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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507)+番外

秦严却冷笑一声,道:“那个啥?”

璎珞当着秦严的面,哪里敢说绝情绝爱这样的字眼,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看秦严这会的神情,就知道他得暴跳如雷,璎珞闻言上前两步,拽了秦严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摇了摇,道:“我是心里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做,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这才有底气那么说的呀。”

秦严挑眉,盯视着璎珞,道:“真的?”

璎珞顿时点头如蒜,秦严没再说话,神情却半点没缓和。

璎珞转着脑子,猛然一拍头,福灵心至,道:“那个方才他没故意抱我,是我没走稳,他扶了一下,就没想到让你碰上了,呵呵,你看,这天下的事儿就是这么凑巧啊。”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秦严浑身都透出股冷寒来,璎珞见他如此,心头一阵收缩,收着收着便变了味,生出股委屈和暴躁来,突然甩开秦严的手,退后了一步,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光风霁月,不惧不愧!再说了,我方才的话也没什么不对,本来就是,什么事儿都好说,可这纳妾上我就受不了,若然你将来敢碰旁的女人,不对,你但凡敢动一下心思,那我就敢怎么给的,怎么收回去!”

她到底没将绝情绝爱那样刺耳的话说出口,可话里的意思却也明明白白。

秦严见她竟然还恼了,一闪三步远,顿时蹙起眉来,谁知他这边还没言语,璎珞那边便睫羽一晃,晃荡出两行泪来。

清凌凌,像是一颗颗冰珠,砸落在秦严的心头,令他神情一慌。

璎珞却是背了身子,道:“出了事儿,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你偏就不在,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到瑞王府门口了,天也黑了,瑞王随时都会圆房,那时候我身边就影七和一个车夫在,再想别的办法都没时间!我那还不都是太过依赖你,信任你,才会连个备用方案都没准备。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进瑞王府有多忐忑,瑞王那个人,阴阳怪气,居心叵测,阴气沉沉,我就怕自己带不出七妹妹来,再搭进去了自己。我没想着去向七皇子求助,想的也是你姨母,可七皇子偏就撞上了这事儿,偏就是他帮我挡了两杯可能有问题的酒,你以为欠人债的感觉很好啊?我……”

璎珞越说越是委屈,眼珠子断线一样流,秦严哪里受得了她这个啊,没等她再往下说便上前两步将璎珞拥进了怀里。

璎珞挣扎起来,秦严抱着不放,俯身一下下亲吻她的发顶,她的额头,感受到她不再挣扎这才道:“好了,爷错了,爷也是恼自己不在,担心你心里窝着火,方才又刚好听到了那话……莫哭,你这是要将爷的心泡皱吗?你摸摸,真皱巴起来了。”

说着拉了她的手往心口上放,璎珞没忍住轻笑了一下,一时间又觉自己如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自从那次在秦严面前哭过以后,她就好像自动开启了娇滴滴模式,在秦严面前越来越娇,半点委屈受不得,动不动就想流泪,这还了得!

璎珞这厢纠结着,秦严却以为她还在恼怒,勾起她的下巴来,道:“你知道的,爷就是听不得你说那些绝情的话,还有,方才那小子的手往哪儿放!”

秦严这回的话就是明晃晃的醋劲十足了,璎珞绷不住又笑了出来,嗔了秦严一眼,秦严便顺势将吻落在了她的泪痕上,一点点移到唇角,吻了上去。

苏瑛紫暂时在飞雪院中安置了下来,飞雪院中石榴花也已打了花苞,一晃又是二十日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石榴花已然开的如火如荼,日子也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十八。

而靖王府来迎娶的日子,却是五十二十,璎珞是当真进入了备嫁之时。

------题外话------

素素:咳咳,今天小七退场,上秦爷,老男人的性福生活这个其实可以用月票换滴哈

珞珞:月票万能,女主算啥

秦严:小七说的对

素素:对啥?卑鄙无耻?呵呵

秦严:无良作者死不悔改,嗷呜,爷的性福就靠给大家了!票票滴甩起来!

