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读心后,疯批狼王劝我冷静(346)
明棠脸颊是醉酒的红晕,手由拽着裙摆,改为顺着膝盖摸上裙衫大腿。
紧跟着含糊不清的问:“姐姐,不走?”
凌寒寻捉住腿上的手,百无聊赖得逗着醉酒的人。
“我若是不走,明天你便走不成了,还会气的要提剑杀我。”
明棠神志不清,手腕被人扯开丢回自己身上,也不在意,只扯开一抹笑容,说:“哪儿会啊,你若是不走,我,我欢喜都来不及,不会,不会杀你。”
“……”
凌寒寻知道这是醉话,但仍旧感到心动。
他顺势在床边坐下,抬手按在平躺着的人腰侧,捏着掌下的胯骨,眸中色气横生。
嗓音是低哑的。
“做什么都可以?”
“嗯?”
明棠抬手盖在自己眼上,几乎是眼皮沉重到睁不开的程度,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了,我,我这会儿没力气,改天吧,昂,改天……”
凌寒寻哑然失笑,他怀疑这人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现在就走,还是轻薄一会儿再走?
“北明棠。”
“……”
他不想为难自己,看人已经睡了过去,当即俯身吻住醉酒的人。
甚至比平时更大胆的,手腕勾到对方后颈处,彻底抱紧。
鼻息间都是让人沉醉的熟悉暖香。
凌寒寻也有些酒气上头,脑子里逐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很大胆,很冒险,很疯狂,但是他很想要这么做,早就想了。
扫了眼紧闭着的门窗,他褪去鞋靴,抱着醉酒的人,亲吻着滚进床榻里。
“……凡事得有来有往,才能称作公平。”
“我伺候你那么多回,换你伺候我一次,你不吃亏。”
“北明棠,这是梦境,你在做梦。”
“这是个色香旖旎的梦。”
“……”
他在蛊惑一个醉酒的人。
——
鸡叫过三遍,天光大亮。
客栈厢房的其中两间,却还是毫无动静。
明棠睡醒的时候,脑子有些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却想不起来。
他坐起身,里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外袍叠的整整齐齐,就搁置在床头。
他又摊平手掌,盯着空无一物的掌心看。
混乱梦境。
色气,腥甜暖风,掌心滚烫,他的右手被人拽着,像是按在炙热的烟囱上。
可是画面一转,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的小菜园子里。
拔萝卜,拔萝卜,是个菜园子秋收的时节,他在梦里拔了一夜的萝卜。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手掌肌肉还真的有些酸软。
明棠笑了笑,觉得自己做的梦太无厘头了,酒后有肌肉酸痛都正常。
他翻身下床,往身上套着外袍。
“招月摇星,我醒了。”
“在。”
门外两人应声而进,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和热水。
“……”
——
另一边的厢房里。
阮云华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面色复杂的看着还躺在里侧,睡的并不安稳的人。
沈乐安脸色苍白,眼角泪痕未落,似是连睡梦中都在哭泣,紧皱的眉间夹杂痛意。
阮云华迟疑几瞬,俯身凑近了些,听人在说什么梦话。
“……轻些,求你……我错了,我不是要非礼你……”
“侯爷,我愿意的,可是……好疼啊。”
“我真的好疼啊,侯爷。”
“……”
阮云华心头复杂,有惊慌,有后悔,有愧疚,还有心疼。
他也是清醒了之后,才回忆起当时的细节,这人是要帮他把外袍脱掉,又不想惊醒他。
这才导致他误会他想……
该死的。
阮云华在心底骂了一句,自然不是骂床上那个可怜兮兮的人。
他没想过一掀开被子,被褥里会是那样的惨烈场面。
床脚丢着的亵裤上都染着血色。
不用想也知道,昨夜他让人有多疼,多煎熬。
酒后乱性,丧心病狂,与禽兽何异。
阮云华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完全没有经验,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来弥补昨夜的粗暴行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人打着哈欠的声音。
“阮大,你醒了没有?走啊,下楼吃饭去。”
“……”
是明棠的声音。
快要崩溃的阮云华,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转身快步往门边走去,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没理会外面还站着的招月和摇星,一把将明棠扯着胳膊拽进来。
明棠一脸懵,以为是阮云华有什么急事要跟他说,下意识神色一冷,靠在门板上低声问:“皇城那边出事了?”
第257章 阮云华是救过你的命么?你对他简直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