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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453)+番外

废皇后打入冷宫,废诚王为庶人,幽禁皇陵。显国公府男丁斩首,女眷充官妓,九族流放,诚王妃娘家勇毅侯府男丁斩首,三族流放。

至此上元节的刺杀一事才算是暂时落下了帷幕,下头诚王的势利却还要慢慢的清洗,天玺十二年的开春,注定是在一片腥风血雨中而过。

而这一系列处罚中,却独独没有涉及到永乐宫中已经疯掉的永乐公主。天玺帝没再为难永乐公主,而朝臣们也没再提起过这个疯了的公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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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喜堂变成了丧葬!她心爱的未来夫君提着长剑,灭她满门!她在最绝望中被他刺穿了心脏。

“赵淳,我苏瑾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

再次睁眼,重生在大将军嫡女云素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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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祁阳王府宴会

上元节一去近月,虽然冬日还未曾远去,可京城中已经有了些许春日的暖意。可这份探头的春暖却并未让京中权贵们留意享受,皆被京城连日来的血雨腥风压地黯然失色。

随着诚王府的倒台,显国公府和勇毅侯府的株连数族,其后天玺帝又接连发落了几家原本亲近诚王的府邸,抄家禁卫军的甲胄声响彻在街巷间,使得这个初春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紧绷萧瑟。

而京城这种紧张的气氛却并未影响到祁阳王府,这些天连日的暖阳高照,好似就不几日的功夫,祁阳王府的花园子里便冒出了许多的新鲜色彩来。

各处假山上,嫩黄的迎春花已经抽出了娇羞的一层薄黄,比青色的湖水边,湖畔种植的垂柳也不经意间披上了浅绿的丝绦,迎着清晨的微风轻盈舞动着,便连湖边的一片桃林也开出了稀稀落落的粉色开,美景如画。

而祁阳王府的暖房中几盆牡丹也早早的开了花,唐氏三日前往各府发了赏花宴,今日正是祁阳王府办赏花宴,宴请宾客的日子。

说是赏花宴,其实郡王府中的下人们都知道今儿郡王和郡王妃主要是将两位小主子引见给众亲朋,大少爷和真宁县主头一回在祁阳王府中见京中权贵们。郡王和郡王妃对此事的重视可想而知,故此下人们半点都不敢怠慢,生恐出一丁点的纰漏,赔上几辈子的脸面。

一早祁阳王府便被洒扫的纤尘不染,装扮的花团锦簇。

千禧园中,璎珞刚刚陪着唐氏用了早膳准备回去换迎客的衣裳,杜嬷嬷便笑着进来,戏谑的瞧了眼璎珞,这才冲唐氏道:“靖王世子爷来了,如今已拜见过郡王,欲过来给郡王妃请安呢。”

唐氏闻言便也含笑瞧向了璎珞,道:“这才什么时辰,世子来的倒早,莫不是咱们郡王府有什么宝贝是靖王府没有的吧?”

璎珞这些时候早便被打趣惯了,实在连娇羞都有些难以装得出来了,不过瞧唐氏那样兴味的眼神,她又觉得自己不适当娇羞一下,都对不住老人家一番厚望。

她顿时便站起身来,垂着头捏着衣角,很是小女人的跺了跺脚,嗲声嗲气地道:“祖母,不理你了,人家回去换迎客的衣裳了。”

说着便捂了脸出去,她这一番举止实在太假太夸张了,引得唐氏和杜嬷嬷等人顿时就愣住了,反应过来唐氏便顿时笑的眼泪都要淌下来,抬手指着佯势要走的璎珞,道:“还不拉住她,好叫我瞧瞧,是不是脸皮子都烧起来了。”

菩提将璎珞拦住推回了唐氏身边,唐氏拉着璎珞,扯开她捂着脸的手,见脸色白皙如玉,莫说是羞红脸来,分明半点娇羞之色都没,唯有狡黠促狭,不觉抬手点着她道:“你这皮猴,祖母排揎你倒成了你捉弄祖母了,哎呦,笑的我这会子肚子都要疼起来咯,以后祖母可是不敢再招惹你了。”

