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每天都在吃醋(394)+番外
沐晚心中一暖,指勾住了他的手,那皮肤上的温度就如同温泉的水,滋滋流淌着。
“郭伯伯从河圃过来看病,我还要去趟他的病房。”
凌慎行问:“哪个郭伯伯?”
沐晚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是我父亲的好友,两家关系一直要好。”
“既然是岳父的朋友,我也该去见一见。”
郭守义几人正在房间里话,就见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紧接着两排警卫便整齐的在门边站好。
郭守义一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见穿着一身飒爽军装的凌慎行大步而来。
他是第一次见到凌慎行,以前在报纸上偶尔也有惊鸿一瞥,都不如本尊的气势。
竟然是这样年轻。
“大帅。”沐文羽急忙立正行礼。
郭守义和郭兰也急忙起身相迎,真是没想到大帅会亲自过来看他。
凌慎行虽然不苟言笑,但总算表情柔和,没有板着冰山脸。
“郭伯伯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
郭守义怔了怔,“大帅也太客气了。”
凌慎行点头:“你是沐晚的伯伯,也是我的伯伯,自然不用跟我客气。”
郭守义连连称是。
凌慎行了两句话就闭上嘴,显然这些话对他来已经非常的给面。
沐晚这才上前道:“郭伯伯,我给你看一下。”
“好。”郭守义今天真是赚足了面,医院里有大夫亲自带着他做检查,现在不但沐晚这个院长亲自替他诊病,更有大帅前来探望。
这事回到河圃一,估计要让许多人羡慕到眼红了。
沐晚先是替郭守义号了脉,又拿来听诊器仔细听了听,问了一些他的情况。
“晚姐姐,我父亲到底是什么病?”郭兰焦急的看过来。
沐晚收好听诊器:“这个具体还要看明天的检查结果。”她轻轻一笑,安慰郭兰:“人上了年纪,身体的机能逐渐下降,免不了会被一些病症困扰。”
郭兰点点头:“那就麻烦晚姐姐了。”
沐晚怕凌慎行着急,又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直到门口那些警卫消失的一乾二净,屋里的气氛才逐渐的缓和了过来,凌慎行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是自带压迫的气场。
郭兰不无羡慕的道:“晚姐真是好福气。”
凌慎行大驾光临的来看他们,还不是冲着沐晚的面。
她着悄悄瞥了沐文羽一眼。
郭守义将女儿的娇羞与羡慕都看在眼里,又去看沐文羽。
这门亲事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一是沐家老爷与他是拜把的兄弟,二是沐文羽也的确是个好孩,人品作风都没得。
现在只等着自己的病好了,再去跟老沐头商量商量,选个吉日把两个孩的婚事给办了。
~
沐晚和凌慎行上了车。
他今天没有任性的自己开车,司机端坐着握着方向盘,车不急不缓的慢慢前行。
“郭伯伯的病,恐怕不太好。”沐晚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脉相,“具体结果还要看一下明天的检查报告。”
凌慎行看过来:“是治不好的病?”
沐晚点头,“若是检查结果也同我想的一样,这病是治不好的。”
癌症,别在这个年代,就算是她生活的时代也是不可攻克的存在,纵然她医术再高,也无法与之对抗。
凌慎行的手伸过来,寻到她的手握住了:“你每天在医院里看这些生老病死,也不必过于伤怀,人总有一死,尽了力就好。”
她知道他是怕她过于忧心而伤了身体。
沐晚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不论贫穷富贵,有一个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夫人什么都对。”
正在开车的司机抖了抖,他是聋,他什么也听不见!
123日第二更!
正文 第395章:绝症
因为沐晚回来的晚,晚饭也吃得迟了一些。
厨师不敢将就,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还是做了四道热菜,两个冷盘,只不过用得都是拼盘,两人吃起来刚刚好。
凌慎行素来不喜欢铺张浪费,在吃食方面更是,打起仗的时候,经常食不果腹,哪容得每日剩菜剩饭。
吃过了饭,凌慎行在看公文,沐晚则是把沐老爷捎来的信拆开看。
其实沐老爷有事,完全可以打个电话,既然是带了信过来,大概是有些事不好意思启齿吧。
沐晚把信摊开,细细的看了上面的内容。
睡觉的时候,她依偎在凌慎行的怀里,把沐老爷写信的事情了。
屋里只开着台灯,朦胧的光线虚虚的笼在她白皙的脸上,如同覆了层珍珠粉般,透润雪白。
“父亲,家里要迁祖坟。”
“迁祖坟?”凌慎行略显诧异。
祖坟所建的地点都是由老祖宗粗挑细选,又请风水大师看过,一旦定下来,没有特殊情况便不能随意迁动,不然会惊动祖先,破坏风水,连带着家里以后的人丁都不旺盛。
沐老爷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迁祖坟。
“父亲在信上,他偶遇了一个道行高深的风水大师,他请大师去去看沐家的坟地,结果那大师就坟地的东北方向有一条大路,还‘艮方有路不算强,男为强盗女做娼’,父亲想起沐文柏强抢民女和沐锦柔通奸的事情,觉得这大师的十分灵验,他怕我和文羽、文宣再因此出事,于是和族里的几个叔叔伯伯们坐下来商量,又找风水大师另选了宝地,准备迁坟。”
凌慎行想了想:“迁坟是家族里的大事,族里的人都要到场,而且岳父迁坟还是为了你和大弟,所以,他想让你回去。”
沐老爷一定是考虑到现在医院刚刚开张,沐晚百事缠事,便不好意思打电话让她马上答复,于是就写了信让沐仔细思量再做决定,沐老爷也是怕沐晚左右为难。
“迁坟这种大事,我不可能不到场,只是父亲突然遇到风水大师的事情却有些蹊跷。”沐晚缓缓闭上眼睛,一天的劳累让她几乎没有精力去想许多。
嘴里和凌慎行着话,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凌慎行轻轻将怀里的人放下,将被褥往上拉了拉,俯下身,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第二天依然是凌慎行的车将她送到医院。
沐晚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不好意思,他军务繁忙,还要绕路来送她,之后便也渐渐习惯了,一日不坐他的车,倒觉得少了点什么。
下了车,照旧看到杰撒倚着门口的柱在笑。
沐晚看也不看他,直接进了医院。
“喂,我家就住在西门巷,真的是顺路。”杰撒追上来,依然老生常谈,“反正大帅每天也要送你,就顺路把我也捎带了吧,每天坐电车,真的很累啊。”
沐晚慢下脚步,挑起眉梢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西方面孔。
“三年前,大帅坐着汽车穿过长街,结果一枚弹破窗而入,只差一点就打中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