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245)+番外

如今的慧安早不似两年前,那腰身和发育得更加壮观的胸部,修长的美腿无处不散发着绝美的女牲特征,无处不是极致的诱惑。何况关元鹤正是血气方刚又忍了这两年,被她一挑逗当即便动了情,小腹疼的难受,急切地去寻慧安腰间的系带。

慧安感觉到他下身的肿胀,心里却是又气又恨,身子也疲累不堪,她当即便发了狠,猛地用两腿缠住关元鹤,环住他的脖颈,用力起身柳腰一拧,腿一跨便半挂在他身上抬起了身。

接着在关元鹤诧异而瞪大的目光,慧安翻身而起,抬手推上关元鹤的肩头用力一压便将他压在了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慧安便扑了上去,跨坐在他小腹上,探手扯开他的衣襟,埋下了头,发狠地亲吻了两下关元鹤的唇,接着便去吻他的脖颈,他被她扯开而露出来半个胸膛,那小嘴落下,身子还扭动了两下。

关元鹤一愣之下,只觉得全身都被点了火。瞧着慧安埋头在他胸膛上,撕咬着他胸前的红果,感受着她绵软的胸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她修长的美腿夹着他的腰,还有她不停扭动的身子,当即他就浑身颤抖,意志力简直瞬间瓦解。他只觉着再叫慧安这么四下点火,他是真忍不住了,今日就非要办了她不可!当即他便颤抖着去推慧安,几乎咬牙切齿地咆哮:“快停下!”

慧安却一把抓住他推开自己的手,使劲拽住压在他的头顶,埋首就又在他的脖颈处拱了起来,关元鹤只觉她每动一下,每一下吸吮和咬噬都让他情不自禁地轻颤,让他渴求更多,让他无力反抗,下身疼痛难忍……

他喘息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正欲挣开慧安抓着自己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扯光衣服,叫她知道如此挑逗自己的后果,可却在此时,慧安突然压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了。

关元鹤只觉着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空落落的难受,身子更是因她的突然停止而叫嚣着不满,他当即便用身下的帐篷使劲顶了顶慧安,可身上的慧安竟半点反应都没有。关元鹤这才觉出不对来,猛的挣大了眼睛,微微抬头却见胸口处慧安露出半张小脸来,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安安静静地躺在粉嫩的面颊上,樱红的小嘴微微嘟着,竟是紧闭着眼睛睡着了!

慧安能不睡着吗?她本就是坐了一天的马车,在车中瞧了一日的书,瞧的还是费脑的医书。待到夜里本该休息了,谁知又发生了刺客的事情。这一夜来不光是身体上受不住,精神上更是绷得紧紧的。

这下关元鹤明显不再生气,慧安心神一松,那疲倦早就像是潮水一般袭了过来,身体被关元鹤推上床的那一刻就无处不在叫嚣着疲累。

而她这一睡倒叫关元鹤一阵愕然,半晌他才知道自己被慧安给戏弄了!

当即真是哭笑不得,半晌才扯了扯嘴角,慢慢挣开被慧安抓着的手腕,用右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粉粉的面颊。抚弄了两下感觉身下紧胀稍微好些,这才叹息一声,也不将慧安推开,只捡了床上一张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抬手搂着慧安便凝眸瞧着头顶微微晃动的帐幔想起事情来。

又过了一阵他才收回目光,侧了侧身子,将身上的慧安轻轻放在床里,又瞧了她一阵,眯着眼从她微微散开的襟口瞅了瞅那胸前的鼓起,都是喃喃道:“也不知吃的什么,竟长了这么些……”说着吞了下口水,又抬手向慧安那里探,到底只是触上了她的衣襟便收了手,叹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理了理衣衫,这才大步向窗口而去。

夏儿哪里敢将关元鹤在慧安屋中的事到处嚷嚷,便是春儿几个她也没告诉,一直就守在门口。听到窗户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又过了片刻她才推门进来,瞧见慧安好生生地躺在床上睡觉,夏儿便拍了拍心口,嘟囔一声:“还穿着衣裳呢,哪里能解乏……”但她到底心疼慧安,不忍将慧安叫醒。这便又瞧了两眼,转身住房门走。走了两步却又顿住,回身跑到窗前将窗户落了栓,这才放下心来,出门而去。

