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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215)+番外

如今侯府的事情眼见已能脱手,她早已想好,待孙熙祥出了府,她便将侯府托付给方嬷嬷,自己想到柳州去寻那兽医。可这事她实不知关元鹤会不会答允,先前一来不知自己设计孙熙祥的计谋能不能成,再来也是没想好要不要去柳州,故而这事她谁都没提。可这会子她已然打定了生意,加之关元鹤此刻又问起,慧安免不了要提上一提。她虽不知说出来关元鹤会不会答应,但却知道这次自己要是再先斩后奏,只怕关元鹤真会不饶她。

慧安思忖了一下,便道:“你也知道,太后春上要到东都去修养,我想跟着去,陪在太后身边,你答不答允?”

关元鹤不过一提,没想到慧安还真有瞒着的想法,闻言他那面色就黑了。太后离京到东都去修养,怎么着也要个一两年。关元鹤想着若他不问,这丫头就无声无息地跑了,他只恨不能将慧安倒提起来拍她屁股。

慧安感觉到关元鹤的怒意,忙扭了扭身瞧向他,又怕他生气又怕他不答应,当即就急着道:“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实在是最近才决定,你放心,在你凯旋前我一定回来,绝对不会耽搁了大婚的!”她说着便撒娇地摇了摇关元鹤的手臂,绯红了面颊。

关元鹤瞧她态度极好,又觉她的话还算受用,便瞧着她挑眉道:“不会耽搁大婚?”他那表情分明写着,原来你也急着嫁给爷啊!

慧安被他瞧的面颊红成一片,低头便道:“我不是那意思……”

关元鹤见她害羞便也不再逗弄她。说起来他这次能消气,一是和慧安闹了别扭他心中也不舒坦,本就只是想着凉慧安几日,也叫她知道下厉害。再来也是因为沈童告诉他,慧安的母亲沈清之死和孙熙群的关联,他心生怜惜,这才早了两日赶回来,如今听了慧安的话,他想了想,道:“那孙熙祥,你欲如何?”

慧安听他问起孙熙祥,一愣之下瞧了关元鹤半天,才瞪着眼,狐疑地道:“你都知道了?”

她指的自然是母亲被害一事,关元鹤怜惜她抚了抚慧安的头,这才道:“他既做下那事,定然早毁灭了证据,若是送交官府只怕便是开棺脸尸也难以定罪。此事关乎侯爵,若翻扯出来,左不过要经三司。这案子是死的,审理期间却是猫腻颇多,你想要个什么结果?可需我活动一二?”

关元鹤那眸中分明写着杀机,慧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半晌才摇头,道:“我恨他,在我恨意未消时不想他死的这般干脆!”

慧安言罢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关元鹤,只怕他心中觉着自己狠毒,可半晌不闻关元鹤支声,慧安便忍不住抬了抬眼皮,却瞧见关元鹤一脸平静地瞧着自己,眉梢甚至高高的挑起,隐约却是一丝飞扬的得意。

慧安一诧,半晌才张了张嘴,道:“你不觉着我这般对生养我的父亲太过阴狠?”关元鹤却是讥笑一声,道:“他何曾养过你?”言罢见慧安瞪着眼睛,不由屈指弹了她一个爆粟,道:“是爷的女人!”

慧安听了他的话只差没将两个眼珠子突出来,心中一定,却也感叹这人喜好的奇怪。半晌又想起方才他瞧见自己床上藏刀而起的恼怒来,这会子却觉出不对来,不由狐疑地瞧着关元鹤,道:“你方才为何恼我?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将利器放在身边就是。”

关元鹤却似刚想起此事来,目光锐利瞧着慧安,却道:“可是有人闯进过这屋?”

