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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354)

陈心颖一副,顾卿晚和娄闽宁不能在一起,她便没法再相信爱情的模样,顾卿晚一阵头大,忙给她倒了杯茶,推过去,道:“行了,行了,娄世子都定亲了,我如今也进了王府,错过就是错过了,颖妹妹千万别再说这些话。”

陈心颖闻言只以为顾卿晚是伤心,自己的话又刺激了她,忙闭了嘴,却是拉着顾卿晚兴致勃勃的又道:“晚姐姐你不知道,前些时日李泽和刘惠佳的亲事出问题了,刘惠佳……”

顾卿晚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刘惠佳的事儿都打到了京兆府去,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事实上,这事儿还是她一手安排的呢。

陈心颖双眼发亮,却又道:“那你肯定不知道,锦乡伯府答应要迎娶刘惠佳,李泽却不同意,还怀疑刘惠佳已非完璧。就昨日他竟然疯疯癫癫的跑到了我们府上去,非要见我。我自然是不可能出去见他的,他居然蹲在我们府的后门,后来守到了蕊儿出府买绣线,便托蕊儿跟我带话,居然说他已经验证过了,刘惠佳就是个荡妇,他不会任由刘府摆布的,让我等他,他一定会再提亲迎娶我的。晚姐姐,你说我从前怎么没发现,李泽竟然这样恶心人呢?他有多大的脸,才能觉着,他再提亲,我就得嫁他啊?”

顾卿晚闻言也是一阵无语,却又在想,也不知道李泽是怎么验证过的,竟然跑去和陈心颖这个前未婚妻说,现任未婚妻是个荡妇,早没了贞操。

这样的奇葩,也真是罕见了。

顾卿晚摇头一笑,道:“我觉得锦乡伯世子的脑子有问题,你往后出门小心点。”

陈心颖点头,道:“我母亲也这么说呢。”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顾卿晚便说起了和沈择四个商议了合伙开酒楼的事儿,陈心颖顿时便两眼冒光,道:“这个好,这样就不用再走长房的路子,看长房的眼色了。”

言罢,她又拉着顾卿晚的手来回的晃,道:“晚姐姐最好了,有这样的好事还能想着我,我回去就和父亲母亲商量,他们肯定愿意的。开酒楼正好,前些时日我父亲和哥哥跑遍了京城,将租卖的铺子差不多都看了一遍,我回去就赛选一下,选一处最合适的。对了,咱们若是合伙开酒楼的话,得给酒楼起个好名字啊,晚姐姐说起个什么名好呢?”

陈心颖说风就是雨的,顾卿晚摇头而笑,道:“先选地方,伯府和陈大哥既然跑了,手里应该有一份铺子租售的地址讯息才对,你要过来,明日咱们亲自去看看可有合适的。”

陈心颖扬眉,道:“对呀,要选个风景好的地方,客人吃饭才赏心悦目,愿意常来。干嘛明日啊,我这就回去取,咱们今日便开始看好了。”

她说着便站了起来,顾卿晚见她热情高涨的,倒也没阻拦。她其实也挺心切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进王府那个牢笼,她希望尽快将酒楼的地址敲定,是要改建呢,还是重建,总要定下地方才好画图纸的。

若是进了王府,就怕再想亲自选址,看地方便难了。更何况,开酒楼的事儿,能在府外理顺了最好,等进了王府再想见沈择四个只怕更难,没得让人说她不安于室,水性杨花。

☆、171 画回来的鬼脸

陈心颖回家说明了情况,陈夫人倒是没阻两个小姑娘的热情,还让陈三老爷的长随邓州带着两人去看铺子。

邓州带着顾卿晚和陈心颖倒是看了不少地方,只可惜顾卿晚没看中一处。她致力于打造京城第一酒楼,那些租卖的铺子,不是地方太小,就是太偏,风景也不好,合适的竟是一处都没有。

顾卿晚便问邓州,道:“你可知在这京城繁华点的地方有没有直接卖地,或者是卖宅院的?”

