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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望族(181)

可她的小短腿是注定跑不过身后人高马大的男人的,刚冲进套院她便再次被抓住,这次那男人有了防备,竟是半点机会都不给她,上来便反剪了锦瑟的双手,屈膝在锦瑟的腿上一撞,锦瑟便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她来不及挣扎,眼前一黑那男人已死死压在了她的身上,锦瑟这才瞧清眼前人,竟是当日在渡口欲对她不轨的那个黄三少爷黄立标。

锦瑟当即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丽妃!

她早先只当丽妃令宫女去毁廖书敏的画不过是想叫廖家姑娘当众出丑,而丽妃的表现也确实如她所想,如今锦瑟才知,她到底是大意了,丽妃她令宫女毁画本便是冲自己来的,污自己的衣裳令她离席这才是丽妃的目的!

这黄立标那日在渡口并未瞧清楚锦瑟的模样,只是后来听说姚家四姑娘武安侯府门前怒斥武安侯的事情,这才听说了锦瑟的美名。他本便是好色之徒,听说锦瑟是难得的美人儿,便更为那日被廖书意搅局而闹心不甘。

谁知他正心烦,丽妃便给他送来了小美人儿,听丽妃叫他前来坏锦瑟清白,黄立标从没觉着这个表姐这般英明睿智过,将才一听宫女说锦瑟已经离席便兴冲冲地过来埋伏在了此处。

果然没片刻便见三个公公带着个绝色小美人过来,刘三儿几个一走,黄立标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便冲了出来。

如今他将锦瑟压在身下,瞧着锦瑟那张绝美却又青涩的容颜,身下竟就起了反应,只觉锦瑟这样的简直就是上天为他而创造出的尤物。既有娈童之青涩,又有少女之美艳,销魂蚀骨,叫他此刻死在她身上都是愿意。

“美人儿,爷的心肝……”

他双眼迷离地呢喃着,那双眼底布满青痕的眸子此刻更是垂涎欲滴地盯着锦瑟,直叫锦瑟一阵恶心反胃,可她心中很清楚,恶心愤怒,挣扎痛骂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此刻她需要的除了冷静还是冷静!

几乎对视的瞬间锦瑟已强忍下了恶心来,她伸出舌头似惊恐似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一双美眸却也如同受惊的麋鹿般闪动着波光瞧向黄立标。

这是勾引!

锦瑟很清楚自己的姿容,也很清楚女人的身子本身便是一种武器,一种在某种时候能够致人性命的武器。

此刻性命攸关,容不得她清高,更容不得她傲骨。

她只有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去反击,去脱困!她发誓只要能叫她逃过这一劫,她定要眼前人生不如死,每日都活在地狱里!

黄立标原便被锦瑟的容颜震慑到,如今见她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楚楚动人地带着惊惶和哀求盯着自己,他只觉浑身骨头都酥软了,又觉锦瑟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似带着魔力,直勾勾地瞧到了他的心里,将他的心和魂儿都一并给勾走了。

加之锦瑟身上梅酒的清香和少女的幽香浮动着,他又清晰地感受着身下曲线优美的躯体,瞧着刚刚被锦瑟舔过的带着水光的湿润双唇,他一下子愣住,只本能地吞咽着口水。

便是在此刻,锦瑟一个猛然挣扎推开黄立标,飞快地在地上一滚,后又惊惶地盯向黄立标。

黄立标先是一惊,只以为锦瑟是要逃跑,可他正欲去抓她,却发现锦瑟竟只滚了下便又惊惶地咬着唇站在了两步开外。见锦瑟未跑,黄立标一诧,可紧接着便以为锦瑟这是被吓傻了,脑子糊涂压根就忘记要跑的事儿了,他念着这个便一点都未曾怀疑,又去扑她,锦瑟却又惊呼着闪开。

两人一追一躲,一抓一闪,竟然就在套院中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来。

锦瑟每每躲开一下都不忘用眼神和动作去诱惑黄立标,欲擒故纵,一点点拖延着时间,也寻找着一击而中的契机。

黄立标哪里知晓锦瑟心中所想,他已然被锦瑟诱惑的不知东西南北,不知身处何方,本便在宫宴上吃了些酒,这会子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觉已掉进了锦瑟布置的陷阱之中。

