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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215)

旖滟脸上热度不减,怕了凤帝修黑黢黢带着宠溺戏谑的目光,那会叫她小鹿乱撞,举足无措,她忍不住用话掩饰,道:“你得意什么,我还喜欢送给我银子的莫云璃和夜倾呢!”

换往日凤帝修听到这话早便跳脚了,可此刻他竟出乎旖滟意料之外,挑起眉来,他脸上的戏谑之色更甚了,道:“是啊,他们给滟滟送银子,滟滟才喜欢,我欠着滟滟银子,滟滟却爱的不行,怕我误会伤心,又是解释,又是温言柔语地劝慰,最后还热情大胆的表白,哎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旖滟双颊火辣辣,气得瞪眼,羞恼道:“谁解释了,谁温言软语了,谁热情表白了,凤帝修,你做梦吧你。”

说着双腿甩着去踢凤帝修,欲跳下八仙桌遁走。事实上她这会儿觉着很是丢脸,堂堂嗜血组织教导媚术的她,本该无心无情地可以从容地面对任何男人,可如今不过一个喜欢二字,竟叫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举足无措,简直太丢脸了。

旖滟欲逃,凤帝修怎肯,扣住她的腰肢,身子又紧靠了旖滟两分,见她双腿依旧不安分地踢腾,索性扶着她的肩头,带着她的身子令她平躺在了八仙桌上,倾身过去用紧绷的小腹死死固定住她垂在桌沿的膝盖,这才俯身,锁着她,用拇指指腹揉弄旖滟嫣红的唇瓣,饶有兴趣地道:“奇怪,这么柔软的唇瓣,说你嘴硬还真冤枉了你。”

旖滟闻言舒了一口气,索性扬眉,道:“确实是冤枉我了,我是喜欢你了,可要说爱到不行,好像是阁下你吧,要让本小姐爱你到不行,你火候还早呢。”

听旖滟说出这般话来,凤帝修黢黑的双眸漾起波光来,笑意流连,道:“万事开头难,这火候很快就会到,滟滟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在你伤好之前我定叫你离不开我。”

旖滟闻言讥诮挑眉,唇角却又笑意,道:“男人果真都是自大的东西。”

凤帝修也不和她强辩,只探手去解她肩头绷带,道:“别动,我给你换药。”

见他竟要在此换药,旖滟浑身难受,只觉两人如今姿势太过暧昧,叫她本就不纯洁的大脑浮想联翩,涌出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来,她别扭地动了下腰肢,凝了眉,道:“让紫儿来给我换药,我不想和个夜郎自大的男人同处一室。”

凤帝修岂能发现不了旖滟的异样,身子俯的更低,和她呼吸相通,道:“紫儿啊,那丫头受了惊吓,这会儿只怕跑远了,我懒得出去找,要不滟滟大声喊喊看?”

旖滟面色一红,她大声喊,说不定招来的不是紫儿,却是夜倾和莫云璃吧,脖颈一扭,旖滟哼了一声,道:“那你让我起来,躺着背后硌得慌。”

凤帝修却兀自不理,伸手专注地去解她肩头裹着的绑带,一本正经地道:“躺着好,坐着肩膀无处着力,对伤口不好。”

这厮故意的,旖滟舒了口气,立马脸不红心不跳起来,输啥不能输气势。

绑带解开,旖滟肩头伤口袒露出来,见旖滟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镇定,凤帝修的注意力又被她的伤吸引,也便不再逗她。

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只是瞧着还很是狰狞,映衬着旖滟美玉雕琢般的精致肌骨,雪白凝脂般的肌肤,那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丑陋碍眼,凤帝修眼睛再度冒火,压了压对她受伤的气愤,这才敛息了脸上怒气,小心地帮她将一些残余的已结痂的污血块清理干净,将没被吸收的药抹去,待伤口清晰起来,他目光一闪,流露出满意的一丝笑意来。

旖滟见凤帝修神情有些古怪,不由低头狐疑地望向伤口,只见暴露的肩头上栖息着一块狰狞,上头布满了缝合线,青青紫紫,花里胡哨的伤口,红色的缝合线,交错密布,委实没什么好看,好满意,好笑的。

旖滟又狐疑地使劲盯了盯,接着面色一变,气得柳眉一竖,怒声道:“凤帝修,这怎么一回事!你在我身上绣的什么鬼东西!”