邓州却不清楚这些,闻言摇头三不知,陈心颖有些沮丧,道:“晚姐姐,我瞧着富源街东头那三间门面的铺子就不错呀,那里人来人往,铺子打通了,做酒楼足够了呢。”

顾卿晚却摇头,道:“若是寻常的酒楼,京城里多了去了,咱们又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独一份的菜品,开起来,又和那千千万万的酒楼又什么不同?如何能引来客人?要么不开,要么就做到最好,既然菜品上做不到独一份,咱们就只能在环境上取胜了。那三间铺面,就算打通了重建,夹在一片老铺子中间,也没什么雅趣,而且那地方人流虽大,但多是来南北往的,鱼龙混杂,太嘈杂了。酒楼在那种地方,不合适。”

陈心颖似懂非懂的点头,道:“晚姐姐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些都不合适,可怎么办啊。”

顾卿晚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万事开头难,明儿找个中人问问,继续找呗。”

陈心颖叹了一声,旋即又打叠起精神来,道:“好,我便不信,咱们寻不到合适的地方!明儿我一早便来接晚姐姐,咱们继续!”

顾卿晚含笑点头,陈心颖将顾卿晚送回了顾宅,这才登上马车离去。

顾卿晚进了花厅,却见庄悦娴正坐在太师椅上,刘妈妈站在她身后,正给庄悦娴揉捏着脖子。

顾卿晚询问的看过去,庄悦娴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儿总觉得脖子僵僵的,不舒服。你们看房子,看的怎么样?”

顾卿晚想起昨夜秦御不知用什么打了庄悦娴的脖颈一下,顿时便有点心虚,避开了庄悦娴的视线,道:“没有合适的,我们明日寻个牙婆问问,继续看。好累呢,我回房躺会。”

她说着站起身来,脚步匆匆的跑出去了。庄悦娴倒没怀疑,只以为顾卿晚坐马车一下午是真累了,还吩咐金桔跟进去看看。

是日夜,顾卿晚是说什么都不敢再去和庄悦娴睡了。她知道秦御今夜要来,怕他闹出动静来,总有些不放心。本是靠在床头看医书,顺道等秦御的,可大抵是真累,看着看着就迷糊了过去。

秦御夜里来偷香窃玉,自然不会来的太早,待顾宅下人房都灭了灯,他才越墙而入,闪身进了厢房,一眼就见顾卿晚靠在大迎枕上,歪着身子,手里还虚虚握着一本书。

秦御悄步走了过去,将顾卿晚手中虚握的书抽了出来,放在一边,坐在床边端详着顾卿晚。

她睡的还挺沉,床边借光的蜡烛已经滴下一滩烛泪,以至于灯影不稳,忽明忽灭。

她的眉目在光影的明灭中,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美,恬静安然,清婉脱俗,微微挑起的眼角,和卷翘落下的睫毛却又凭添妩媚。

这样精致的人儿,对男人来说,本就是致命的毒。秦御目光幽暗,抬手抚了抚顾卿晚的脸蛋儿。不想她却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歪着头,靠着大迎枕主动侧脸在他手上蹭了两下,樱红的唇角微微勾着。

秦御手僵住,像是怕惊扰了这有些缠绵缱绻的一幕,旋即他笑了笑,瞧着顾卿晚瓷白无暇的肌肤,倒是心思微动。

片刻,他拿了根毛笔,沾了些墨汁,轻轻在顾卿晚的脸上勾画了起来。

这女人,敢在他脸上乱动手脚,他也让她尝尝个中滋味。

顾卿晚今日在外头也走了不少路,加上昨夜秦御闹了一夜,天亮她才睡,故此格外的疲惫,睡的也格外的沉,她是被秦御吻醒来的。

迷迷糊糊的刚睁开一点眼,就感觉秦御的动作变得激狂起来,大掌伸进了她的亵衣里,大力揉弄了两下,便觉没了耐性,扯落她的衣裳。

顾卿晚昨夜被他弄的都快散架了,如今见他又是那么一副架势,她心有余悸,推着秦御道:“殿下,你绕过我吧,我都累死了,我要睡觉。”

秦御忙里抬头,含糊着道:“那你继续睡就好,不用管爷。”

他言罢,低头又忙碌了起来。

顾卿晚,“……”

他这样让她怎么继续睡,她又不是死人,没有感觉的!

顾卿晚有些烦躁,又被他撩拨的有些难受,禁不住踢踹秦御,道:“姑奶奶都说了,累了,不想要!秦御,你能不能要点脸皮,就让我安安生生睡一夜,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