璎珞便顺势又坐回了唐氏身边,道:“孙女这可都是遂祖母愿呢,祖母就是要瞧孙女害羞,孙女这边尽孝道羞上了,祖母倒又编排起孙女了,可没这样的理儿呢。”

顿时杜嬷嬷几个又笑了起来,唐氏笑拍着璎珞的手对她没办法,半响才平复下来,道:“人家这大早上就过来,图的是什么?好了,一会子客人都来了,人多眼杂的也不好再让你们见面,这会子他既巴巴的来了,祖母也不能讨人嫌,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你们去花园子里说会儿话。这会子你去换衣裳,他还以为是祖母做了恶人不让他见你,回去后岂不要怨怼祖母了?”

璎珞闻言不觉扬眉一脸傲娇地道:“他敢!”

唐氏便又笑了起来,说话间秦严进了屋,璎珞望去却见他今日难得的穿了一件雨过天青色锦绣长袍,暗花云纹,腰间系着锦带,左边儿系着个青玉佩,缀着碧色流苏,右边依旧挂着她先前送的那只青色荷包,玉带金冠,金冠前镶嵌着一颗龙眼大的东珠,光华流转,愈发映衬的他五官清隽无双,灿灿华彩,气势不凡。

唐氏是听说了秦严不再带面具的事的,可这却还是她头一见秦严不带面具的样子,顿时便愣住了,更莫提杜嬷嬷和丫鬟们了。

秦严进了屋,目光自然而然的在璎珞身上扫了一眼这才上前恭恭敬敬地冲唐氏见礼,唐氏被他的声音惊醒过来,顿时笑的脸上满是皱纹,不住点头,眸中尽是满意之色,道:“好,好!世子爷这等模样倒是不委屈我们家嫣姐儿,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秦严不想唐氏会如此直接的赞叹他的长相,一时脸上倒有些不大自在。唐氏却已站起身来,道:“今日宴客且有的忙呢,老了,趁着这会子再歇会儿,你代祖母引世子爷去花园子里逛逛,好生待客。”

唐氏冲璎珞说着,扶了杜嬷嬷的手带着几个丫鬟走了。璎珞却也不扭捏,上前冲秦严道:“如今花园里已有些春意了,走吧。”

说着往前便要带路,秦严却趁机拉了她的手,璎珞也未曾挣开,左右都赐婚了,两人便是举止略亲昵些被人瞧见也没什么。

当日赐婚,璎珞当天下午便回了祁阳王府,之后便没再见过秦严,转眼便有快一个月了。思念的味道总是带着些甜又带点苦,两人拉着手一路并肩往花园去,大抵都在回味着这许多天的分离,谁都没有主动说话,可彼此交握不曾再分开的手却互相倾诉着思念。

今日祁阳王府的花园中也收拾的十分明丽,暖房中的花儿几乎都被搬了出来,妆点四处。

两人到了一处临湖的水榭,璎珞才在鹅颈椅上坐下,依着栏杆往下看鱼,秦严将旁边放着的鱼食取过来,送至璎珞眼前,璎珞抬眸冲他笑了笑,接过来往湖中洒,一面看鱼儿争抢食物,摇头摆尾,一面冲秦严道:“永乐公主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她是真的疯了吗?”

永乐公主疯了的消息如今早便已经传遍了京城,璎珞自然也知道了此事。

天玺帝没再多加惩罚永乐公主,更不曾将其贬斥为庶民,仍旧让她享受着公主的尊荣,住在永乐宫中。

璎珞总觉得永乐公主疯的有些太是时候了,对她疯了的事儿也一直表示怀疑。她知道,宫中一定有秦严的人,永乐公主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璎珞想秦严应该清楚才对。

秦严撩袍在璎珞身边坐下,这才道:“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她表现的像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并无任何破绽,皇上如今虽然不再理会她,可却也派了心腹吴嬷嬷亲自照顾永乐公主,连皇上都认定了她是疯了,也许是真的疯了吧。”

璎珞闻言将手中的鱼食都丢进了水中,拍了拍手转过身来,道:“我总觉得她疯的好巧,永乐公主如今最恨的人大抵除了瑞王,便是我们,她若是装疯,那份心智毅力绝非常人能比,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我们还是多留意下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