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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126)

孙多闻言整个人愣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也没有合拢:膝下欢?失子散的解药?太子妃让她调养身体?太子妃让她今夜侍寝?太子妃让她生育皇子?天啊!晕了!

幻惜叹口气:“是儿,让人抬孙娘娘回宫去吧。”

“是。”

孙多在几位丫头的搀扶下离席。

情殇等人不可思议的目送她离开,心里有个共同的疑问:这么简单就得到解药?

幻惜感性的为大家解惑:“呵呵,妹妹们别急嘛!今日孙妹妹给我面子,我心里感激,更不会害了自己人啊!当然是孙妹妹一马当先了!大家以后有时间多为孙妹妹准备些小衣服小花样之类的,恐怕没几个月也用得上,至于那些嫉妒的,最好收起你们吃了会死的药物,我怕你比小皇子死得更早,如果孙娘娘有孕,我希望大家都小心地伺候着,最好保证孩子顺利出生,怎么说孩子也是我赏的,出了意外就是和东宫做对!不是自己的人,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没来得大家也转告下,如果实在想小皇子出事不如想办法让她得罪我,我出手不是名正言顺,不让大家的行为有污点吗!呵呵,大家不怕哦!不过--”幻惜转向付染衣笑道:“付妹妹,你请的郎中可帮上了什么忙?听说是令尊介绍的吧,你呀,就是个孩子,都出嫁了,出事还和父亲告状,这可不行,你要自己长大,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我还是你姐姐,有什么是可以找我商量嘛,不要回去哭鼻子,再说请个郎中扮成太监对你名誉也不好,呵呵,我说的很有道理吧,唉--不好意思,我成天闲得慌,宫里宫外的大小事小弟们总喜欢跟我唠叨,不想听都不行。”

付染衣气得牙根都快肿了,这事她和父亲密谈她怎么会知道,为了怕人抓住把柄他们甚至在那位大夫出去后,让他成了真正的太监,到底是谁泄密,染衣端着茶杯的手努力克制心底的情绪才没砸出去。

“妹妹怎么了,脸色红红的,福儿,帮娘娘拿块冷毛巾。”毛巾上放点不该放的!

药儿屈膝一礼:“多谢太子妃关心,奴婢有准备。”

付染衣握紧药儿递上的丝帕,五指用力撕绞,可见气得真不轻,她回去一定要查出内鬼!孰不知幻惜手里都是真鬼!

“妹妹继续看戏吧!刚刚看得那么起劲,这会儿也别断了兴致。--哦!谣竹妹妹说到哪了,是不是到六妹的相面能力了!谣竹妹妹一定是认为龙主以为我有这个能力才把小妾上升为主母的吧!”

众人从一种惊讶转为另一种惊讶,本身都还没从孙多的中奖中回神,现在又重新面对这个惊人也不太惊人的消息。可却让徐满金流尽了一身的冷汗,就连感觉良好的徐兮惜都正颜了。

她确实会一些相面之术,是小的时候路过的道士见她天资有缘才教给她的,后来父亲恼怒才把那个道士赶走,她出行前也给自己占了一卦,她甚至算过幻惜有无可能为后,只是所有卦象都显示了变数,无论她卜什么都有不确定因素,也许这个不确定因素出自皇室屹立千年的压迫,也许出自宫中禁制,总之最后她放弃了卜卦,跟着父亲出发,现在她也难料吉凶,三年前她也为自己卜过一卦,不是她没当主之气,而是她放弃了。现在她只庆幸自己放弃了,香菊摊前的身影,冷漠冰寒的气质--那才是她想要的良人,她也配得起!

徐雾惜跪在下面脑中转的不是嫁与不嫁的利益,听的是膝下欢和皇室血脉,她妹妹到底在做什么,在皇室混淆、控制,这些都是入住冷宫的重罪!她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慕谣竹虽气但不傻,幻惜敢说出来肯定想到了退路,再说了她纠缠下去对她有什么好处,只为心底的一口恶气吗?省了!她现在也要为长远打算,出头鸟的是谁爱做谁做!不是还有个看戏的丞相之女吗?她不跳--慕谣竹更不跳!

剑儿见宫主坐下,提起的心总算落下,宫主的江湖之气真的适合宫廷吗?