慧安愣住,半晌才明白过来,感情关元鹤方才根本就不是因她藏刀而恼 !却是她想岔了!慧安登时又好气又好笑,只他这般念着她的安危,这般纵容着她,接受她的一切不合情理、不合时宜,这却叫慧安心中暖暖,触动中便生出一些急于表达出来的喜悦来。而这份欢喜表现在动作中,却是叫她羞红着脸主动抱住了关元鹤的腰,贴着他平稳跳动着的心窝,轻声道:“我这闺房哪里就那么好进了!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话到底处却是消弭在了唇齿间,关元鹤被她一抱当即便抽了一口气,他本就忍得难受,慧安竟还敢主动点火!他身上刚消退的燥热登时便蜂拥而起,低头间却瞧见慧安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看着她因扭身而露在外面的纤巧锁骨,感受着怀中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关元鹤舔了舔微干的唇,心中却道,怀中小人儿分明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先前欺他心软回来寻她,她便敢拿刀子捅自己,后来更是敢扑上来母老虎般撕扯。如今见他灭了心火,分明就是怜惜她年幼,这便又来撩拨人。这若再不给小丫头点教训,她便真敢爬到自己头上叫嚣了!

想着这些,关元鹤自将手往慧安的衣襟中探,低下头,用他低哑而饱含男性气息的声音,轻抚着慧安的耳垂,道:“不如我什么?嗯?”

第112章哄小萝莉吃禁果

关元鹤的唇在慧安耳边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说话间带动的热气犹如一只小虫子直往慧安的耳廓中钻,一直钻进了五腹六脏,在慧安的心头爬啊爬的,弄得慧安浑身酥麻难耐,不安地动了动,接着那脸上的红霞便又艳丽了几分。

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难道叫她说别人万没关元鹤这般无耻无赖吗?她想要推开关元鹤偏又不敢,生怕自己的反抗再引来他更嚣张的反击。慧安如今也算有些了解关元鹤这人了,他就是个霸道性子。不管什么事情,不管你有理没理,你最好先顺着他,若是逆着毛捋他一准得叫你后悔。

慧安不动,关元鹤半埋在她脖颈边的头便微微昂起,勾起一抹笑来打量起慧安来,这一瞧却是叫他倒抽一口气。但见慧安躺在那里,黑暗中她的面部线条比以往要显得柔和,美丽的小脸,精致的五官,那凝脂一般的脸蛋儿上绯红一片,好似一朵雨后海棠染尽胭脂画成。她那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泛着光泽的双唇也微微抖动着,叫人瞧着便心生怜惜。

关元鹤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可他历来就不是个心软的,却是全然没有放过这可怜小东西的意思!当即他那目光便幽深了起来,因为他从来不知,将头发散下来的慧安会这般美的惊心动魄。

那一头蓬松而黑亮的大波浪长发乌压压地铺展在慧安的身下,映着她小小的脸蛋儿,圆润的小肩膀,散在猩红色的缎子被面上,妖娆又充满蛊惑意味。慧安本就相貌艳丽,略显深邃的眉眼间自来就带着一股子妩媚风情,如今映着这一头狂野的大卷发,虽是年岁尚小,却也散发着妖冶的艳光,叫关元鹤瞧得心都瘙痒了起来。他从不觉着自己是个视觉动物,但此刻心头却窃喜起自己的眼光来。

关元鹤目光闪了闪,便将目光从慧安的小脸上移开,转而瞧向她优美纤长的脖颈,瞧向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来的精巧锁骨,再下面……看不见了!那交领的素白单衣将下面的风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瞧见因慧安急促喘息而被带的一起一伏的饱满胸部。慧安身上那件单衣本是宽松型的,只现在那衣裳似乎在慧安身后被绞住压在身下了一些,故而慧安的胸口处,单衣紧紧包裹着那处的两片浑圆,关元鹤甚至能瞧见那曲线顶端的可爱小果子。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瞧着瞧着,就觉那裹着胸部的单衣真真碍事。

慧安虽闭着眼睛,但他那视线根本就是无处不在,她觉着自己若然再不开口说些什么,只怕会在他的目光下被烧得体无完肤,故而慧安抿了抿唇,却道:“你……还不走吗,天……天就快亮了吧……”

她这不说还罢,一说关元鹤瞧了眼床边的沙漏,就蹙了蹙眉,心里那股猫抓的感觉越发厉害。他只想着若这般离开,这一身的火气可如何压下?自己这风尘仆仆地赶了一路,自是要收获越丰盛越好,何况他眼瞅着慧安是个好哄的,就这么一只傻愣愣的兔子在你嘴边蹦哒,你若不多咬几口那也对不住自个儿不是?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