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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311)

秦御却拧眉,道:“收拾西厢房做什么?爷记得西厢房原先不是你住着吗?”

迎夏便笑着道:“从前卿晚姑娘不在,奴婢便舔着脸住在了西厢房中,方便伺候二爷。如今既然卿晚姑娘回来了,西厢房离正房最近,自然该让卿晚姑娘住。奴婢已经收拾搬到了东厢去。卿晚姑娘放心,奴婢用过的东西都挪了,换上了新的,屋子里奴婢还让文雨和文晴重新熏了一日的香,卿晚姑娘若有哪里不满意,奴婢立马安排她们换,一定让姑娘住的舒心。”

顾卿晚看着迎夏,但笑不语,秦御却道:“用不着收拾什么厢房,卿晚跟爷住一起便好。”

迎夏脸色一僵,“……”

哪有通房丫鬟能和主子住在一起的,那是正妃都未必有的待遇啊。

秦御见迎夏站着不动,不觉有些微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姑娘的东西拿进爷的屋去。”

迎夏不敢再言,福了福身,正欲转身而去,就听顾卿晚开口道:“等等。”

她言罢,看向了秦御,道:“厢房和殿下的寝房也就几步路,我和殿下住在一起不合规矩,再说,这传扬出去,也连累殿下的英明,没得让御史台那些闲着没事儿干的老古董们弹劾殿下。我住在西厢房,殿下何时想见我,何时就能见着,和住一屋也是一样的,不过一个形式何必非要违逆规矩二字呢。”

她说着晃了晃秦御的衣袖,脸上有央求之色。

秦御想了想,确实如顾卿晚所说,规矩他虽不看在眼中,然而非违背了,却怕给顾卿晚惹来麻烦和非议。

且顾卿晚能这样为他着想,他心中也有所触动,便点头道:“爷都依着你,行了吧。”

顾卿晚弯着明眸,笑了起来。心道,怎么能住一个屋,要是那样,她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她手中有多少财产,秦御还不得清清楚楚。

为了她的小金库,也不能住一起啊。

旁边迎夏见顾卿晚三言两语就让秦御做了让步,又见秦御含笑宠溺的看着顾卿晚,顿时脸上便带上了显而易见的震惊,张着嘴,简直回不过神来。

后头文晴和文雨两个小丫鬟也惊愕的瞪大了眼,简直是膜拜的看向顾卿晚。

“如此,便劳烦迎夏姐姐带我去瞧瞧西厢房了。”顾卿晚的声音响起,迎夏才猛然回过神来,忙道,“奴婢不敢当卿晚姑娘姐姐二字,卿晚姑娘直接唤奴婢迎夏便好。”

顾卿晚跟着迎夏到了西厢房,果然见里头收拾一新,床帐椅垫之类的都是簇新的,摆设的小装饰品,也都玲珑雅致,不是凡品,她大致扫了眼,左右也不将这里当永久居所,便也没那么多挑剔,正要点头说一切都好,后头跟进来的秦御却蹙眉开口了。

“这从哪儿刨出来的屏风,土不拉几的,上不得台面,爷记得爷库房里有一架先帝爷赏的八扇紫檩边嵌羊脂玉象牙山水屏风,将那屏风抬出来,就摆这里。还有这个炕桌也不行,这么厚重怎么适合女子用,和爷屋里那紫檀镂空雕牙三阳开泰的炕桌换一下,这边的羊角灯挪出去,姑娘天黑喜欢看会书才入睡,得换个大些亮些的烛台才成。爷去年不是在明月楼上拍了个鼓牙西番花纹的大烛台吗,就用上那个,灯多点上亮堂。还有,这画虽也是真迹,可陈子仪的梅花哪里有”梅仙张“的梅花画的入眼,爷不是有两张梅花图呢,爷屋里挂了一张,还有一张在哪儿,去翻出来,给姑娘挂上……”

秦御简直就是瞧哪儿都不满意,指东指西的一阵数落,迎夏的脸色有些发白,大抵是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挑剔的一无是处,心里滴血。