他玩弄的娈童或是如一根木头,或是惧怕之下臣服于他,曲意逢迎,而那些少女,更是如此,多都撕心裂肺地挣扎,不敌之下就也成了一根木头任他把玩,当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

他何曾见过锦瑟这样的,盯着锦瑟当真是双眼冒光,胸脯起伏,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致来,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

锦瑟躲了这半天见四下竟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才得以确定那几个太监是真走了,不然如黄立标这样不办正事是必定要有人冲出来提醒他的。

待确定了这一点锦瑟才敢进行下一步,她似惊慌之下脚下一拌,哎呀一声跌倒在地,她惊得坐在地上双腿飞快踢腾着往后退了几下,直带起一地雪来,这便一下子退到了墙角。

见再无地方可退,而黄立标已淫笑着扑上来,锦瑟便惊惶万分地双手交叠抱住了胸,瑟瑟发抖地盯着黄立标。

黄立标经这一阵子新鲜劲儿也过去了,早已失去了耐性,见锦瑟退无可退了,登时便兴奋地冲上两步,高大的身子当即便到了锦瑟近前将蹲坐在墙边的她给罩了起来。

却在此时锦瑟突然站起来便欲跑,黄立标虽是酒囊饭袋,可到底是个正年轻的成年男人,更何况他奸淫的良家妇女实在不少,在这上头那是极有经验的,他见锦瑟欲跑,忍不住扬声露出得意的笑来,手臂一伸便将锦瑟抓了个正着,往怀中猛带。

谁想锦瑟竟被他拉地转过身来,当即那软软的胸便擦了下黄立标的胸膛,她那回转的腿更是好不巧地就碰上了他下身的欲望,那力道不轻不重,倒似挑逗,几乎瞬间便令他喘息不过,双眼赤红且瞳孔收缩着视线发直地盯着锦瑟,身体更是禁不住发抖,便连下身也跟着抖了抖。

也就在此时,惊惶回身的锦瑟竟然猛地冲黄立标展开一个明艳到极点,妩媚到极致的笑容来,她唇瓣微张,笑靥如花,偏眉眼间是无尽的妩媚和风情。

骤然瞧见这样的锦瑟,黄立标眩晕着更是没了一点警觉性,便是在这时,锦瑟未被他抓的右手迅速地捏了手中瓷瓶挥动间再墙上狠狠一擦。

那瓷瓶应声破裂,登时便有了锋锐的尖口,锦瑟毫不犹豫地将那尖口对着黄立标的鼻翼便划了过去,这一下动作流畅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万分准确地就划上了黄立标呆愣的脸!

那碎裂的瓷瓶口直从他的右颊划过经鼻下到左脸颊,带起一道血光,登时黄立标那脸便血肉模糊了起来,他惨叫着,声音刚吐出便如被割裂般生生断了,接着他更是两眼一翻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

那瓷瓶不是别物,正是锦瑟早先用来迷晕秋萍的那个瓶子,疼痛传来那黄立标还没喊出声来,又吸入大量的药物,哪里又不昏迷的道理!

锦瑟见他晕迷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面上哪里还有半点笑容,一张脸已是冷若冰霜,眸子更是寒若秋水。

她跌坐在地,瞧着躺在那里脸上还在淌血的黄立标尤且不觉解恨,当即将他长袍的下摆撩起,用他那掀起的衣裳揉了一团死死压在他血肉模糊的嘴上,然后眯着眼瞧向他两腿间,眸中闪过冷意和厌恶,锦瑟竟是想也未想便猛然抬起腿直向那东西狠狠地踢去。

她这一脚半点都不曾留情,脚落便觉那挺直之物应声而断,黄立标直疼的猛然瞪大眼睛,挣扎着欲惨叫出声,偏锦瑟死死按着他的嘴,便闻他呜呜两声,接着却是疼的再度晕厥了过去,只他那面色已然惨白一片,脸上也布满了疼痛的汗水。

锦瑟知晓黄立标经她那一踢人算是废了,便是他那脸也势必要毁,她心中一阵畅快,恐丽妃这会子带人冲过来,她再不敢耽误功夫,忙站起身来。可她刚经一场激战,方才形势危急之下难免也吸进了一点香味儿,刚刚蹲坐着时尤不觉得,如今猛然站起身来竟是一阵天旋地转,锦瑟头脑微微发懵地向后退了两步,身后竟便有人揽了她一下,恍惚着也传来一个如珠玉轻击般清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