关元鹤离开慧安的屋子却没有出官驿,而是直接避开人进了一处把守森严的小院。那里李明早等着接应他了,瞧见他现身忙迎了上来,道:“将军可来了,我们王爷等您半天了。”

关元鹤沉着脸点了下头,李明先一步去打点过后,这才带着关元鹤进了院子,一路直接进了李云昶被安置的房间。

屋中弥漫着一股药味,李云昶平躺在床上,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见他进来目光闪个下,抬了抬身子,吩咐李明在他身后垫了个软垫,半躺在了床上。

而关元鹤已自行在那边的太师椅上落座,瞧着李云昶挑了挑眉却道:“伤到哪儿了?”

李云昶听他口气讥讽,不由抿了抿唇,过了片刻才道:“你那是什么口气!”

关元鹤冷哼一声,才道:“怎么被东宫察觉的?先前太子不是半点疑心都没吗?”

这次刺杀却正是太子所设!而李云昶却是在不久前才得知了雁州的陷阱,他将此事火速传给了关元鹤。关元鹤因知道郕老王爷在遂城逗留,故而便设计将人引诱到了青屏山,叫他见证了昨夜的刺杀。

而郕王临时出现,这才打乱了叶伯昌的阵脚,令叶伯昌不得不放弃了原先计划,转而指挥官兵过去救援,以求洗脱嫌疑,也尽快将那些刺客处理干净。

若是李云昶早先没有得到消息,若是他没有防范在先,那昨日的结局可以料想。东宫一方是必定要将罪名推到淳王的身上的,很有可能会留下某个潜逃的刺容活口,将来在严刑逼供之下供出淳王来。

想着这些,李云昶的面孔便阴冷了下来,沉声道:“先前他是未曾怀疑,只上次他曾开口欲令我娶李氏为妃,被我拒后便似起了疑心。只怕淳王也动了手脚,加之先前我们安在东宫的棋子被拔出来,虽我们处理得及时,他什么都没查到,但难免有些蛛丝马迹留下。石敬这个蠢货,本王再一令他行事稳妥为上,他竟还是中了圈套,被试探个正着!”

关元鹤闻言便沉了沉面,半晌没再开口。李云昶阴历的脸色变幻了片刻,这才蹙着眉道:“只怕这次回京,本王的处境要难了。太子已能断定我在他身边放了人,必有异心。”

关元鹤却扬了扬眉道:“倒也未必。皇上不定会以为那郕王是淳王殿下刻意引来的呢?这事真真假假,且看如何安排了。”

李云昶闻言目光一亮,接着但笑了起来,道:“文轩所言极是。郕王虽老但却也不糊涂,这事只怕已瞧出了端倪。只要他肯查,咱们就将线索往淳王那里引,就叫他以为此事是淳王刻意诱他来看戏,那本王却是可以摘个干净了。本王如今卧病在床,就劳累文轩了。”

关元鹤点了点头,却是瞧着李云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两眼,道:“既是苦肉计,你这般却是不行。皇上只怕不日便会派太医过来,还是浸些冷水的好。不然露了马脚却是要白忙一场了。”

他言罢也不再瞧李云昶,转身便大步住外走。李云昶却气得沉了沉脸,见他出去这才缓缓平复了起伙不停的胸膛,只觉关元鹤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是在告诫他离慧安远些!

昨夜他本是不必拖累慧安的,可当时瞧她不明所以地过来相救,他心中就突然生了念头。当时关元鹤明明知道他进宫求旨赐婚,却还是抢走了慧安,这在李云昶心中也生出了不满来,故而昨夜一来他甚为要娶到慧安,再来也想扳回一局,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而那些暗处的隐侍卫见他无碍又得了他的暗示,自然不会再出现。可他没想到自己如此算计,宁肯多受一些苦也要拖着慧安和自己一起,还用秦王妃的头衔相留,真情相诱,最后慧安竟还是不为所动,更是突然出其不意地一掌劈晕了他。这叫李云昶想着就心中涩然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