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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263)

凤帝修挣了下,奈何旖滟却抱地他的脖颈更紧,更是借机将小香舌探进了他的口中,大胆而火热地勾着他的魂魄,这样的投怀送抱,撩拨点火,凤帝修哪里还忍得住,理智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双臂用力收紧,他狠狠地予以回击,缠着她那截小香舌肆意地品尝吸允,像是恨不能将她整个吸入腹中,吞吃个干净。失了控制,两人身体自由下坠,像是浪潮中无人驾驶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压顶的大浪拍成碎片。

可凤帝修偏就被怀里女人勾地闭了眼睛,天地间只剩下她那两片芳唇,他甚至觉着就这样抱着她,缠绵死去也是不错的事情。两人就那么忘我地吻着,山风从耳边吹过,世界一片安静,彼此便是对方的永恒和唯一。

直到身体从一片树影中穿过,凤帝修到底被拉回了一些心神,知道到了谷底,猛转了个身,将旖滟护在怀中,背脊重重砸在了地上。好在谷底地面平坦,且铺着厚厚的落叶,饶是如此,凤帝修也感觉五脏被砸地一阵震动。

这个疯女人!早晚死在她手里!

他恶狠狠地想着,睁开眼却见旖滟趴在身上,正笑吟吟地瞧着他,凤帝修俊面一冷,声音清淡,道:“别以为美人计有用,我认识的盛旖滟又自私又凉薄,心中除了她自己根本就看不到别人,如今倒是为了别个男人都知道舍命相救了,哈,这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凤帝修越说脸色便越是难看,本还只是清冷的俊面,登时便染上了一层层的冰霜阴冷沉肃起来。见身上女人非但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反倒眉眼弯弯,只瞧着自己傻笑,凤帝修便更恼了,翻坐起来,眯了眼盯着旖滟,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方才有多危险?!倘使我晚到片刻,你这女人此刻就死了,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做鬼都要做个丑的……”

他话没说完,女人便再度扑了上来,像八爪鱼般缠在了他身上,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咬住他一块肉狠狠撕扯了下。凤帝修简直有些难以相信,这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的不知死活,他都要被气死了,她竟还敢咬他!

他双眼冷厉成冰,拽着旖滟的后衣领便要将人拖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岂料脖颈边却传来旖滟的闷声闷语来。

“我刚刚差点都死了,你还这么凶我……我不想死,我怕死……我竟然也会怕死了呢……”

旖滟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有些颠三倒四,凤帝修却蓦然僵住了身子,拽着她领口的手也没了气力,微微颤抖起来,接着就听旖滟又道。

“你说,我方才感觉快死了,闭上眼睛脑子里便全是你,这是为什么?”

凤帝修的身子更僵,双手禁不住用力攥了起来,骨节发白,狭长的凤眸中一时像落尽了星空璀璨无垠。

“想到我死了就再见不到你了,我的心里……我心里便想有千万根针在搅一样,我真害怕就这样死了,真是害怕,我从来就没这样怕过……”

旖滟继续喋喋不休,凤帝修紧绷的身子已微微颤抖起来,心中的狂喜像是压制千万年终于喷涌而出的火山般漾出,冲地他四肢百骸都有些酥麻,犹若做在云端的恍惚。

就听耳边那女人还在说着,“我若是死了,你会不会便不记得我了?我死了,你说不定……”

凤帝修却一把揪住旖滟的后领将她拖出来,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再忍不住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发泄一般用力允吸,撬开她的贝齿野蛮地攻城略地,稚嫩的小舌被他毫不温柔的力道弄的发疼,旖滟却悄然勾起唇角来,寻到凤帝修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直到灼热的亲吻让她喘不上气,凤帝修才放开旖滟,瞧着她嫣红着小脸躺在他怀中娇喘,低头又在她红肿的唇上咬了一口,这才哑声道:“不准再说那个字!”

