟到这一点突然心情不错,很有良心的告诉他:“我今天见到一个小姑娘,琴艺超凡脱俗,所有人都夸她琴艺一绝,我听着也不错。

如果你累了听一曲,绝对身心舒畅,小姑娘长的也漂亮,是南宫家的小小姐,我帮你争取了一下,就是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把她给你,毕竟你已经有个王云雪了,这个可能有点难。”

元谨恂嗤之以鼻:“感激不尽。”

“客气,客气。”

元谨恂靠在车壁上突然心烦的不想说话,就因为她想给他争取个妾室?元谨恂这会不鄙视林逸衣而是鄙视自己,这点小刺激也承受不住吗!让她纳,随便纳,后院填满了再给她造一座城,看最后是谁头疼那些女人!

林逸衣见他不说话了,乐的清净,刚才在慈宁宫喝了碗静神的药,这时候有些累,便拔了头上碍事的凤钗,靠在车角休息。

元谨恂靠在另一侧平息心里的烦躁,明显的他今天的安排没有起任何作用,陆夫人的下场根本没有使她领悟。

元谨恂猜对了,林逸衣根本没有往那一方面想,她想死遁,就算因为太医会诊,她恐怕无法死遁的顺利,那也是元谨恂的事,是元谨恂该操心的问题。

至于陆夫人,她只能看陆大人不负责任,陆夫人面对各方压力的挣扎,断然不会联系到自己身上,她当初就是怕连累家人,才跟永平王一再商量。

如今不过是庆幸她的妥协没引起陆夫人一般的灾难,其它的有什么好悟出来的。

元谨恂觉得这一天真是糟透了,哪个计划也没让他顺心。

元谨恂脑海中一遍遍过着今天的一切,最终一次次闪现的竟然是她的伤口,元谨恂不禁苦笑,想到一次就暴躁一次,暗怪永乐王办事不利,说能洗脱王妃嫉妒的罪名,哈哈……果然是好计策,好的都让他想剥了他的皮。

元谨恂想了很长时间,最终叹口气,诚信自己心疼她受伤,而这个错还是他造成的:“自己摔得?”

元谨恂问完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她回话,抬目看过去,发现她靠在车上睡着了,神情已经不复刚才的戒备,靠在车角处睡的有些不安稳。

元谨恂见状,用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叹了一口气,坐到后榻的另一侧,扶过她躺在自己腿上。

元谨恂怕她睡得不舒服,取了她头上最后一根发钗,这样即便她一动也不会膈到她,盘起的长发没了有固定的朱钗,慢慢的蓬松,然后陡然滑落,铺散在她的背上他的腿上。

元谨恂看着她的侧颜,恍惚一笑,伸手拂过她掉落的长发,为她拢到耳后,垂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肩上。

元谨恂怕吵醒她,没有敢再触碰入手的青丝,只是看着她脸颊上挤压出的红痕嘴角宠溺的扬起,想伸手碰碰一直想捏的肌肤,最后又放下,整儿人放松的靠在车壁上,让她睡的更舒服。

过了一会,预计马车已经驶离皇城国道转入了四通八达的大道上。

元谨恂最终没有忍住,保持着不动的姿势,‘艰难’的垂下头,吻上他注释很久又朝思暮想的唇瓣,入口依如他想象中松软香甜,瞬间激起他压抑很久的*,但又立即退下,抚摸着垂在踏上的青丝,轻声道:“笨蛋,想我不碰其她女人,也不主动点。”

忍的真辛苦。

元谨恂没有再妄动,如果连压抑此刻冲动的能力都没有,他就不是骄傲的永平王了。

马车缓缓的停下,元谨恂刚想让掀开车帘的春思春香小声点,便见林逸衣已经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神志不清的问了句:“什么时辰了?”还没说完,便从狭窄的车榻上滚了下去。

元谨恂慌张的伸出手时,她已经落在松软的毛皮上,元谨恂忍着笑不看她,迷糊。

春香、春思陡然紧张的呼喊:“夫人。”“娘娘。”

称呼本能没什么,但元谨恂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凌冽的看向春思。

春思吓的一缩,但立即挺直脊背看向自家主子,已经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改了口:“娘娘,您没事吧。”

春香看王爷的神态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王爷对王妃不可能像王妃说的那样简单。

林逸衣陡然清醒,镇定的把散落的头发挽起来:“谢谢。”

元谨恂没动,因为腿麻,但受了这一谢:“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恩。”林逸衣披上披风,回头道:“我回去从后门就走了,春香会在这里替我,虽然太医极力证明我没病,但现在伤了是事实,继续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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