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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588)+番外

故此璎珞回来时,乐棋带着几个丫鬟还在稍间里说话做针线,正房轻悄悄的,并没任何动静。

听到动静,乐棋带人迎了出来,璎珞问了两句,乐棋却道:“世子爷大抵还睡着,不曾听到声音。”

璎珞便回头吩咐妙哥几个,道:“既如此,你们便不必跟进去伺候了,免得闹出动静来,倒打搅了世子爷休息。”

言罢,她自行挑起帘子进了屋。

毫无意外,秦严还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许是这会子功夫连怒火都被磨没了,听到动静,他望过来,眼眸中竟然无波无澜,无情无绪的。

他这样子其实是挺震慑人的,有种暴风雨欲来的平静,若是旁人瞧见了一准要双腿打打颤的,可璎珞根本就知他对她是只纸老虎,一点不怕。

她款步到了床前,无视秦严的目光,将他上下用目光直勾勾的扫视了个遍,突然坐在床边抬手去摸他额头上的汗,道:“啧啧,夫君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呢?”

动作间,身上锦绣广袖滑下来些,露出一小段欺霜赛雪的手臂,上头挂着的羊脂玉镯子在灯影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来,愈发映的那皓腕凝脂般玉雪剔透。

这会子已是秋日,山中气温低,屋中又没到染炭火的时候,冷飕飕的,秦严哪里是热的,他根本是急躁的。

方才睡了一觉,一时半刻的也睡不着,后脑清醒的很,人睡着了不知道累,一个姿势很久不动也没什么,可清醒着却偏动不了,那种折磨简直难以言喻。

秦严只觉没片刻功夫,他的身上便都躺僵硬了,想要想些朝堂上的事儿来分散下注意力,可帐子中锦被绵软,四处都是小媳妇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璎珞故意的,他的枕头边儿上竟然还胡乱丢着她一件肚兜一件亵裤。

秦严原本就小别胜新婚,渴妻成疾了,方才她离开前又故意亲了亲他,这会子被丢在这种环境中,脑子里根本全是某个可恶的女人,实在想不到朝堂上去,简直比昨日躺在冰冷冷黑漆漆的屋中独守空房还叫人难受。

此刻好容易等到璎珞回来,虽然心中有火,可也知道,自己越恼,她便越是不会放过他,更清楚,璎珞不闹个够,即便他闻言软语的哄她,她也不会就放开了他。故此索性不言不语,静观其变。

谁知璎珞坐到床边儿便露出一截手臂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他来,若是行动自如,这般自然是求之不得,可这样被困着,感觉就没那么美妙了。

秦严盯着璎珞,道:“乖,给爷松开,爷知道错了,那日不敢让青旋去皎月院演戏,可爷等了三日你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爷总不能任你糊涂下去吧?”

璎珞却笑,轻轻抬眸,明眸若水,道:“青旋?叫的好不亲切呢。”

她那轻飘飘的口气就像是一股冷风,秦严顿时便抖了下,露出无奈的笑来,道:“你知道的,爷根本没见过她,爷就只让下头去挑个漂亮些的女暗卫,没亲自见她。”

璎珞便面露哀怨之色,道:“想不到夫君手底下还有那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又功夫好,有本事,这回不亲自见,谁知道下回,下下回呢。哎呦,夫君是没瞧见那青旋戏演的多真,在妾身面前有多嚣张,这回是假的,说不得下回,下下回就成真的了。”

她说着背转过身去,抽了帕子,竟是抹着眼泪来。

秦严哪里想到她说哭就哭,明明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捉弄他,下一刻怎么就凄风楚雨的委屈起来了。

秦严有些怀疑璎珞哭泣的真实性,偏她背对着他,他就是瞧不见她的脸。

想到那日的事情,秦严也不知道那青旋到底是怎么演的戏,是不是太过火了,是不是真给璎珞委屈受了。

他心中便越来越不确定,越来越忐忑起来,眼见璎珞肩头抖的愈发厉害了,手一抹泪,不经意间露出手来,映着灯光亮晶晶一片。

秦严顿时骇然失色,心疼的厉害,急的哄道:“皎皎快莫哭了,眼睛哭坏了爷得多心疼啊,爷真知道错了,下回有话一定好好和你说,再不那样了。”

璎珞却只一个劲儿的哭,秦严额头又冒出汗来,勉强撑起些身子来,继续哄着道:“乖乖,只要你不哭了,你说怎样惩罚爷,爷都由着你可好?”

