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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喜:腹黑爹爹天才宝(211)

这时候再回味起刚才的一幕,红芍不禁依然心有余悸,虽知道上官轻挽是为了救自己,可是主子冒这么大的风险为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她可怎么对得起夫人的嘱托。

“什么都不用说了,赶紧回到驿站。”上官轻挽秀眉微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里想着高雄一行此时应该都已经苏醒了,不知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虽然知道白骅尘一直宠着自己,可是上官轻挽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行径已经超出了男人容忍的范围,她迷昏了高雄一行,还私自带走了花千柔,这一切都并未与白骅尘商议过,而是自己擅作主张,这一点……只怕是会激怒他!

脑子里想着,八尺龙已经载着她们回到了驿站,只是刚到门外,还未等她们下马,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杂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爷,是太子妃,太子妃……她带着红芍姑娘回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高雄,当看见上官轻挽和红芍同时出现时,他眸底的神色错综复杂的变化着,原本醒来看见上官轻挽带着花千柔不见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漾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实在是想不通上官轻挽为什么会对自己人下手,和她带走黑衣女子的目的?

这会儿看见了红芍,高雄似乎瞬间明暸了,也明白了上官轻挽的良苦用心,只是太子妃以身涉险,着实想想也是让人心惊。

夜色很暗,上官轻挽知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轻松从八尺龙的背上跃下,随手拉了红芍一把,那丫头战战兢兢的耷拉下脑袋,能够感觉到气氛的凝重。

守卫们手里的火把高举,将门外照得通亮,一道白色衣角划出门角,白骅尘黑沉铁青的俊颜,直勾勾的瞪着上官轻挽,男人的眉头紧蹙,犀利的眼瞳好似两柄锋刀,眸光里还闪烁着嗜血的阴狠。

只见他缓缓走到距离上官轻挽三丈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面色森寒,负手而立,冷眼瞪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沙哑出声:“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异色,暗暗深吸一口气,轻柔出声:“尘,你先听我解释,我这样做是为了红芍的安全,那个人说……如果我将事情告诉你们,他就会杀了红芍。”

她的话出,白骅尘深邃诲暗的鹰眸微滞数秒,不过很快就变得更加冷冽骇人,低冷厉声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杀手!明白吗?!你连一个杀手的话也信,到底还要不要这条小命?如果他不守诚信杀了你,你要本王该怎么办?!”

☆、第557章 他是真生气了

白骅尘近乎咆哮的吼声在暗夜里响起,除了愤怒,更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恐惧。

堂堂一国太子,多么傲骄的男人,竟然也有怕的时候。

没错!就在前一秒,白骅尘心里都是满满的恐惧,天知道,他是多么害怕自己会就此失去她。

而他的怒吼声,更是如同磐石,重重撞击在女人的心头。

上官轻挽回过头来想想,自己确实有点鲁莽冲动。

不过当时她似乎也并没有与花千泪讨价还价的筹码,如果当时能早知道花千柔是他妹子,或许还能有其它打算,可当时上官轻挽怎可能知道那两人竟然是兄妹。

“尘,咱们回屋再说……”上官轻挽压低嗓音,上前轻轻挽上男人的胳膊。

不想,白骅尘竟不留痕迹的将胳膊从她掌心抽出,黑沉着一张脸,低冷丢下一句:“此地不宜久留,高雄,通知所有人,现在就启程,继续赶路。”

“是,爷。”高雄双手抱拳,小心翼翼的应声,他倒是同意男人的意见,红芍和太子妃才刚刚从虎口里逃脱,他也不希望再出半点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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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夜里赶路,白骅尘特意让底下的人在驿站准备了一辆马车,这样上官轻挽和红芍两个女人,也能在马车内宽敞的椅榻上躺着休息,既不耽搁行程,也不至于让怀着身孕的上官轻挽太过于劳累。

将马车窗帘撩开一条细缝,红芍从马车里偷偷向外打量,骑在着头大马上的白骅尘近在咫尺,因为天色太暗,她并不太看得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是却能感觉到男人周身透出的危险气息,肯定还在生气。

下一秒,红芍便感觉到了男人身侧投来的炙热视线,是高雄!他发现了车帘后的她,此必正朝着她的方向望来,惊得红芍赶紧松开手,整个人躲回到马车里。

“大小姐,太子殿下这一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你不该去救奴婢的……”红芍撇撇小嘴,神色显得有些落寞。

“傻丫头,你从夏商国跟着我千里迢迢来到北冥,我怎么能在危难中弃你于不顾?就算是有危险,我也绝不后悔。”上官轻挽的语速很慢很轻,不疾不缓,清冷的水眸凝向红芍。

红芍顿时感动了,热泪盈眶,却又愁容满面。

“可……可是太子殿下他……”红芍想到太子生气的模样,心中不寒而栗。

“放心吧。男人生气,哄哄就好了……”上官轻抵免唇角勾起一抹浅冷,淡淡道。

红芍眸光微怔,真能像主子说的这样,哄哄就好了么?她不能置信的侧眸盯着上官轻挽,只见女人面色平静如水,清澈澄净的水眸在暗夜里如同辰星般璀璨夺目,镇定自如的模样看起来倒是真像是胸有成竹。

可是,红芍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白骅尘今晚的反应她也是看见了的,感觉男人这次怒意不浅,似乎并不是哄哄就可以解决的。

☆、第558章 怒气难平

接下来五六天的时间,几乎都在马不停蹄的赶路,很快就回到了京城。

果然不出红芍的担心,这一路五六天下来,白骅尘的怒气依然没有消褪,压根儿就不理会上官轻挽,而上官轻挽也没有急着去哄他。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上官轻挽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去哄男人,那也是白费力气。

最好是等白骅尘胸口的这一团怒气消褪些以后,她再采取柔情攻势比较好。

月华宫,上官轻挽坐在铜镜前,嫩白如玉的柔荑轻盈的梳理着墨黑的乌丝,眼光透过妆台上的铜镜,淡淡睨向紧闭的房门,白骅尘还没有回来。

从路途到回宫,男人都还在回避她,她没刻意去哄他,他似乎更生气了。

“大小姐,奴婢听高侍卫说,太子殿下一直都在书房。”红芍压低嗓音,像是故意提醒上官轻挽,见女人坐在铜镜前一声不吭,她实在忍不住又出声了——

“大小姐,奴婢觉得……你还是去书房看看吧,低声下气向太子殿下认个错,这事儿说到底……都是奴婢的错,如果不是奴婢……”

见红芍说着说着又开始自责,上官轻挽忍不住轻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看看你,又来了……行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书房看看。”

“嗯嗯嗯。”红芍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如释重负,她相信只要主子肯主动低声下气的去向太子殿下求和,白骅尘就一定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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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上官轻挽不经男人允许,窈窕纤盈的身子就已经款款走了进来。

夜风微微拂过,沉香木案上的烛火摇曳,给人的感觉像是稍不留神它就要灭了似的,昏黄的光亮下,坐在桌案前的白骅尘,深邃幽暗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正朝自己走来的女人。

看着那抹纤盈玲珑的身影,距离他越来越近,昏暗光线下,人影很模糊,男人的身体朝沉香木椅后靠,上官轻挽除了知道坐在位置上的人是他,压根儿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微凉的夜风从窗口钻入房间,冷寒的气体似将女人笼罩,上官轻挽静静地凝盯着坐在桌站前的黑影,清冷不失温婉的道:“太子殿下的怒气打算什么时候才消?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和臣妾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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