他的声音嘶哑中带着轻颤,她一口一个死字简直要凌迟他的心,怀中这女人早不知何时便生成了他心头的一块肉,现如今莫说是有人要剜去这块肉,便是动上一动,他都要痛彻心扉。

旖滟见凤帝修眸中分明有惶恐闪过,改而抱了他的手臂,颇为委屈地道:“方才明明就是你先说的,你还说我会死的很难看,做鬼都要做丑鬼。”

“你这女人,给我闭嘴!”凤帝修闻言面色又铁青下来,咆哮着瞪着旖滟。

旖滟勾唇,凤帝修却冷冷一抿唇角,道:“你莫给我转移话题,你这额头上画的什么鬼东西?为了救那男人,你竟敢……”

凤帝修再度怒吼,想到方才那骇人情景,顿时浑身颤抖,又闭了嘴,接着才咬牙切齿地道:“这事你不说清楚,便莫想我还原谅你。”

旖滟见他揪着此事不放,认错态度良好,忙道:“那人你不也见过,就是上回在轩辕城刺杀君卿洌的那刺客。他说他叫狄霍,自我离开轩辕城他便暗中跟着我,后来……”

旖滟一五一十地将和狄霍打交道的事情交待清楚,这才道:“自那夜他离开以后,后来便再没跟着我,不知道今日怎么又寻了过来,还跳下崖救我,他可能是没想到真气散的那般快,这才弄巧成拙了。要不然,我头一次坏了他的好事,害的他没能手刃君卿洌,第二回又使计诈他,就凭我和他这两次不愉快的交往,他即真的和我有什么血缘,也不会舍命救我啊,他又不是你。”

听旖滟这般说,凤帝修沉冷的面色就有些挂不住了,哼了一声,道:“你这女人还算不蠢,不过你既知此,为何还舍命救他,你简直……简直罪不可恕!”

旖滟苦笑,狄霍到底是为了她才跳下悬崖的,他又中了化元散,当时情景比她还不如,若坠下来根本就没活命的可能。她这人虽然凉薄自私,但却最不喜欢欠了别人,更何况,狄霍还可能是这身体的亲人,那种情景哪里能眼睁睁看着狄霍掉下来摔死。

对上凤帝修质问的厉眸,旖滟却很明智地道:“我当时就想着咕噜会搬救兵来,我和他一人一根钢丝地吊着,总能等到救兵,哪里能想到那三角勾会那么不结实啊,若知道这个,打死我都不会那么做。”

那日林子中突生变故时,咕噜和她的爱马流霞呆在一起,后来便不见了影子,咕噜和流霞都极通灵性,凤帝修原本确实没这般凑巧赶过来,恰是咕噜寻到了往南赶的凤帝修,他一见咕噜,便知旖滟定是出了事,这才一路狂奔,直到了此处。

也亏得他到的及时,不然……凤帝修想着又是一阵心悸。

“口无遮拦!还敢说那个字!”凤帝修沉声说着,抬指揉了揉旖滟眉心已经色彩变淡的那朵莲花,眼神如刀,恨不能将那里戳个洞出来,想到他都不曾给她画眉添妆,倒便宜了别的男人,一时就恨不能将狄霍的手砍下来剁成肉馅。

旖滟见凤帝修还沉着一张脸,便笑吟吟地道:“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我不说那个字便是,你给我笑个吧。”

凤帝修被她抬手扯了扯嘴角,见她眉眼弯弯,美眸中带着几分讨好,却是拽下她的手,道:“没心没肺的女人!爷笑不出来!”

他言罢,旖滟却是哎哟一身惨叫,接着躺倒在他怀中便捂住了右肩,俏脸上半点笑意都不见,只剩下痛处。凤帝修一惊,忙让她躺倒在腿上,蹙眉伸手却了她的衣襟,急道:“是不是拉伤了手臂?我留下的药,你可曾按时涂抹?你这女人,这条手臂非被你折腾残了才甘心!”

旖滟本是逗弄凤帝修,不愿瞧他僵着一张脸,见他脸上褪去了清冷,满是紧张,倒真觉出肩头火辣辣的疼意来。一番御敌又跳下山崖来,她虽竭力主意右手,可生死关头,到底做不到说不使力便不使力,只怕脆弱的骨头又被牵动了。

见旖滟脸色发白,凤帝修匆匆解开她的衣衫,用力抚着她的肌骨,就听旖滟可怜巴巴地道:“若是我手臂废了,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