见旖滟恼了,终于发现了他在她肩头精心绣出的那个“修”字,凤帝修颇为无耻地颇为得意地嘿嘿一笑,道:“我的字千金难买,我爱滟滟到不行,滟滟放心,这个字我是免费给滟滟刺的,绝不向滟滟索取银两。嘿嘿,滟滟,这刺青叫入骨刺,等这伤口愈合了,这个字会像融入了人的肌骨一样永远留在上面,就算挖去皮肉,长出的新肉还会有此字,滟滟,可这是我邪医谷的独门绝技,是不是很神奇啊?”

☆、109 拢银子

凤帝修的声音别提有多得意忘形了,旖滟只觉一阵阵怒火中烧,浑身都因怒气而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微微颤抖起来。

这厮竟敢如此,竟敢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往她的身上打标签。

入骨刺,即便挖去皮肉也不能销毁这刺青!好,好!这个无耻的男人!

旖滟怒不可遏,瞧在凤帝修眼中却是分外的妩媚妖娆,见她肌肤遍染粉色,菲丽无垠,凤帝修俯下头去,分外怜惜地在旖滟那丑陋的伤口处印下一个亲吻来。

许是他的表情和动作都太过虔诚,旖滟欲出口的骂声堵在口中,身子一颤,没了动作,只瞪眼一双美眸盯着凤帝修呼哧哧地喘气。而凤帝修在那绣着自己名字的伤口上落下一个久久的吻后,这才抬起头来,定定地用他幽深的眸子锁着旖滟,道:“一个刺青而已,滟滟何必如此恼怒,倘使滟滟觉着吃了亏,我也让滟滟在我身上刺个字可好?”

旖滟闻言怒极反笑,哈,一个刺青而已,亏他说的出来,她的身上靠近胸脯的位置刺着他的名字,他竟轻描淡写的说那只是一个刺青而已!

旖滟笑过之后,拽着凤帝修的衣襟便将他拉了下来,动作迅捷而有力地扒下他的衣衫,头一仰,扑过去对着他裸露的肩头恶狠狠咬起来!

她用尽了全力,很快口中便传来了血腥味,唇角满意一挑,用牙齿撕扯一下,如愿听到凤帝修闷哼一声,旖滟才退开,瞧着凤帝修白玉般的刚硬肩头浮现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她媚惑一笑,一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擦滴淌的血迹,一面轻舔唇角沾染的殷红,在他颈侧吐气如兰,道:“我可不会什么入骨刺,不若每日就这么咬上一口,咬上个十年八年的,想必也是能入骨的吧。”

旖滟声音虽轻,但却满是阴毒,凤帝修哆嗦了下,却笑起来,道:“每日都要咬我一口啊,这样也好,滟滟就不能离开我了。我都不知道滟滟如此舍不得离开我……唔……”

凤帝修说着又是一声闷哼,却是旖滟被他气得用力按了下那一圈牙印,使劲揉了一下。见凤帝修眉头蹙起,旖滟这才邪笑着拿开手指,见他肩头一片血肉模糊,她半点都不觉着心疼歉疚,恶狠狠地道:“是你说让我在你身上也刺字的,可不能反悔!”

凤帝修扬眉,俊面上满是期待,双眸晶亮,道:“滟滟想在我身上刺什么?我很乐意身上有滟滟留下的烙印呢。”

旖滟阴测测一笑,道:“等我学会了入骨刺便在你的大腿内侧一边刺乌龟,一边刺王八,我瞧你以后还怎么好娶妻风流!”

凤帝修闻言唇角抽了抽,这才眯着眸子道:“啧啧,滟滟这么干不是逼着我只能娶滟滟为妻嘛,其实滟滟不如此,我此生也是非你不娶的,婚后更不会拈花惹草,风流放纵,滟滟实在不必用这样的手段。哈哈,瞧不出滟滟的占有欲还蛮强。”

旖滟被凤帝修调侃的面色发红,对上这样皮厚之人,想占上风太难了,索性气鼓鼓地闭了嘴不再言语。

盛府正门外,十多辆马车疾驰而来,最前头一辆风骚无比的马车引路,稳稳地在盛府门前停下,那马车上贴着一个楚字标志,正是楚青依那辆拉风不已的四驾并驱马车。楚青依从马车上下来,后头马车上下人们已开始从马车中搬出不少居家用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