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340)+番外

苏瑛莺便自打着嘴巴,道:“瞧我这脑子,怎么就将大哥哥忘了呢,都怪大哥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怎么能连祖母的六十大寿都错过呢。”

苏瑛莺说着目光却闪了闪,马氏便道:“你大哥哥是出去游历,自然要听从先生的意思,好了,快去将少爷们带过来吧。”说着吩咐了段嬷嬷。

片刻,苏景飞带头,便有几个公子穿着锦袍束着玉带进了戏楼。

少爷们都是各府邸的未来,自然是备受关注的,他们一进来,太太姑娘们的注意力自然便从戏台那边拉了过来,都不动声色地瞧着。

侯府的子嗣还算昌盛,如今四房的公子嫡庶也有八个,只是多都还年幼,长成少年郎的也就只苏景飞和苏景允,且苏景允虽说是二房的嫡子,二房却又是庶出,其他都还是孩子,苏景飞又名声不好,故此太太小姐们瞧过也就算了,兴致不是很高。

璎珞却第一时间发觉,苏景华并没在他们中间,便连年纪最小的苏景立都被抱着到了这里,苏景华却独独不见,这是为什么。

她瞧向苏瑛莺,却见苏瑛莺竟然也扬眸瞧了过来,四目相对,她似没想到璎珞也在看她,故此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她便冲璎珞扬起一抹颇为古怪灿烂的笑容来,挑衅意味十足。

见璎珞皱眉,面上露出些许担忧焦虑之色,苏瑛莺更是勾唇冷哼一声,接着才转开了视线。

苏璎珞,你现在才发现不对劲吗?可惜已经晚了呢,等会子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嚣张得起来!

丫鬟们在马氏身前放了蒲团,苏景飞带着堂弟们跪下磕了头,说了祝寿的话又分别送上了寿礼,不等白氏和苏瑛莺说话,五老太太便道:“不是说五少爷最出色嘛,哼,连给祖母拜寿尽孝都三请四催的不到,府上的规矩和教养果然不同凡响。”

马氏的脸色又难看了下来,蹙眉冲段嬷嬷道:“华哥儿呢?”

段嬷嬷却道:“奴婢已经让人去唤了,许是五少爷不知几位少爷都过来了,要不然奴婢亲自去看看?”

老夫人便摆手,道:“不必了,就像五弟妹说的,哪有晚辈给长辈拜寿还让人三请四催的,他若是……”

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听到戏楼外传来一阵的喧哗,接着有杂乱且惊惶的脚步声冲了上来,马氏面色难看,还没看清楚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仆妇跪在了近前,哭嚎着道:“老夫人,不好了,前头三夫人吃了五少爷奉的茶水,不知道怎么就口苦白沫,接着七窍出血倒在地上不醒人世了!五少爷他光天化日谋杀嫡母啊老夫人!”

------题外话------

一张月票都木有,弱弱的问句,有票的能否甩张?零票票好可怜

☆、168 宠庶灭嫡

这冲出来的仆妇的话就像是惊雷一样,直接炸得戏楼上下一点声息都没了,接着便有反应过来的胆子小的姑娘尖叫出声。

这边的动静显然也影响到了对面戏台上正唱着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也一下子戛然而止了,顿时楼中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中,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惊叫,再没了旁的声音。

坐在上首的寿星翁马氏这时候都已经彻底傻了,仆妇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她就觉得像做梦一样怎么听怎么不真实。

三夫人不就是她的外甥女宋氏吗?宋氏不是一直被幽禁在后头的荒院子里吗?她怎么就在今日被放了出来?怎么就跑到了外院去,如何又能吃了五少爷奉的茶,然后还中毒了?

