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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喜:腹黑爹爹天才宝(333)

鹰佐嘴角一抽,“舜儿,不要乱来,不许跟上官夫人这样玩笑。”

说到底,鹰佐从来没有将上官轻挽当成自己人,要不然也不会是上官夫人这样的称呼。

舜儿撇撇嘴,“我就不听你,我偏要结拜。”说着,舜儿跑回了草庐之内,拿出了一个碗,一把菜刀。

那碗中还有一些水,舜儿举着碗,率先跪在了地上,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了进去。

血滴落进碗中,便在碗里散开,舜儿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高声说道,“我舜儿,今日愿意跟白骅尘,上官轻挽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肝胆相照,互相照拂,若是违背,天打雷劈。”

想不到舜儿一个小孩子,竟然能讲出这样的大道理,上官轻挽忍住心中的好奇,便将这一切都归结在早熟之上了,她也学着舜儿的样子,跪在了舜儿的身边,“我上官轻挽,愿意与舜儿白骅尘结拜,自此一生相随,永不背弃。”

白骅尘蒙蒙的,不知道该干什么,舜儿看着着急,便站起身来拉过了白骅尘,将他的手指头割破,“哎呀,好痛啊,舜儿你干嘛。”白骅尘一看就着急,竟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舜儿不理他,直接将白骅尘拍到了地上,让他跪在了上官轻挽的身边,他也不指望白骅尘能说出什么豪言壮语,便替他说道,“我大哥白骅尘痴傻,不会说话,希望上天莫怪,我们三人结义,定当永远不离不弃。”

“好,舜儿,说得好,”上官轻挽不由得赞赏的看着舜儿,舜儿不过四岁,说话一套一套的,在感慨这三个师父教的好的同时,上官轻挽对舜儿的智商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她好像觉得,以后不能跟舜儿一起睡觉了呢。

舜儿端起碗,碗中的三滴血已经交融在了一块,在碗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红点,舜儿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口,“来,姐姐,给你。”

上官轻挽接过碗,二话没说喝了一口,在给白骅尘的时候,男人很是担忧的看了看碗中红红的东西,有些害怕,不过在舜儿跟娘子面前,他不想示弱,便闭上眼睛,将碗中的血水喝了光。

...

... 

☆、第878章 误解蛊毒

那碗斜了一些,正好被鹰佐看到了里面的血水,鹰佐顿时大惊,伸手打落瓷碗的时候,白骅尘已经喝完了水,鹰佐暗恨晚了一步,只好警觉的观察这三个人的一举一动。

血水刚刚入口,上官轻挽便觉得自己身子里面出现了一股暖流,这暖流好像是有生命一样,这些暖流在身子之中转来转去,吞噬了一些东西,上官轻挽觉得自己以前偶尔会发作的寒气大减了,而且身子感觉轻飘飘的,像是一层羽绒一般的轻巧。

而白骅尘更是闭着眼睛,眉心紧紧的皱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的双手握拳,眉头之上已经出现了很多的冷汗,不一会,这些冷汗便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掉在了地上。

反观舜儿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有些面色潮红,应该是高兴过度吧。

舜儿见哥哥姐姐没有反应,拍了拍上官轻挽,“姐姐,起来啦,可以了。”舜儿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天,便谨慎的推了推上官轻挽的身子。

说来也怪,舜儿的这一推,竟然将上官轻挽体内最后的一丝寒气推了出来,那暖流像是守候很久的豹子,立刻冲上去吞并了那股寒气。

上官轻挽猛地睁开眼睛,头脑顿时清明,她的身子没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轻松过。

一旁的白骅尘还是紧皱额头,手上也出现了很多的冷汗。

上官轻挽看过去,突然有些心疼的看着白骅尘,似乎是很久没有相见,又像是一直都在一起,这种感觉,恍如隔世,却又身在其境。

白骅尘也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眸,那一瞬间终于恢复了所有的清明。

刚才的他喝下那些血水,脑中竟然出现了很多的画面,那些画面之中大多都有上官轻挽,从初遇到婚礼,再到分别,直到是那一剑划破了上官轻挽的胸口,白骅尘的整颗心也跟着碎掉了,他急剧的睁开眼睛,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便是看到了上官轻挽有些担忧的目光。

