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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237)

旖滟哪里能想到他会使这招,被点了穴道,登时便不受控制地咯咯笑了起来,凤帝修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在榻上滚起来,生恐她再碰到伤处,一面逗她,一面将人捞了起来,半拥半抱地困在了怀中,这般旖滟便在凤帝修的怀里笑得眼泪横生,肚皮疼痛。

她难受地想出手攻击凤帝修,令他快解了穴道,可笑意一波波涌动,手脚也跟着发软,根本就提不起劲儿来,开口求饶又实在不愿,待笑得呼吸都不畅起来,才软在凤帝修怀中,可怜兮兮地抓了他的衣襟,有气无力地扯着。

凤帝修何曾见过旖滟如此笑靥如花的模样,平日她即便笑了,也多半转瞬而逝,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下,却贪看她的笑靥而迟迟不肯给她解开穴道,眼见着旖滟笑倒在怀中,双颊嫣红,娇躯颤抖,人面桃花,颜如渥丹、他眸光便忍不住幽深暗沉下来。

又见她一双眸子因笑意而水光点点,眉目间春情横生,媚态百生,情致两饶,鬓发散乱,登时他目光再度发直发痴,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再又小女人在怀中笑地娇躯蹭过他的身体,玉体香肌,兰熏桂馥地一点点往他鼻中涌动,凤帝修身子僵硬,继而又被那幽幽美人香韵撩地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旖滟恳求地扯了扯凤帝修的衣襟,见他毫无反应,笑得气喘吁吁,抬眸去瞧,正瞧见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神情如狼,目光如鹰地盯视着自己,随之她纤细的腰肢处分明也被什么硬邦邦滚烫烫的东西给抵了一下。旖滟登时气得眼泪滚落,弯弯的明眸中燃起汹汹怒火来。

这个混蛋,点她笑穴不说,竟然还敢对她……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对他心慈手软,由匹中山狼堂而皇之地住进她的闺房里来!

“解开……咯咯……你敢……趁机占便宜……咯咯,休怪……咯咯,怪我无情!”

旖滟怒气腾腾地出声,可因控制不住笑意,那杀气四伏的狠话半点威力也没有,凤帝修见她如此,虽心里痒痒的很,但也知道再由着自己性子,怀里的小女人必定真恼了他,如今两人分开在即,她若恼他两日,不叫他贴着她,将他赶出去,那便因小失大了,脑子中狠狠默念了两遍清心咒,他才勉强压下异样来,解了旖滟穴道。

哪里知道他这边刚解开穴道,怀中春棠妖娆的美人便神情一凛,腰肢一扭,一个利索地翻身滚出了他的怀抱,一仰身子,往罗汉床上躺倒的同时,她的腿也毫不客气地踹出,目标直对他的邪恶之源。

☆、120 替死鬼

凤帝修被旖滟一脚踹到墙边,背部撞在窗户上,发出嘭地一声响,见旖滟一脚落实却还是不解恨,明眸燃火地瞪过来,凤帝修忙讨好一笑,道:“滟滟,我是正常男人,心爱的女子在怀中春棠娇笑哪里能没有反应,要不我躺着让滟滟欺负回去?”

旖滟面色冷厉,正想再飞一脚踹烂凤帝修的一脸得意,就听外头传来动静,显是有人靠近,她目光一凛,凤帝修却收了笑意,咳了一声,扬声道:“何事?”

外头来人却是银宝,他早便到了,只是远远听到屋中有女子笑声便未敢靠近,猫在远处一颗树上,正得意自家主子手段不凡,终于融化了盛小姐,谁想那笑声便戛然而止,接着他便瞧见自家主子的人影砸在了窗户上,他一面结舌,一面眼珠一转,立马靠过来给主子解围了。

他不知里头是什么情形,故此并不敢多听多看,闻声忙回道:“主子,宫中有消息,宫宴上夜倾向隆帝替天乾飞龙将军白子清求亲骄阳公主,隆帝答允了,因天乾国突有急事需夜倾尽快回去处理,明日天乾的使团便要离城,夜倾以白子清年纪已不少,且紫薇阁曾批命说白子清今年不娶妻便有绝嗣之凶,请求骄阳公主一起离京,送嫁队伍一切从简,隆帝允了。如今宫宴已散,骄阳公主也已被送到了天乾使馆。”

旖滟闻言诧异地顿住了动作,只因银宝说的事情太古怪了,骄阳公主一直爱慕夜倾,怎么倒和白子清牵连不清了,而且就算隆帝将公主许给了白子清为妻,也没这么急巴巴就将人送到使馆,明日便令天乾国就这么带走中紫国公主的道理啊!