其实迎夏布置的是真不错,作为一个丫鬟的居所,这里已经布置的远远超出规格了,若是按秦御说的布置,便是顾卿晚从前的闺房也没那么奢华,起码他口中的东西,她的闺房一样也没有。

秦御这简直就是按照他的标准,在给她布置屋子,顾卿晚心中微微动容,却忙上前握了他继续指点的手,道:“行了,就这样吧,你再添几样回头我呆在这屋里都不敢走动了,生怕碰坏了什么去,将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秦御闻言弹指敲了顾卿晚的眉心一下,道:“没出息!坏了丢掉便是,爷何时说让你赔了?再说,爷的卿卿可是稀世珍宝,谁说卖了赔不起的?”

迎夏和两个丫鬟继续瞪眼睛掉下巴,顾卿晚脸上微红,好像找个地缝躲一躲怎么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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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避子汤

顾卿晚在外院安置了下来,是日夜,秦御便借着西厢房需要重新收拾为名,将顾卿晚留在了正房伺候。

说是伺候,可屏退了下人,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真像丫鬟一样睡在守夜的外屋碧纱橱里的添漆小床上?

刚将迎夏几个斥退了,顾卿晚便被秦御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往他的那张紫檀木宽大架子床去。

他目的明确,都不加掩饰的。顾卿晚踢腾着双腿,恼道:“还没到休息的时辰呢,殿下急个什么!不是说那个化妆盒和我要的东西都找来了吗,先让我瞧瞧都能用不能啊!”

秦御闻言却挑唇一笑,道:“爷这都素了多少日子了,整日里见着吃不着,好容易才美人在怀,终于不会有人打搅了,如何能忍得?!咱们先在床上玩会,让爷解解馋,等一会子再起来看那些东西也不迟。你这会子不给爷,一会子夜了只能更受罪。乖!”

他说着挺了挺精瘦的腰,手臂又往下一沉,顾卿晚被他托着的身体也跟着往下滑落,顿时便什么都感受到了。

白了秦御一眼,顾卿晚心知躲不过这色鬼,索性没再挣扎,由着他将她抱进了暖帐。帐幔落下来,满帐昏黄的光芒中,秦御将顾卿晚放在了他的大床上,顺手便抽走了她头上固定发髻的两根素银镶碧玺的发簪。

他挑眉瞧了瞧那簪子,道:“你这收拾的也太素净了些,母妃这几年,便越来越吃斋念佛,装扮素净,你甭受母妃的影响啊,你才多大点,整日弄这么素净,不知道还以为爷亏待自己女人呢。”

他说着撩起顾卿晚一缕长发,轻轻在指尖缠绕,又道:“改明儿爷带你去多宝楼瞧瞧,好生置办几套头面。还得让金缕楼的绣娘过来,给你重新量身做些衣裳。让迎夏将爷的橱柜腾出来,都挂上你的。对了,眼见也快冬日了,京城冬天冷的很,爷从前倒积攒了不少上好的皮毛料子,都是爷亲手打的,回头也让收拾出来,给你多做些大衣裳……卿卿,你可真香……”

他说着已经将头埋在了她散落一床榻的青丝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又喃喃的在她耳边低语道:“爷可算把你带回来了!看你这小狐狸,往后还能往哪里跑!”

话到最后,到底露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来。

顾卿晚被他圈在怀中,压在身下,只觉这封闭的空间中到处都是秦御的味道,那是一股有些熟悉的,极具攻击力的味道。

大概她是真的适应了,这会子竟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陷在柔软的锦被间,她主动抬手勾住了秦御的脖颈,道:“殿下也说了,我是狐狸,狡兔还三窟呢,狡狐就更是了不得了,殿下若是不待我好,你瞧我还有没有地方跑!”

她说话半真半假的,秦御也听不出她到底是真还存着跑的打算,还是说来故意吓唬他的,他眸光转深,猛然抬起头来,紧紧盯视着顾卿晚,声音暗哑而狠厉道:“卿卿,你若再敢跑,爷舍不得打断你的腿,却定让和你逃跑有关的人等,全部命丧黄泉,你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