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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362)+番外

这些都是后话,且说衙门封衙,四处喜庆热闹忙着迎接新年时,定安侯府一家,不,如今是庶民苏家,却注定没有半点喜庆的气氛。

侯府的宅邸乃是皇帝赏赐的,如今爵位没了,苏家人自然也不能再留在原本的府邸了。

这大过年的,被赶出府邸,可往哪里去?

苏老太爷求着礼部来催交府邸的小吏令其略宽限一下,可如今苏家彻底败落失势,小吏却是不肯通融的,便苏老太爷舔着脸说好话,又送银子疏通,小吏也不敢在这时候给苏家行方便,而公然违了朝廷的规矩。

按照规矩,褫夺了爵位,也确实是不能再继续呆在朝廷封赏的府邸里了。苏家没了法子,只能胡乱驱散了仆妇奴婢,收拾了一下东西,狼狈地从定安侯府中离开。

定安侯府之前自然在京城还有些产业,苏老太爷决定先搬到位于南城平安巷的一处三进宅邸中居住。

南城多是商人,平安巷的宅子附近也都住的是商贾之家,从诺大的侯府移居到商贾居住的平安巷,且四房人都憋在一个三进院子中,这样大的反差令地苏家搬家时女眷哭哭啼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路人。

从定安侯府到平安巷要横穿小半个京城,如今定安侯府的丑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有那爱看热闹的听闻今日侯府搬家,更是一路围观,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一路俨然都成了一道风景。

巧的很,苏府的搬家大队伍从四通街上经过时,璎珞正在名香馆的二楼雅间里选着香料。

名香馆是京城最为知名的香料馆,璎珞马上便要和苏景华一起到祁阳王府去,璎珞想亲自为唐氏准备一样礼物。本来是想要亲自绣个什么物件的,可近来操心着京兆府的那一档子事儿,璎珞也无法静下心来,眼见着就到了进府的时候,也来不及做什么了,想着唐氏是个爱香的,璎珞今日便来了这名香馆。

和那次离开振威将军府进茶馆等迟璟奕却不想等来了秦严一样,这次也是,她这厢前脚刚进了名香馆的雅间,后脚秦严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推门而入。

好在璎珞今日出门轻车简从,就只带了妙哥一个丫鬟,见秦严进来,妙哥愣了下便福了福身,主动低着头退出了屋子,关上门守在了外头。

璎珞手中还捧着一盒香,正站在窗户边上借着从开了一条缝隙的窗缝中吹进的清风细细闻着香,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瞧见此幕不觉摇头一笑,嗔了秦严一眼,道:“你到底允了我这丫头什么好处,怎如今我瞧着她倒像是你的丫头了。”

秦严扬了下眉,几步走近璎珞,二话不说便自身后抱住了她,埋首在她颈窝处也轻嗅了一下她手中拿着的那盒香,并不答她的话,只随口闻道:“你平日好似从来不用什么香?”

璎珞将手中的香合上,点头道:“其实我也算爱香之人,好的香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更能增加魅力自信。女人都爱香啊粉啊的,我先前在定安侯府里的敌人太多,又常常听说有些内宅手段,惯常就爱在这里香粉之物上动手脚,出于谨慎,这才不曾用什么香。以后进了祁阳王府,倒是可以央了祖母好好给我挑弄几味特有的香。”

她说着微微扭头瞧向秦严,道:“我看男子不用香熏衣裳的也少,你怎也从来不用?你爱什么香味?”

秦严闻言倒目光深深低头凝视着璎珞,道:“怎么?爷爱什么,你便会央了祁阳郡王妃专门迎合爷的喜好制上一种香吗?”

