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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喜:腹黑爹爹天才宝(303)

上官轻挽的杏眸突然一亮,她似乎在瞬间突然想明白了真相!

“人脏俱获,太子妃还有什么抵赖的?”白方伦唇角的冷魅笑容越漾越深,那股子邪气不禁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红芍急急奔到主子身前护驾,也顾不得以下犯上的罪名,冲着白方伦冷声喝道:“太子殿下前脚才刚走,二皇子就上门来欺负太子妃,奴婢一定要将此事禀明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为我家太子妃做主。”

白方伦盯着眼前的小丫鬟,狭眸半眯,划过一抹冷冽寒光,嗓音变得更加低沉:“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丫鬟说话了,本王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取你性命!”

红芍也不禁被男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冷冽气势吓倒,可是护主心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倒是上官轻挽,哪能看着红芍这丫头吃亏,若是真惹恼了白方伦,还真料不准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想到他手里的那张字条,她心中甚是有数……

“二皇子怕是误会本妃了,这只黑鸟误闯月华宫,而且被二皇子所伤,本妃救它……纯粹是医者之心,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至于二皇子刚才念到的那张字条,本妃就更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了。”上官轻挽秀眉微蹙,语气却是云淡风轻。

“太子妃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了?不过……看看这纸条上的字迹,一看便知是出自女人之手,太子妃若要辩解,还是等到了父皇面前再解释吧!”白方伦冷哼一声,言辞之内更是别有一番深意。

闻言,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凝对上男人锐利的眸光,同样意味深长的口吻缓缓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看来这次二皇子是有备而来……”

面对女人带着试探的质问,白方伦没有应答,再深凝她一眼后,瞥向随行侍卫,大声道:“将夜枭和证物好好保存,一切听从皇上定守。”

...

... 

☆、第800章 有凭有据,绝非污蔑

大雄宝殿内,坐在黄金龙椅上的白子龙面色肃然,居高临下,冷静的审视着站在殿内的上官轻挽和白方伦。

“把证据呈上来给朕看看。”白子龙低冷的嗓音缓缓逸出,一旁的桂公公连忙赶紧走下台阶,从二皇子手中接过那张所谓证据的字条,眸光看似漫不经意的从上官轻挽脸上一瞥而过。

与桂公公眸光相对,上官轻挽心口一紧,今日之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方伦是有备而来,或许……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是掉入了他精心布下的陷阱。

上官轻挽的手握得紧紧地,在她的手心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纸条,只是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若将那张纸条拿出来,只会节外生枝,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看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字条,白子龙自然更要追究此事的来龙去脉,就算她能证明利用夜枭传递消息的事情是二皇子干的,同样也会将自己拖进这趟浑水里,白子龙必然会问过,夜枭又是如何飞到月华宫去的?要知道夜枭是一种经过非常严格训练的动物,如果没有接受到命令,它是不会擅离职守的。

“太子妃这张字条,是要传递给何人?”白子龙在看清字条的那刻,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看来不给上官轻挽解释的机会,男人便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名。

“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淡然对视上白子龙那双诲暗如深的鹰眸,清冷出声。

“白纸黑字就在这里,字迹绢秀,一看便知是出自女人之手,若不是你,难道还是老二不成?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抵赖……”白子龙嗓音低沉,锐利的眸光盯着上官轻挽一瞬不瞬。

上官轻挽淡淡瞥了一眼白方伦,对方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浅笑,虽然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却是分毫不差落入上官轻挽眼底,她心里更是清楚知道,这次自己是中了白方伦的道。

“启禀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情要禀告。”白方伦突然话峰眸底划过一抹异色。

他这一出声,上官轻挽隐约就已经感觉到了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清楚听见男人的声音在殿内幽幽响起:“父皇应该也也知道,太子妃产下小世子不出两日,孩子便离奇失踪,都说是宫中进了刺客,可是儿臣却是知道……那刺客的来头!”

白子龙诲暗的鹰眸微亮,眼睛瞪大了些,目光直勾勾的望着白方伦,低冷出声:“老二,你接着说!”

“二皇子先是血口喷人,污蔑本妃是细作,现在又想耍什么花招?”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不难听出她对白方伦的愤怒,若不是昨夜曾听白骅尘提及过白方伦有企图的事儿,恐怕此时此刻她只能木若呆鸡的站在这里任由他诽谤。

“本王有凭有据,绝非污蔑,太子妃私通敌国人脏并获,本王现在要禀明父皇的事情……也同样是有凭有据,绝非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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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章 他才是孩子的生父

“那刺客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百花宫主花千泪,他还有另一个众所周知的身份是武林盟主,只是父皇有所不知,其实这个花千泪,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父皇可还记得被南燕攻占的不丹国,花千泪便是不丹的太子。”说着,白方伦还拿出了一块令牌,说是当日花千泪匆忙离宫时落下的。

白子龙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愣住,竟没有接话。

就连站在一旁的上官轻挽也怔愣当场,如石化一般。

白方伦对着白子龙施一礼,可面色之上竟有了一些为难之意,他抬头看了看白子龙,顿了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父皇,花千泪冒着性命危险夜闯皇宫,劫持小世子,您难道不觉得此事别有蹊巧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语速很慢,故意拉长了尾音,白子龙不由得一怔,眼神先是不满的从上官轻挽的身上一扫而过,直觉告诉他此话定然与她有关。

随后,白子龙的目光再度落到二皇子白方伦身上:“休再啰嗦?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子龙皱了皱眉,对于上官轻挽,他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何况白骅尘竟然被她迷惑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在白子龙看来,上官轻挽也不过就是以美貌迷惑男的**水而已。

上官轻挽冷哼了一声,这会停顿之间,她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是她却想不出最好的破解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于是高声说道,“倒是不知道二皇子还有什么欲加之罪,可以将我置之死地。”

“你住嘴!”白子龙狠厉的眼神射过来,止住了上官轻挽的无礼的说辞。

上官轻挽的话被堵在喉间,顿时气得面色潮红。

白子龙别过脸,看着白方伦说道,“继续说……”

白方伦这才松了一口气,递上了一个金边的小册子,“父皇请看,这是敬事房的记录,您翻阅一下便知,太子妃分娩的日期实在是蹊跷,”

说到这儿,白方伦顿了顿,又接着道,“父皇,儿臣刚才也说过,小世子刚出生两日便被花千泪劫走,这显然就是太子妃欲盖弥彰之行,花千泪为什么要冒险劫走孩子,那是因为……他才是孩子的生父!”

话说到这,白方伦已经不再用小世子的尊称了,直接用那孩子来代替。

“啪——”

白方伦还想接着说,猛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忍住心中的话,抬头看向白子龙,只见那册子被白子龙从中撕开,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如果一切都是花千泪的话,那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上官轻挽,你果然是个荡妇!

“贱妇————”

白子龙指向上官轻挽的手有些颤抖,明显是因为被气到了一定的极点,他承认,他是对这个儿媳妇有些偏见,可这并不代表,他的儿媳妇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那敬事房的记录白纸黑字,一目了然,上官轻挽分娩的日期与被宠幸的日期完全不符,他一想到嫡孙竟然是别人的孽种,他就感觉心里像是被大火狠狠的焚烧了一般,整个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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