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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不二嫁之侯门嫡女/侯门嫡女(118)+番外

慧安恨不能他就这么一直嚣张下去,也叫人瞧瞧,她发作他那是理所应当。闻言她将茶盏交给夏儿,这才道:“你犯了什么错?瞧瞧,有这般为人奴才的吗,犯了错竟还要主子来说才知道悔改不成?来人,与我先杖打十板子再拖上来问话。”慧安话一落便有婆子上来,拉了周宝兴,二话不说便将人压在了条凳上,接着那板子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那可是板板结实。

周宝兴万没想到这两句话还没说完,便赏了板子,登时疼的面色发白,大喝道: “姑娘,奴才若是犯了错,便是姑娘命奴才去死也是没二话,但姑娘打奴才总是要有个由头吧,便是奴才,那也是活这一张脸的姑娘行事总得有个规矩啊!”板子打下,疼的他满头大汗,那声音就说不出的狰狞

慧安闻言便微微抬手,婆子便停了板子,慧安这才道:“为何打你?哼,将才在府门就是你的错才叫主子我丢尽了大脸!开祭前你是怎么回我的?不是说都准备齐整了吗?你糊弄我呢?”

周宝兴听闻慧安竟只说是他叫府中丢了脸,根本不提那香烛为何会点不燃的事,登时便一愣,接着忙分辨道:“姑娘容禀,那香烛和纸钱都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是有人故意要害奴才出丑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要害你啊?”慧安眯眼道。“此事姑娘容奴才一日,奴才定查个水落石出!”

慧安登时哈哈一笑,道:“我说你这奴才大胆糊弄我,你还敢狡辩!明明是你办事不利,却非要说是人陷害,这等奴才就该打了再说,继续打!”婆子闻言二话不说抡起膀子就是又一阵急打,周宝兴这才醒过劲儿来。他今儿分明说什么都是错,姑娘这是铁了心要先打后奏。只是方才一出事他便偷偷示意了人去给老爷送信,这会子老爷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这边干着急,疼的直叫,那边却听方嬷嬷道:“姑娘,最近总有人告那大厨房的刘婶,说她仗着自己男人是府中总管,在大厨房为非作歹,不但贪赃采买食材的银钱,还常在上工时辰聚众赌钱,弄的大厨房乌烟瘴气,有时连老爷吃口热汤都得等上半天。老奴原想着刘婶是周总管的媳妇,都是府中老人,既然老爷委以重任,那就定然不会有错,还倒是有人眼红二人得了老爷青眼这才给他们泼脏水。只今儿周总管犯了错竟还与姑娘顶嘴,老奴便不得不与姑娘提提这事了。”

慧安登时大怒,一拍扶椅,便道:“竟有这种事?那可得好好查查才是,这些个胆大的奴才若犯了错,就该早做处置才是,老爷忙,也没看顾后宅的道理。这事指不定真是被这群奴才给欺瞒了,这若是放任不管,任他们为所欲为闯下大祸可就不好了。”方嬷嬷忙道:“是,几条臭鱼就能坏了一锅汤,此事不可不查,不然这府中的规矩可不全都给坏了。”

“如此秋儿便带几人去押了刘婶子过来问话,若遇到那不服管教的,只管与我打便是。”

秋儿闻言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婆子便风风火火地往大厨房的方向而去。

第71章 谁设计了马鸣远?

因成国公夫人晕倒门前,故而打乱了慧安惩办周管家和他那媳妇刘氏的算盘。慧安去安置成国公夫人,便只能先叫方嬷嬷拿了周管家。因怕刘氏得到消息,故而方嬷嬷是偷愉抓的周管家,周宝兴也只来得及使了眼色叫人往府外给孙熙祥送信。故而慧安在榕梨院中杖打周宝兴时.那刘氏正和一群大厨上的婆子们收拾了一桌子酒菜,鸡鸭鱼肉尽有,正温着小酒准备招呼着众人动筷子。

秋儿带着人杀到大厨房,一瞧这情景不由就露了冷笑。那刘氏见了秋儿,一愣之下忙起了身,笑着就迎了上来,呵呵着道:“秋儿姑娘怎么来了,瞧我这里乱的,呵呵。可是大姑娘有什么吩咐?是不是今儿姑娘想添个什么零嘴?秋儿姑娘单管说,我这就吩咐她们做去。”