璎珞自离开了定安侯府到如今也已有七八日了,她住进祁阳郡王妃安排的院子,因郡王妃不放心他们姐弟,故此在那院子中没少安排郡王府的侍卫,内宅中更是安排了不少婆子,每夜巡视几回。

因妙哥本就不是定安侯府的丫鬟,乃是振威将军府太夫人所赠,妙哥的卖身契也不在侯府中,故此璎珞离开定安侯府没两日,妙哥便也被放了出来。

可璎珞的其她丫鬟,却是一时半会都出不来的,唐氏自然不放心就妙哥一个人照顾着璎珞,故此还在那小院中安排了三个大丫鬟。

这些人整日守在璎珞身边,加上秦严知道璎珞在乎祁阳郡王妃,也不想坏了祁阳郡王妃对他的印象,倒使得秦严顾忌重重没敢再行那夜半翻墙,偷入香闺的事情。

故此秦严已经有七八日没见过璎珞了,两人如今正是初坠情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候,这么久不见,彼此都有些想念的厉害。

此刻秦严抱着璎珞,自她颈项一侧低眸望着她,两人的姿势便犹交颈鸳鸯一般亲昵缠绵。

如此近的迎上秦严一双灼热的视线,璎珞心跳快了起来,双颊升温,道:“女为悦己者容,为你调弄一味香有何不可?你到底喜欢什么味道?”

她毫不掩饰扭捏的话,顿时便令秦严呼吸一窒,双眸像是落入了星辰一般闪动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来,禁不住将头埋在璎珞的颈侧,落下细碎的吻来,喃喃着道:“爷没留意过女人用的香,只觉得你如今身上的香味便极好。”

他埋在脖颈边上又是嗅又是亲又是舔弄的,灼热的鼻息直往襟口中钻,璎珞只觉浑身发软,又是痒又是难耐,躁动从身体最深处冒了泡,接着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来势汹汹要将人灭顶吞噬。

璎珞头脑有些浑浑噩噩起来,而埋在她颈项边儿亲吻的秦严明显也有些焦躁失控起来,空气越来越热,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璎珞感觉秦严不再满足于在她的颈边儿留恋,渴望更深的接触,他的搂在腰间的手也略探出拉扯着她的襟口。

璎珞今日穿着一件斜襟遍绣茉莉花的锦缎襦裳,被他这么一拉扯,襟口便松开了一些,顿时露出了娇嫩的肌肤来,甚至连里头穿着的真紫色肚兜都若隐若现。

秦严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蔓延,璎珞本就站在窗前,为了嗅香还推开了一点窗户,如今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吹拂在露出的肌肤上,可璎珞竟发现一点都不冷,秦严的唇,和他有些急躁的手都像是生出了火苗一样,顷刻间便将她点燃了。

秦严明显是没什么经验的,动作急躁而不得章法,可就是这样倒令璎珞心生欢喜,有些难以抗拒他笨拙的动作,只能昂着头,闭着眼眸,晕晕沉沉的承受着,她听到自己细细碎碎,却又不失娇柔的声音夹杂在秦严浑浊而急促的呼吸声中,竟然出奇的和谐,又让人耳红心跳。

便像是饮鸩止渴,很快秦严便再度不满足起来,火烫的大掌陡然箍住璎珞的肩头,猛然将她翻转过来,往后一推,随着啪地一声响,璎珞的后背重重抵在了身后的窗棂上。

不待她反应,秦严已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扯着她已经散开的衣襟用力一扯,顿时身上的短裳便像被遗弃的破布般半挂在了璎珞的手臂上,可怜地摇曳。

真紫色上头绣着鹅黄色蔷薇花的肚兜整个露了出来,小小短短的一片布料又能挡得住什么?

秦严何曾见过这样的美景,便那次在她闺房中偶然瞧过那么一回,却也是惊鸿一瞥,万没这大白日里瞧的如此真切惊心。

他眸光愈发似聚涌着沉沉的暴风一般,又似有着一头失控的猛兽,饥渴地叫嚣着要扑向美味,拆吞入腹,将她化为骨血的一部分。

秦严也确实那么做了,璎珞头脑愈发晕然不清,也不知是身前作怪的人,还是背后咯人的格子窗,使得她难耐的扭着身子。

春色无边,两人显然都动了情,直到秦严再度忍不住欲撤掉璎珞脖颈上的肚兜,肚兜挂着的细线因拉扯狠狠勒了下脖颈,璎珞才因那疼痛蓦然回过神来,忙使劲推了下秦严,道:“快退开啊!你真想在这种地方要了我不成?!”

她的声音竟有些发哑,因惊慌带着些许的颤抖,听在秦严耳中更令人疯狂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