幻惜抬抬眼皮何尝不知道剑儿担心什么,只是那个萧山太没用,这么多年都无法带走一个得不到回报的女人,看来她必须和他沟通一下幸福的大道!

司徒挑眼看向幻惜,搁置手里的茶杯,转向跪在地上的兮惜,声音优雅动听、高贵自信:“徐家六小姐是吧?”

兮惜闻言俯身叩首,规矩学得毫无破绽:“正是民女。”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雨昕的话谈不上尊不尊重,只是她有权利这么说,当她这么说时你只能当成赏赐!

徐满金急忙道:“草民……”

幻惜示意福儿为徐满金看座:“父亲,做回吧,你年龄大了不适合长跪。”

“草民不敢。”

司徒雨昕语气有点不耐烦:“让你坐就坐。”

徐满金不敢推辞,与一干女子同坐他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兮惜抬起头看向司徒雨昕的方向,这个女子……把出口的厉言也能说得如此温和,其中需要什么样的自信和权势才能让一个女子如此轻易地让她自卑,高位者--听起来诱人又恐怖!

司徒,染衣、赤炎、谣竹只瞧了她一眼,不再有兴趣,甚至连情殇都没有多看她,倒不是兮惜长得不好看,而是这里不缺美人,次下位置的情殇、蓉儿、东方苦就和她平起平坐了,更何况主位上用权势、地位灌养的司徒、染衣、赤炎和谣竹,随便拿个出来她都不够看。

兮惜抬头的瞬间何尝不知道自己没有一点优势,当惯了江南第一美女和京城的第一才女比较之下她少的何止一点半点,司徒的温和,染衣的高贵,赤炎的大气,谣竹的飒然,皆是女中顶级,更何况中间还坐了为相貌虽有不足,但一身着装让所有商家不敢妄谈钱财的主母,因为她身上一根丝线都是用战争和政治换来的积淀,岂是一个小贵族和一个富甲天下的商户能所媲美的。

慕谣竹扬起秀眉说了句让幻惜无法反驳的话:“比太子妃好看多了。”

兮惜心底五味参杂,她现在也就能和幻惜比比,其他人貌似都把她当路人甲乙,身为女子说完全不介意是假的,她也是彻底的尝试了容貌上的挫败,尤其是在座的还是女子最高的权力中心,每个有一较高下之力的都会热血,如果她不曾遇到他,她也想处在高端,俯视天下苍生,即便丢了善良,能站在高山之巅这一生也足以,但她遇到了他不是吗?“民女怎敢和太子妃相提并论,太子妃贵气天成岂是民女高攀得了的。”

慕谣竹性子直爽,注定她安静也安静不了多久:“确实高攀不起,不过不是贵气、杀气,还有脸皮厚的个性。”

付染衣忍不住心里点头。

下面的女子缩着头--又来了!

司徒雨昕刚想顶驳,幻惜却心情不错的附和:“真对!谣竹妹妹就是可爱!说话总切中要害!”

听着她们谈话,兮惜压制着窜起的野心,不去看她们真正的肆无忌惮,不去管她们话语中不怕得罪权贵的野性,更是极力忽视四把椅子上缀着的方坠是天下学子争相抢夺的出入宫廷的凭证。

“如果太子妃长成那个样子,再加上您的个性,弄不好我们都死在你手里。”

“妹妹又说笑,我要是长成那样,肯定是先被大家嫉妒死,你可别忘了人家刚进龙府时是很乖巧的。”

“是啊,乖巧的一个月内让后院都受到龙主的《女子四则》。”

“嘻嘻,谣竹妹妹别记仇啊!人家也是秉持不藏私的精神吧经验分给大家嘛!”

下面的人想着当年的群体事件,不仅淡然一笑,那何尝不是和龙主的第一次互动,以前的龙主别说书了就是个话都不赏人,有多少人珍藏了龙主的《女子四则》谁人知晓。

兮惜扣紧双拳,嫉妒和愤恨中带着羡慕,这就是高权者,完全可以忽视你的存在,而你却没有说不的理由,她并不认为这样不好,以前在家,她也可以忽视所有她不想听的,只是现在换成别人忽视她,心里很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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