璎珞继续哭,秦严只觉哄媳妇真是一项技术活,他是真要黔驴技穷了,抿了抿唇方才干巴巴的道:“莫哭了,伤身。再说,你这哭下去惊动了丫鬟,万一再以为爷欺负你,跑去惊动祖母,岂不是搅扰祖母休息?莫哭了,啊?”

璎珞充耳不闻,继续抖肩,秦严有些无力起来,瘫在了枕间,只他目光却不曾稍离璎珞片刻,眼神无奈又疼惜,还有些许懊悔,道:“爷的小宝贝,你再哭下去,爷的心都碎了……”

璎珞见他情急之下这样肉麻的话竟也说的出,一时间倒装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这才转身瞧向秦严,道:“罢了,那青旋的事,妾身不提了便是。”

秦严眼见她双眼虽被揉弄的有些发红,眼睛泪汪汪的,可脸颊上却干干净净,半点水痕都没有,哪里不知她方才都是装的。

却将他戏弄的心都纠成了一团团,心中是有恼火的,可看她将眼睛揉的红通通的,偏又凶不起来。更何况,如今他这般模样,若再发了火,那可真是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了。

只秦严实在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见她似施恩一般不再计较青旋的事儿,却也没半点放松劲儿,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果然璎珞瞧了他两眼,便蓦然道:“夫君这一趟不知可有受伤?妾身日夜悬心,如今夫君总算回来了,妾身不亲眼检查一下怎么能行呢。”

说话间便去解秦严的衣衫,一面解一面还搔首弄姿的一时撩撩头发,一时抬眸冲他笑笑的。

秦严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禁不住开口道:“皎皎,你莫乱来!”

璎珞却嘟嘴,一脸的无辜道:“妾身就是给爷检查下身体,怎么会乱来呢,别怕。”

秦严哭笑不得,身上衣衫却已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因手脚被绑缚,她没法彻底脱下来,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冲着他比划了几下,妩媚一笑,撕拉啦的便将外袍连带中衣里衣都给挑裂了,笑着冲秦严炫了下她的匕首,道:“真好用,爷从前撕裂妾身好几件衣裳,今儿这也算礼尚往来了。”

言罢璎珞丢了匕首,骑在秦严身上,扯住被挑开口的衣衫,用力一拉扯,撕拉啦的衣袍就被彻底撕掉了,璎珞不由满脸兴奋,脸颊微红,眸灿如星,冲秦严扬着手中的布条,道:“原来撕衣裳的感觉这么过瘾啊,难怪爷总爱这么干。”

秦严却是脸都黑了,他有时候心切之下是会粗鲁些扯她衣裳,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不是有快感了,只知道自己如此躺在这里,被璎珞这么扯裂衣裳,满满的都是屈辱感和羞愤感。

他脸色都有些涨红起来,怒目瞪着璎珞,道:“你这女人,适可而止,不然却是要乐极生悲的!莫怪爷没提醒你!”

璎珞见他一张俊美无筹的面容此刻涨红一片,额头青筋跳动,深邃的眼眸中却似关着两头凶兽,随时都会扑出来将她撕裂一般,她不由心一突。

可瞧了眼秦严被锁着的手脚,璎珞又觉得他是外强中干,根本吓唬她的,一时便生出股争强好胜之心来,愈发来劲了,她扬了扬匕首,撩着秦严的亵裤腰带,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舔着唇,居高临下的盯视着秦严,道:“乐极生悲?妾身只知道及时行乐呢。”

说着便如法炮制的直接割裂了秦严的亵裤,她动作故意没轻没重的,秦严甚至都感受到了那匕首刀锋划过肌肤上方的冷意,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璎珞瞧了瞧秦严将匕首丢掉,眼眸流露出娇嗔之意来,道:“瞧你,一点都不信任妾身,妾身怎么会伤害到夫君呢,夫君不是说了吗,咱们夫妻一体,除了彼此谁都不能信任,可你看,你都不信任人家呢,瞧着一身冷汗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