☆、084 唯愿爱如初(求票)

许是真有婚前综合症这回事儿,越是临近迎亲之日,璎珞的心便像是放在油锅上煎一样,就没片刻安宁的。

前世时她也是嫁过的,可根本半点感觉都没有,结婚时具体的事儿璎珞早就忘记了,可她却记得婚礼前一天她还跑到国外谈生意,是婚礼当天直接下飞机在轿车上换的婚纱。

大抵是爱于不爱真的很不同,这会子要嫁了,璎珞倒有矫情了起来,一时忍不住瞧着镜中的自己叹息,觉得明明才刚刚及笄,还是十五岁的小萝莉,却要嫁人,就像在糟蹋国家花朵,她那时候怎么就没狠狠心,多争取两年闺阁生活呢。

一时又觉得相爱容易相守难,便两情相悦,真正走入婚姻殿堂前,大抵谁的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患得患失,她虽深信秦严,可这时候却又免不了心中忐忑,想那个万一。

一时又总恐婚礼再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若是再有人来捣乱,给他们添堵,可如何是好?

以前她总想着婚前综合症都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人才会患,觉得自己就是一女金刚,精神世界的巨人,怎么可能得这个。

可这会子才发现,她在婚姻上好似骨子里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脆弱焦灼,着急上火、忧心忡忡。

以至于连唐氏都察觉了她的不对劲,这日璎珞起来正坐在梳妆台边儿怔怔的瞧着镜中人,由着妙哥梳头,外头突然响起咣当一声响,璎珞骇地一下子便蹦了起来,脸色都变了,惊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说着也不顾妙哥手中还虚虚握着她的头发,抬脚便忙忙往外赶,自行挑了帘子就见外头廊下,一只青瓷茶盏碎裂在了地上,旁边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站着,而乐慧抱着两匹锦缎似正准备进屋。

眼见璎珞披头散发,神情难看的出来,乐慧忙道:“都是奴婢的错,抱着布倒没瞧清路,布头撞上了她,倒弄碎茶盏,怨不得她的。”

那小丫鬟见闯了祸,跪在地上都要哭出来了,这会子听到乐慧将过错揽了过去才好了一些。

这若是平常,谁不羡慕她们这些在飞雪院中伺候的,哪怕是三等丫鬟,那出去也是令人艳羡的。

真宁县主是郡王妃的心头宝,又最是待人宽厚温软的,轻易都不会拿捏下人,飞雪院油水足活计轻,最重要的是舒心的很。

可大半个月来,县主突然脾气大了起来。平日里不会怎么样的错,这时候犯那就是大事儿。

丫鬟毛手毛脚,打碎东西,还惊吓了主子,这要遇上那苛责的主子,拉下去杖毙都是有的,小丫鬟如何能够不怕,好在乐慧是唐氏送过来的大丫鬟,她揽了过错,县主该会饶了她一条命吧。

小丫鬟跪在地上冷汗直冒,璎珞却瞧了乐慧一眼,道:“既如此便罚你三个月的月钱!”

乐慧微楞了下,璎珞已是掀起帘子进了屋。

外头丫鬟婆子们见璎珞竟连乐慧的脸都下了,一时愈发心惊胆战起来。

乐慧可是唐氏赏的,极为脸面,平日里璎珞对乐慧也是客气宽厚,连她都没顶住挨了挂落,以后她们还是更小心谨慎吧,左右还两日县主便嫁出门了。

乐慧这会子已回过神来,她是大丫鬟,平日里得赏多,自然也不在意月钱,脸上已恢复了笑意,冲小丫鬟道:“行了,赶紧收拾下退下吧。”

璎珞不知道自己已成了万人嫌,进来屋,蹙眉又在梳妆台前坐下,妙哥也神情忧虑,总觉得这飞雪院是不是进了什么赃东西,可她们这些丫鬟也检查过几遍,真没什么可疑的。

倒是前几日璎珞嘴里出了燎泡,连唇角都冒了泡,太医说璎珞阴阳失衡,内火旺盛,开了些清热的汤剂。

可这用了几日,燎泡倒是消下去一些,只姑娘这脾气却还是没恢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