马氏额头筋脉突突直跳,直到苏瑛莺捂着嘴惊叫着扑进她的怀里,马氏才彻底惊醒过来,陡然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

她这一下子起的太猛,话音刚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又跌坐了回去,半响才抵住眼前一阵阵的黑影没晕厥过去。

那仆妇将遮挡着脸前的发丝拨开,马氏这才瞧出来,这是一直在荒院外看守宋氏的苗妈妈。

苗妈妈是三老爷苏定文的心腹,所以才被派去看守宋氏,且这么常时间她也确实将差事当的很好,今日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马氏惊疑不定,白氏却在此时惊呼出声,道:“胡说,三弟妹不是一直都被幽禁着,怎么可能跑出来还被五少爷给下了毒?”

她言罢似乎才想起来对外侯府一直声称宋氏是病了在养病的,她似才明白自己情急惊讶之下说漏了嘴,啊了一声忙捂住了嘴。

可白氏的声音那么大,该听到了也都早听到了,顿时便有人低声议论了起来。

“原来三夫人不是生病,而是被关押幽禁了起来。”

“三夫人可是正妻原配,怎么能被常年关押着,这也太不像话了,三房老爷说起来这官运一直亨通,可少不了三夫人的功劳,如今怎落得如此下场。”

“瞧瞧这三房一对庶出都欺压到了嫡脉的头上去了,三老爷这也太不像话了。”

……

各种声音议论纷纷,正在这时苏瑛莺却突然站了起来,冲到苏璎珞的面前,惊声道:“五妹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五弟弟这么做你先前可曾知道?”

众太太小姐正议论着,听了苏瑛莺这话,不觉都将目光投向了璎珞这个三房庶女身上。

璎珞虽然早先猜想到大夫人和宋氏大抵会今日行事,可也万没想到宋氏会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来陷害他们姐弟,更没有想到,大夫人和苏瑛莺会如此的愚蠢,挑选这个一个时机,弄地家丑一波波地往外扬。

如今定安侯府已经没好名声了,这几个女人却还唯恐定安侯府没落的不够快一般,就为了将自己姐弟二人赶出侯府,她们可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可见这份恨有多深,可璎珞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住她们的事情,不过是没受她们的摆布,适时还击了一下而已。

她因没想到会这样,故此如今面色也有些苍白,惊异不定的样子,倒是十足十的,又适时表现的夸张了一些,故此大家望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惊惶不已的璎珞。

她表现的虽然毫无破绽,可今日来参加寿宴的都是各府的正房太太们,她们最是记恨妾室和庶出子们,也知道那些庶孽们惯常会唱念做打的手段,此刻她们瞧着璎珞这幅模样,非但没相信她,反倒觉得她一定是事先知道此事的。

若不然听到弟弟毒杀嫡母这样可怕的事儿,早该晕厥过去才对,怎么会这样的镇定。

故此便纷纷冲着璎珞指指点点的谴责起来,那五老太太看戏不怕台高,当即便扬声道:“见过宠庶灭嫡的,却也没见过光天化日便敢谋害嫡母的,这可真是天下奇谈。”

确实,嫡庶分明,何时听说过庶子敢明目张胆地毒害嫡母的?

璎珞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她推波逐浪,就是想要被赶出苏府,可是她却没有让他们姐弟担上恶名的打算,五老太太的声音落下,璎珞便上前一步跪在了老夫人面前,惊慌地扬声道:“祖母明鉴,弟弟是不会谋害母亲的!说句诛心的话,母亲已经因过被祖母和父亲幽禁了半年,我们姐弟一不用受制于嫡母,二不用每日里晨昏定省,为什么还要谋害嫡母?又有什么必要去谋害嫡母?”

璎珞的话,果然当即便令那些议论纷纷的宾客们露出了奇怪狐疑之色来,白氏却抢在马氏前头道:“这可不一定吧,兴许就是因为没有作案动机,这才会放心行事,想着不会被怀疑到头上去。更何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动机啊,说不定是以前积下的仇怨,如今三弟妹都被幽禁了,却也没能消除怨恨,这才动手害人。”

璎珞猛然抬头盯向白氏,目光凛冽道:“大伯母觉得我和弟弟就那么愚蠢吗?便算是要害嫡母也该偷偷的来吧,又何必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闹地人尽皆知,这样我们姐弟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难道就不怕被世人谴责,从此再难立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