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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291)+番外

快意节节攀升,慧安睁着迷蒙地双眼瞧着关元鹤挥汗如雨,他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散下来,从肩上滑向身前,伴着滴落的汗水,丝丝缕缕地贴在他的脸侧,黏在她的身上,透出难以言说的暧昧,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味道。

这般坐着却比躺着叫她更贴近他,瞧清他,慧安被蛊惑,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迎合他,吻着他,舔舐,吮吸,抚摸。动作那样直接、自然、生涩,却撩人的紧,关元鹤便愈加兴奋起来,动作更加卖力。

良久良久,他才低吼一声紧紧扣住慧安的腰用力冲撞两下,接着身子倒下,就势将慧安重新压回床上,趴在她身上低声笑了两下。

慧安绯红着脸,心中荡漾着喜悦,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子,关元鹤才叫了声。丫鬟们低着头备好水,关元鹤扯了被单胡乱裹着慧安,便抱着她进了净房,泡在水中,见慧安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由轻抚着她柔滑的背脊,道:“想什么呢?”

慧安红红的脸蛋儿被水汽蒸腾更加红地清楚,想着两人夜夜这般,丫鬟们也不知该作何想她,不由抬眸嗔了关元鹤一眼,道:“爷这般,来日……来日还怎么出去打仗!”

慧安本是随口一说,不想关元鹤却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来,接着才低头瞧向她,笑着道:“磨人的妖精,要是能将你揣在口袋里,走哪里就带去哪里该多好……”

慧安闻言扑哧一笑,关元鹤便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所以爷准备带你到边关去,来日皇上考究你治马的能耐,你可好好给爷表现!打明儿我每日督导你看书用功。”

慧安闻言一愣,目光亮闪闪地盯着关元鹤笑着道:“你没事做了吗?哪有功夫整日的盯着我,大辉的大英雄终日沉迷美色,还不得被御史弹劾坏了?”

关元鹤却是扬眉,哈哈一笑,道:“还怕他们不弹劾呢,爷打今儿起还真就沉迷美色了……”

他说着便俯身又噙住了慧安胸前的樱红,慧安惊呼一声,又觉他那话意有所指,来不及想明白,脑子就因他的挑弄有些迷糊起来。

两人在净房闹了一阵,关元鹤觉着水温凉下,生恐慧安身子进了凉气,这才搂着她从水中出来,拿布巾给她裹住身子揉了揉,又胡乱擦了下身上,便抱着她转回室内。

春儿冬儿已在慧安二人沐浴时手脚麻利地将床上的狼藉收拾过,换上了崭新的红缎被褥,屋中通过气,又添了冰。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从春登上给她递了干净的单衣。

慧安瞄了眼关元鹤,见他赤着身子坐在床边,探身又去取春凳上他的单衣,并没瞧向她,这才飞快地散了身上裹着的布巾穿戴起来。

关元鹤余光瞧见她的小动作,心中好笑,只觉慧安多此一举,身上每处都已被他吃干抹净,怎就还时不时害羞回避。

两人换好衣服,春儿便端着一只白瓷福寿纹的茶碗进来,里头盛着温热的药茶,她将茶捧给慧安,却道:“这是方嬷嬷给太太准备的补身汤,太太趁热用了吧。”

关元鹤闻言便知识他拿给方嬷嬷的避孕药茶,寻常的方子他怕毁了身子,也不敢给慧安用,这方子却是他费了心思寻来的。瞧慧安乖乖地喝了,他唇角扬了扬,心中想着方才那甜美的滋味,只觉好在他早先寻了这方子,不然慧安若是现在就有了身子,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再过两年,她的身子也长全了,便是有了孕事,想来那时候他也没这般急切,难忍,一日都离不开的……

慧安用了茶,偷偷瞧了关元鹤一眼,见他自顾的想事情,便松了一口气。待春儿退下去,两人才重新躺倒了床上。

慧安方才小眯了一会,却是不困,这会子便拉着关元鹤说起家常来。聊了两句,她便说起今日去瞧云怡的事情来,道:“我瞧她就是心思太重,这才养不好身子,眉宇间都是郁色呢。”关元鹤抚摸着慧安的背,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平日你多寻她说说话便是。”

慧安点头,便道:“这府里三婶婶心思太多,二婶婶人好,待我也好,只四妹妹却不喜欢我。云妹妹性子温和,好相处的紧,左右你不在,祖母又不叫我伺候着,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去云妹妹那里可不正好。”关元鹤闻言便挑了挑眉,诧异地问道:“四妹妹为何不喜欢你?”