白骅尘这一瞬间,有些愣神,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哪里,他假装头疼的按住自己的额头,顺便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闭上眼睛,仔细的将一切的事情都联合在了一起,对,这里是草庐,是舜儿的师父,不对,舜儿是谁来着,哦,那个鬼灵精,还有上官轻挽,好像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任劳任怨的照顾自己,就在几天前,上官轻挽为了救自己,还差点葬身在山崩之中。

他睁开眼睛,眼眸中映上了一个靓丽的身影,这就是他的娘子,上官轻挽。

“娘子,”白骅尘喃喃的说道。

“娘子。”白骅尘突然大声的再次喊道。

上官轻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立马狐疑的看着白骅尘,“尘,你怎么了,没事吧。”

白骅尘一秒之内便恢复了以往傻呵呵的笑容,他拉住上官轻挽的手,“娘子,娘子,”他拉着上官轻挽的手扶着自己的脸颊,感受到上官轻挽手心的温度,白骅尘的身子又是一震。

...

... 

☆、第879章 一个聪明的傻子

舜儿见状便吃醋,忙走过去将两个人分开,“大哥哥,不对,不对,你不能叫娘子,要叫小妹。”

“小妹?”白骅尘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小人。

舜儿见白骅尘没有反应过来,暗笑傻子真是不好教导,“大哥哥,咱们刚刚结拜了,以后要兄妹想成哦!”舜儿捂着嘴偷笑,看着白骅尘的反应。

而白骅尘这才想起来,刚才他们三个人,是真的在结拜。

上官轻挽温和的一笑,“叫什么都好,舜儿,你饿不饿,姐姐给你做饭吃好不好。”上官轻挽觉得,还是被叫做娘子的时候舒服一些。

“就是呀,娘子就是娘子,为什么是小妹呢?”白骅尘假装皱起眉头,学着舜儿的腔调,不偏不倚的将舜儿的话挤了回去。

舜儿只顾着上官轻挽的手艺,暂时不管称呼了,开心的拉着上官轻挽去生火了。

鹰佐一直在旁边站着,他发现三个人之中,除了舜儿之外,都有不同的反应,特别就是白骅尘,刚才第一次正眼的刹那,鹰佐可是看在了眼里,一个傻子,绝对没有那样的目光,眸子也不会那般的澄澈。

白骅尘死活都不改称呼,舜儿拗不过,也只能暗暗的允许了,白骅尘对舜儿倒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不把舜儿当成空气了,而且有的时候,白骅尘还会特意的去支开舜儿跟上官轻挽独处。

除了上官轻挽这样当局者迷的人,旁观的云中子,玉手以及鹰佐都已经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玉手得出了一个结论,白骅尘是一个聪明的傻子。

在草庐住了四五天,上官轻挽还是每天都会给白骅尘扎针,白骅尘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自然是好好的配合,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白骅尘终于想明白了很多关卡,不管是血蛊,还是所谓的卖国,白骅尘都在心中有了初步的认定,只差证据了。

证据,当然就在北冥,也就是白家的皇室之中。

白骅尘首先想到的便是白方伦,这些天云中子出门频频受挫,估计是跟白方伦脱不了干系,不过令白骅尘疑惑的就是,按照白方伦的性格跟实力,是根本不能培养出来像是血兵这样战斗力极为强大的杀手,根据云中子的描述,白骅尘基本确定,这些血兵,很有可能就是深山之中的野人!

至于驯化野人的方法,白家可是有专门的秘笈。

所以现在必须回北冥国看看,也许父皇也受到了一定的威胁。

这一天刚吃过了造反,白骅尘便自己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上飞鸟出神,上官轻挽以为是病情反复,忙走了过来,“尘,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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