这事儿太不合理,以至于旖滟怒气暂压,不乏好奇地盯着凤帝修,道:“你做了什么?”

凤帝修轻出一口气,暗赞银宝机灵,关键时刻出来解围,笑着坐起身子来,道:“我带滟滟去瞧场好戏如何?”

旖滟心中好奇,自然不会拒绝,何况那君明珠多次和她过不去,去瞧瞧讨厌之人的可悲下场,她还是很乐意的。

凤帝修言罢也不待旖滟反应便将她打横一抱,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不过两盏茶后凤帝修便带着旖滟到了灯火通明的中紫国使馆,在一处厢房的房顶隐蔽了起来。恰这屋子背靠一颗大树,树枝横生压在了房顶,两人的身影被树叶一挡,倒不怕被轻易发现。

去了两片瓦,旖滟便瞧见了里头的情景,内室中一个穿红色嫁衣的女子呆呆愕愕地趴在床上,从旖滟的方向刚好瞧见那女子的小半张侧脸,正是君明珠。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时而阴厉,时而伤心,不甘,惊恐……像走马灯一样来回变幻,不一会儿,又猛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奔至房门便使劲地拍打叫唤了起来。

屋子从外锁着,外头看管的嬷嬷不堪其扰,终是打开房门,骄阳公主扑上去,怒声道:“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父皇,我不要嫁给什么飞龙将军,父皇疼爱我,不会那么狠心,就这样叫天乾国的人带走我的!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去和亲!”

那两个嬷嬷显然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两人上前一人一边地扭了君明珠乱挥舞地手臂便将她带回来了内室,其中一人道:“公主还是消停了吧,公主不要脸面做出脱衣勾引男人的事情来,还在天乾国摄政王的酒水中放那种下做东西,最后倒差点和飞龙将军做下好事,那杯下了作料的酒水被摄政王差点亲手扔在皇上的脸上质问。皇上留了公主一命,还给公主争取到飞龙将军正妻之位已算公主的福气了。公主糊了心做下自毁清白的事儿,便该想着不可能再风光大嫁!奴婢们奉命看管着公主直到天乾,皇上不会见公主,公主还是消停下来安心养伤吧。”

那嬷嬷言罢,将君明珠强行安置在床上便不再管她,出屋又锁好了门。

旖滟将方才那嬷嬷的话听在耳中,愕地瞪了眼睛,这君明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怎么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身上伤都没好,竟想着跑去勾引夜倾。再说她怎么会以为倒贴了夜倾,自毁清誉,夜倾便会娶她?退一步就算夜倾忍下被她算计的仇,念着她是中紫国的公主而要了她,有此开始,她以后又怎能得到夜倾的疼爱?没有疼爱她嫁到天乾去靠什么活着?

也难怪隆帝会将堂堂公主就这样送给了天乾国,先有顾皇后设计天香公主毁了清白,夜倾没将事态闹大,如今又有骄阳公主在夜倾的酒杯中下药勾引,这一对母女做出这些事情来,令隆帝丢尽颜面不说,还要被天乾国当面打脸,想必父女之情也消磨殆尽了。

更何况骄阳公主理亏,天乾国又怎么可能风光迎娶这样一个女人,事实上白子清会娶骄阳公主已经叫旖滟很是诧异了。骄阳公主会如此行事,而天乾国也要了她,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

旖滟正想着,就听下头响起嬷嬷恭谨的声音。

“奴婢们见过将军。”

“开门,我来看看公主。”

接着响起一个清朗如风的年轻男子的声音,接着是开门声,一个挺拔的身影进了屋。旖滟望去,却正是白子清。她知白子清的武功不低,不敢多看,收回了视线。

下头君明珠见白子清进来惊地一下子翻身从床上起来,登时背上伤口便鲜血淋漓,染红了裙子。见白子清一步步靠近,她脸上浮现出色厉内荏的神情来,斥道:“你别过来!我是中紫国的公主,如今……如今我还没嫁你,你不能……不能对我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