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123)
看着他绞尽脑汁胡编乱造的模样,贺洲竟然觉得还挺可爱,没忍住抿唇笑笑,故意逗他,“谁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雎:“怎么?我在你这里信用这么低吗?居然这么不可信?”
贺洲挑眉反问,“你说呢?”
关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贺洲笑,突然神色柔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
是的,没关系。
如果隐瞒过去,是为了不跟他决裂分手;骗他们萍水相逢、初初相识,也只是想要跟他重新来过,那就没关系。
只要关雎对他的心意还在,贺洲觉得不管关雎骗了他什么,都没关系。
“都说了男人的头不能乱摸了!”关雎没好气地把他的手给拍掉,这狗男人咋回事,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之前他对人,不是一直很有距离感的冷硬不好亲近吗?
贺洲扫了眼他的腰身,“那腰就可以?”
关雎:“……”
随即蓦然笑了,“艹!你现在怎么还学会调戏人了?”
贺洲也笑了笑,“被你带坏了。”
“滚蛋!”关雎失笑,“男人都是天生的流氓好吗?!你这是无师自通!”
贺洲看着关雎轻松地跟他笑谈的样子,心里由衷地滋生出一种甜蜜的幸福感。
他想,他以前跟关雎的感情一定很好,性格方面也很合拍。不然,现在也不会相处得如此轻松愉快。
既然如此,他就不应该对关雎那么苛刻。
更何况,关雎年龄本来就不大,又是从小被宠大的孩子,还遭遇了两位父亲突然去世的横祸,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一时走极端行差就错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关雎现在对他这么好,估计也是因此对他感到抱歉。
既然关雎都知道错了,那爱人的事还有什么不能包容的?他应该对关雎宽容些。
如此想着,贺洲心里对关雎跟别人生有一子的芥蒂,就彻底消散了。
见车子开进市区,贺洲左右看了看有没有餐馆饭店问,“忙了大半天,咱们午饭还没吃。饿不饿?要不咱们先去吃个饭?”
他们一大早去过去的,挖了几个小时的坑,午饭都耽搁了。
关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5点了,咱们去学校吃吧。我请你吃学校食堂,让你怀念一下学生时光。”
“好。”贺洲就把车子转弯,直接往清大开去,“不过我没学生时光可怀念,去感受一下还差不多。”
“嗯?”关雎听得一怔,“不是吧?你没学生时光?谁还没上过学?”
“我以前没跟你说过吗?”贺洲有些意外,以前的自己居然都没跟关雎坦白过身世吗?“我很小就被拐卖到一个非常偏远贫穷的小山村里,住在牛棚猪圈里长大,从能走路起就要干各种农活。到七岁时,我一个人能种好几亩地呢!”
关雎听得眼睛一瞪,“你怎么会住在牛棚猪圈里长大?!”
“对呀!”贺洲神色微微感慨,“小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爸妈」会那么苛刻虐待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是有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故意虐待作贱我的。”
关雎:“是故意把你调换的那个人?那个替代你的假货的亲妈?”
贺洲微微点头,“她跟我母亲有仇,故意报复我母亲。”
关雎没忍住爆粗口:“艹!”
欺负小孩子真是没品!
“那后来呢?”关雎对贺洲的过往突然有些感兴趣了,“后来你怎么去当兵,成为一名刑警的?既然有人刻意虐待你,怎么会让你有出息?”
“后来啊,”贺洲想了想,“大概是从我三岁起吧,那家收钱虐待我的人,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去世,而且死因都很离奇:有的是走路平地摔死了、有的是喝水呛死了、有的是中暑就去了……总之都死得很无辜。不到四年的时间,那家十几口人,居然陆陆续续地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关雎听得没忍住幸灾乐祸,不厚道地笑了,“这应该就是报应了吧。”
这绝对是故意虐待大气运者的反噬!只是没想到,反噬会这么严重。
看来贺洲,也许不是一般的大气运者。
贺洲现在回头想想,觉得还真的有点像,“大概吧。”
不过小时候不觉得,反而有点害怕和自我厌弃,“不过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丧门星,会克亲克友,说我全家都被我克死了,避我如避瘟神,还要把我赶出村子。”
关雎当即表示谴责,“愚昧无知!”
贺洲是大气运者,根本就不会破坏或带衰身边人的运道好吗?还会庇护他有心保护的人,带顺对方的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