秋儿却越过她,在那桌子边站定。几个正吃喝的婆子见秋儿那目光不停扫视自己,不由都面露尴尬,放了箸纷纷站了起来。秋儿这才一笑,道:“哟,刘婶子这可就吃上了啊?”刘氏闻言忙是一笑,道:“瞧姑娘说的,这些酒菜都是昨儿剩下来的。我这不是眼瞅着扔了怪可惜的,这才……”她话未说完,秋儿上前对着她那张脸啪啪的就是两耳光,只打得刘氏眼前一黑,嘴角淌血。

“混帐!主子还没叫摆饭呢,你们这可就吃上了。还敢欺哄我,你当我们都是眼瞎的不成?昨儿剩下的?哼,你倒是与我说说,昨儿是哪个院叫了这道松子爆鸭爪,又是哪个主子要的这蜜汁鹅蒲肉啊?再者说了,自是主子吃剩下的,没有赏赐你便可以做主自己享用了吗?”秋儿说着一个弯腰,哗啦一声便将桌案给掀翻了过来,登时那些酒菜碗碟便乱七八糟碎了一地,将那些婆子们吓得一个寒颤。

刘氏被打得一愣,待回过神时,秋儿已滚瓜倒豆子说了一顿她的不是,还将桌案掀了个底朝天。她这两年在府中横行惯了,何曾吃过这种亏,登时便掐着腰大喝一声:“你这贱蹄子,竟敢对老娘动手!老娘便是吃了又怎的,那也是要让大姑娘发话才能惩治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服侍主子们多年,一向任劳任怨,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就算吃用一点食材又有何妨?姑娘是明理的,对下面人也一向宽厚,我就不信姑娘会冶我的罪,今儿这事我定要姑娘给我个交代!”

“哦?那可真是好得很!给我尽数押到榕梨院去,你不是要问姑娘吗,我这就满足了你!”秋儿说着一拉一扯便将叫嚣的刘氏给制服,扔给了两个婆子。登时一众人呼啦啦涌上来,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大厨房的一众婆子们给捆了个七七八八。

待秋儿押着刘氏到了榕梨院,周宝兴已被打了十大板子,正躺在条凳上呻吟。他见自己婆娘也被押了来,忙就使了个眼色过去,欲叫刘氏先忍耐一二,待拖延到老爷回府今儿这事才有他们翻身的机会。谁知那刘氏是个蠢的,一见自己男人也被抓来了,竟还动了板子,登时便哇哇大叫着扑了上去,喊着:“当家的!姑娘,我男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姑娘竟将他打成这般!”

慧安一见刘氏到现在还瞧不清状况,不由大乐,还没反应,夏儿已冲了上去扬手抡圆了胳膊就狠狠地给了刘氏一个耳光,打的那叫一个响亮。“你和谁你啊我啊的。怎么跟姑娘说话的,这还有没有规矩了!”说着就吩咐了婆子将刘氏押上了另一个条凳。秋儿已上前将方才刘氏在大厨房说的话做的事回了慧安。那些平日跟着刘氏胡吃海喝、作威作福惯了的婆子们一见形势不对,倒是比刘氏二人乖觉的多,扑通地跪了一地。

慧安只瞟了她们一眼便瞧向刘氏,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打他自有打他的道理,难道还得向你个奴婢交待吗?我问你,你仗着主子信任,就在大厨房聚众赌钱、懒散怠工、还目无主子!欺上瞒下!可有这回事?”刘氏闻言自是大喊冤枉。慧安却不容她多言,张声道:“秋儿方才亲眼所见,你私动食材,府中主子还未用膳,奴才倒是先吃上了,说出去岂不叫人笑话?你既不招,我就拿你没法子吗?先打五板子再说。我最厌那惨叫声,你们与我先堵了她的嘴。”

刘氏听闻要打板子,登时张嘴就要分辩。谁知嘴刚张开便被不知哪来的汗巾子塞了嘴,登时一股臭味便蹿进了嘴中,恶心的她险些将方才用的酒菜都给呕出来。她这边还没自恶心中出过神来,那边婆子已将她压在了凳子上。那板子落下,火辣辣的疼,她当即就呜呜大叫起来,眼泪鼻涕的混着流了满脸。周宝兴见此,怒声道:“姑娘,你无缘无故杖打奴才,就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奴才劝姑娘行事还是三思为好!奴才夫妇乃是老爷亲自提携,姑娘任意发作就不怕违了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