慧安心道还不是因为那顾妤馨,想着那顾家小姐如今已年过十七却还待字闺中,又忆及那年在国子监,关元鹤冲顾妤馨笑容温和地说话的情景,慧安的心不觉就微微一慌,抬头道:“四妹妹更喜欢顾小姐呢。”

关元鹤闻言便点头,道:“她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长些,你以后多和四妹妹一处玩,她没不喜欢你的道理。”

关元鹤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明白慧安话中的意思的,他压根就想不到关礼珍是因为慧安做了他的妻子,使得顾妤馨伤心了才不喜欢慧安,只当关礼珍是和慧安不熟悉,便劝慰慧安以后多相处就好。

慧安闻言心中郁结,只觉关元鹤聪明归聪明,可他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女人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不明白,慧安便也不再多言,又说起童氏要给沈童议亲的事来,道:“我想趁着封赐的喜事在府中办个品茶宴,请些夫人小姐们过来,到时候叫二哥哥瞧上一眼,瞅着哪个中意,寻个机会搭上两句话也好。”

关元鹤闻言想着若是办品茶宴,估摸着慧安就要为此忙上数日,他本还想和她做那些红袖添香的雅事,这却是不成了。想着他为了陪她,特意请了一个月的沐休,可慧安却好似并不粘着他,也不稀罕他是否陪着她,顿时关元鹤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沉声道:“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好瞧的,订了亲到时候压着迎亲便是,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慧安闻言结舌,闹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便道:“那怎么成,若是娶回家一个二哥哥不喜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只请女客显得太刻意,到时候我下了帖子请些男宾来,我不管,反正你得招呼着。”

关元鹤听她话语中半是强硬,半是撒娇,想着沈童到底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便叹声道:“你将人请了来,我还能不给你面子?”

慧安便咯咯笑了起来,说起童氏瞧中的那三户人家来,不想关元鹤倒挑眉道:“那王大人家的三小姐听说极温婉贤淑,女红似也极好,还跟着王夫人学了三年持家……”关元鹤的话还没说完,慧安已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他,逼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元鹤一愣,目光瞧向慧安微微张开的襟口,她这般趴在他身上,那身前便荡漾着美丽的波浪,直晃花了他的眼,哪里还听的清她说的是什么。关元鹤当即便将手探进去抓了两下,在慧安的惊呼中凑上唇,一阵的含弄轻舔。

慧安费了半天劲儿,才抓着他的头将他拉出来,又气又羞直涨红了脸,关元鹤却低声而笑,将慧安拉下来抱住,道:“小醋缸,最近姜琪正寻思给秦王选妃的事,难免找我商量,我听了那么两句,其中就有这个王小姐。”

慧安闻言一愣,挣扎了下,关元鹤便猛地锢住了她的腰,哑声道:“别动!”

慧安触及他两腿间的火热便僵住了,半天没动,感觉关元鹤舒了一口气,这才道:“你胡说!哄我不知道吗?那王小姐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哪里能做得上秦王妃?”

关元鹤闻言却未答她,埋首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啃噬了两下,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待那股劲儿得到暂时的疏解,这才道:“正妃自是不成。”

慧安便冷哼一声,道:“侧妃难道就行嘛?”

大辉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便是秦王侧妃,按理说也是选不上这王小姐的。关元鹤听慧安语气中带着恼意,似他说不出个一二来,便要他好看一般,他心中不觉好笑,便道:“慧安,你这醋劲儿也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