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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喜:腹黑爹爹天才宝(155)

“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还是要给母后一点时间思考,等她想明白了也不迟。”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意味深长的道。

白骅尘盯着怀中的女人,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暗暗感叹,这女人真是老天爷送给他最大的礼物,有她在身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变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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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床榻的另一侧早已是空空,上官轻挽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红芍探进脑袋,脸颊微红,笑道:“大小姐,太子吩咐让您巳时去祥云宫一趟。”

闻言,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

洗漱完毕,上官轻挽吃了些早茶小点,填饱了肚子,看看日头差不多快到巳时,这才和红芍一块儿,朝着祥云宫的方向走去。

祥云宫外,上官轻挽意外的遇见一张熟悉面孔,司徒兰宁也出现在了祥云宫殿外,身边侍候的依然是那个叫玉梳的丫鬟。

上官轻挽的目光望过去,那个叫玉梳的丫鬟倏地耷拉下脑袋,刻意避开了她的眼神。

“兰宁给挽儿姐姐请安,姐姐怎么会在这儿?也是皇上传姐姐来的么?”司徒兰宁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唇角勾着盈盈笑意,款款而来。

“兰侧妃请!”上官轻挽笑而不答,摆手做出一记请的姿势,与司徒兰宁并肩而行。

司徒兰宁依然是笑,没有拒绝,和上官轻挽一同迈步入殿。

祥云宝殿内,白子龙位居上坐,白骅尘坐在左列,右列坐着的人竟是白子慕,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也会在宫中。

“臣妾参加父皇。”上官轻挽上前行了礼,司徒兰宁随后。

白子龙面色岑冷,眸光淡淡从她们身上一扫而过,低沉道:“兰侧妃,你可知今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司徒兰宁低垂的眼敛闪过一抹复杂,淡然如水的样子,不禁让上官轻挽看着真觉得,下蛊那样的事情不应该是她能够做得出的。

白子龙冷哼一声,目光缓缓凝向白骅尘的方向,醇厚苍劲的嗓音低沉逸出:“尘儿,接下来朕就把事情交给你来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下蛊之事查得水落石出,朕绝不容许宫中留有这样的祸患……”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409.第409章 水落石出2

白骅尘的眸光先望向上官轻挽,吩咐一旁的丫鬟道:“给太子妃看座!”

丫鬟应声,小心翼翼的安排上官轻挽坐到了白骅尘身边的位置,而男人冷冽的鹰眸,这才冷瞥向司徒兰宁的方向。

司徒兰宁杏眸微怔,看见男人厚此薄彼,她心里大概就已经有数了,再加上刚才白子龙所提到的下蛊二字,更是让她面色骤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下蛊之事?到底是谁被下了蛊”司徒兰宁的杏眸与男人目光相对,小脸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连连发问。

只见白骅尘缓缓拿出一只锦盒,正是司徒兰宁送给上官轻挽的那一只。

“这……这不是兰宁送给挽儿姐姐的吗?怎么会在太子手里……”司徒兰宁面露惊色。

“本王听说这锦盒里的天珠……是兰侧妃送给太子妃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天珠乃是南燕国的国宝,兰侧妃为何会如此大度,将它赠予挽儿?”白骅尘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犀利冷冽的鹰眸,将女人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纳入眼底。

“太子问兰宁为什么要将如此珍贵的宝物送给太子妃?这个……难道还需要问么?和亲嫁给北冥太子,兰宁为侧妃,挽儿姐姐为正室,妹妹自然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这样往后共侍一夫才好相处,难道不是么?”

司徒兰宁一脸无辜模样,盯着男人的眼睛,面色倒是看不出半点异常。

白骅尘侧眸,看了一眼上官轻挽,眸光又望向坐在另一侧的白子慕,接到他投来的眼神,白子慕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若真是天珠倒也罢了,可你送给太子妃的那串……根本就是假的,不仅仅是假天珠,还是下了蛊的毒珠,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司徒兰宁完全愣住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幸而身旁的丫鬟玉梳一把扶住了她。

“这件事情与我家主子无关,是……是奴婢干的。”玉梳突然出声,她这话一出,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上官轻挽清冷的水眸也不禁将这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了司徒兰宁那一脸无辜表情,再看看她脸上的坚定,难道真的是他们猜错了?

“玉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司徒兰宁突然瞪大眼睛望向那丫头。

“奴婢想……如果害死了太子妃,公主就可以坐在正妃的位置了。”玉梳倔强的抿着唇,坚定出声。

“混帐!一个小小的丫鬟,竟如此胆大妄为。”白子龙不仅怒火万丈,却在下一秒被上官轻挽打断了。

“容臣妾插一句嘴。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会懂得歧黄蛊术?还有,如果说她想害死本妃是为了主子,那太后和德妃所中之蛊又该如何解释?”

上官轻挽的话出,玉梳眸光一紧,嗵的一下跪倒在地:“奴婢该死,这一切也全都是奴婢干的,奴婢加害太后和德妃是想嫁祸给太子妃,六宫之中,唯太后和德妃娘娘德高望重,也只有她们出了事儿,才能让太子妃受到重罚。”

☆、410.第410章 比主子还要镇定

白骅尘亦是气得脸色都黑了,眸光凝向司徒兰宁,冷冷道:“这贱婢是兰侧妃的陪嫁丫鬟,她的行为举止兰侧妃当真半点不知?”

司徒兰宁则是一脸委屈的红了眼眶,耷拉下脑袋,眼泪哗哗落下。

“臣妾该死!玉梳犯下如此大罪,臣妾竟半点也不知情,不过这丫头所犯之罪,理由也只有一个,都是为了臣妾好。所以……臣妾希望皇上和太子,能够看在她是臣妾的陪嫁丫鬟的份上,饶她一条小命。”

白骅尘冷哼一声,低沉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自个儿也难逃其咎,竟还想着替那贱婢求情。”

他的话出,明显看见耷拉着脑袋的司徒兰宁身体一颤,只是她依然低着头,让人看不见此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却在这时,跪倒在地的玉梳连连磕头:“奴婢认罪,奴婢罪该万死,这一切都与主子无关,皇上和太子殿下若要惩罚,就都冲着奴婢一个人来吧。”

上官轻挽的水眸静静的凝盯着司徒兰宁,虽然她依然佯装镇定,可紧缠的十指已经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

“那本王再问你,真正的天珠在哪儿?”白骅尘盯着玉梳的脸,面对莫大的罪名,这丫头表现的却比她的主子还要镇定,看起来着实不像是个普通的丫鬟。

“真正的天珠……玉梳害怕被主子发现,所以将它扔进了宫中的荷塘里。”玉梳低垂眼敛,未敢直视白骅尘的眼睛。

“如此珍贵的宝物,你竟就这样扔了?”白骅尘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显出几分慵懒之意,沙嘎的嗓音突然倏地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这话一问,上官轻挽清澈的瞳仁深处,闪过一道趣意,男人说的没错,事情好像远远不止这么简单才是。

“奴婢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玉梳吱吱唔唔的低语道,比起刚才的镇定,眸底闪过一抹失措的惊慌。

“还有,你说……是你对太后和德妃下的蛊,本王很有兴趣知道详情,你最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的清清楚楚,包括你是如何下蛊,又从何处学来的这种害人的把戏,通通一字不落的交待清楚。”白骅尘的口吻不疾不缓,冷睨着那丫头的目光更是深邃似海。

玉梳抬头,与司徒兰宁对望一眼,稍稍沉默数秒后,玉梳低垂眼敛先开口说了话:“事已至此,奴婢已经认了罪,太子殿下也什么都不必问了,该如何定罪,玉梳都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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