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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425)+番外

两人说了会话,关元鹤才道:“昨日淮国公的尸身已运进了京城,明儿我得到淮国公府去吊唁,中午许是回不来,便不陪着你用膳了。”

慧安闻言点头,心里却是一叹。听闻最近朝堂上太子一党都在质疑淮国公的暴毙,令皇上对此事让刑部立案查查,为此闹得沸沸扬扬,如今淮国公的尸身运到京城,想来这场风波必将闹得更凶。崔皇后为了平王的太子之位,不惜将唯一的女儿端宁公主嫁给邓玉那么个混蛋,可如今淮国公竟就这么没了,东宫也算受了重击。

当年淮国公因故本就娶了两位平妻,一白氏,一韦氏,邓梁是白氏所出,那白氏乃朝云侯家的嫡女,朝云候府也是大辉勋贵之家,虽是如今势不如前,但在军中也还有些威望,崔氏欲将端宁公主下嫁白氏之子邓梁本是一石二鸟,打的好算盘,哪里知道关元鹤横插了一杠子设计端宁公主嫁给了邓玉。

因着邓玉之故,淮国公世子之位便落到了邓玉头上。那邓梁本是嫡长子,白氏出身也比韦氏要高贵些,邓梁的世子之位本是十拿九稳,这下子崔皇后却也将朝云侯府给得罪了。那邓玉是个浑人,即便是继承了爵位也是半点作用也没的,如今淮国公这一去,崔皇后可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平白得罪个朝云侯。

而朝云侯的孙女女白徽容前些日被贤康帝指给李云昶做了侧妃,这不得不令慧安怀疑早先关元鹤设计端宁公主嫁给邓玉时候料定了会有今日之局。

慧安正想着,关元鹤却是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明儿淮国公府会有一场大戏,你且听我好消息吧。”

慧安闻言一愣,正欲再问,关元鹤却是将头一抬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嘴,大掌也沿着衣襟口滑了进去。这些天来关府发生了太多的事,又因胎气和定国夫人的病情,两人已许久不曾亲热,虽是每日都搂在一起才能安睡,可关元鹤一直极为老实,他现下骤然如此,慧安当即便是一颤,头脑有些晕乎起来。

待她察觉到不妙时,关元鹤已是扯开了她的衣裙,休说如今大白天的,只她的身子便不允两人胡来,慧安眼见关元鹤有些失控,忙去推他,关元鹤却是伏在她的胸口不愿起来,待慧安怒地揪起他腰间一块皮肉狠狠一拧,关元鹤吃疼之下才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入目慧安身上的衣裳已被扯地散开露出一大片冰肌玉砌的胸前美景来,那沟壑起伏,直瞧的他血脉贲张。慧安却是趁着关元鹤愣神,一把推开他,便去拉散落的衣衫,有些气息不稳地绯红着脸瞪着关元鹤。

她这般模样却是瞧的关元鹤心头一荡,伸手便抓住了她拉扯衣衫的手,接着便果断地再次俯下身来,慧安被他抚弄的浑身发软,只心里却清楚这会子绝对不能乱来,只无奈手挣了挣,却是浑身无力,根本就甩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颤着声音哀声道:“文轩……不能,你快停停,快停停……”

关元鹤自然也知道不能随心所欲,可被唇下细腻如疑脂的温润诱惑着,他实有些停不下来,身体中的欲望被唤起,想着那醉生欲死的感觉,只觉整个身子都着火了,又听着慧安甜糯如蜜的声音,似撒娇般的语调,更是心痒难耐,却是愈发嚣张起来。

慧安见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失控,这才一下子清醒起来,忙挣扎着便欲起身,好不容易挣脱他的钳制,向床里滚了两下,关元鹤却是又压了上来一串细碎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后背上,慧安身子一颤,忙是翻身当即便沉喝一声,“关锦奴!”

乍然听闻慧安这称呼,关元鹤愣了片刻,接着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盯着慧安,见她瞪大了眼,满脸控诉,白皙如玉的脸却早已晕染成了绯色,他的目光不觉幽深着闪动了半响,接着才埋下头在慧安圆润小巧的肩头用力咬了一口,迅速地坐起身来,瞪着慧安有些恶狠狠地道:“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言罢他却猛然站起来,大步便向外头走去,似是片刻也不敢在此滞留一般,慧安见他行色匆匆,又听他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暗哑,接着又听见他令丫鬟准备凉水,不觉红着脸埋在被子间蹭了蹭面孔吃吃地笑了起来。

翌日,淮国公府中,一早府上车马便堵了半条街,前住拜祭之人络绎不绝,偌大的府邸挂满了白绫,哭声不断,灵堂设在前院的大厅,淮国公的尸首静静躺在棺椁之中,受着来往吊唁宾客的祭拜。

因淮国公之死被太囘子党所质疑,故而朝中太囘子一派为了将挑事,诸大臣们自是免不了早早地便隆重地到府上来吊唁,对着淮国公的尸首痛哭失声,只差没有大喊冤枉了。而淳王一党为了表明清白,自也相邀前来探望祭拜,这倒使得淮国公的葬礼愈发热闹。

而淳王一早便到了,如今正一脸沉痛的和一身缟素的邓玉说着话,见过场走的差不多了,他正欲打道回府,却闻外头唱名的清喝一声, “太囘子殿下,太囘子妃到。”

灵堂中众人闻言忙前往接驾,邓玉也忙冲淳王施了一礼快步向外走,而淳王却挑了挑眉,冷哼一声,接着才跟着向外去。

他刚到门口,便见太囘子一身素服,和同样身着月白素衣的姜红玉偕同而来,见邓玉等人欲跪下接驾,太囘子忙大步向前扶住邓玉,寒暄两句,邓玉忙错身迎太囘子进了灵堂,太囘子躬身拜祭,起身时眼泪已是落了下来,痛声道:“淮国公乃我大辉功臣,为我大辉建下了不世之功,如今他老人家溘然长逝,又是如此的突然,狐心甚痛啊……”

他这一哭,灵堂中众人也跟着落泪,邓玉等亲眷更是失声痛哭起来,淳王见太囘子意有所指地说什么突然过世,不由面色渐冷,听闻那边关元鹤说想代定国夫人去探视淮国公府的老太君芳国夫人,他因不乐在此瞧太囘子演戏又想和关元鹤单独说上两句话,便也走了过去,道: “芳国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又病体缠绵,本王也甚为担忧,便和东亭侯一道前往探视吧。”

芳国夫人是淮国公的生母,如今已是八十高龄,本来身子还算硬朗,可突然噩耗,老人承受不住打击便一下子病倒了。芳国夫人需要静养,一般来祭拜的客人自是不好前往打搅,一般也都是问候两声便被管家挡了,可定国夫人和芳国夫人本在闺阁中时便认得,加之她们那一辈的老人如今也着实没剩几个了,定国夫人如今也已病重,又是马上要回江阴,既关元鹤是代定国夫人前来探病,说什么也没有挡着的道理。淳王又是身份贵重,既开了口,自也是要放行的。

故而管家忙躬身应了,亲自带着二人往后宅而去,淮国公府办丧事,前院虽是喧闹,后宅却宁静的很,因下人们都在前头忙碌,后宅倒显得死寂一片。管家将两人带到便又忙回前院才招呼,而关元鹤和淳王只在芳国夫人处问候了几句便也不再打搅老人休养,告辞出来。

出了芳国夫人的院子,淳王便瞧向那领路的小丫鬟道:“本王和东亭侯在园中随意瞧瞧,一会自回前院便是,你回去伺候老太君吧。”

那小丫鬟闻言自不敢多语忙应了一声退去,关元鹤也不意外淳王会有此举,见他大步往一边的亭子中去,便也尾随而去。

而灵堂中太囘子一番哭灵后,本也是要前往后头看望芳国夫人的,奈何他州开口便有东宫詹士匆匆而来,冲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太囘子面色微变,邓玉见此便忙是道:“太囘子殿下国事繁忙,能拨冗前来祭奠父亲已是对我淮国公府的恩重,太囘子如若有事,还万望以国事为重。”

太囘子闻言面露动容,却是瞧向一旁的姜红玉,道:“如此便由太囘子妃代孤前往探望芳国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