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庶庶得正(557)+番外

“我回来了,我们/圆/房。”他凑在她的耳边低语,强势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圆/房?现在?

傅珺一时间有种混乱的感觉,而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来自于身体某些部位的接触,都本能地让她觉得危险。

她挣扎了一下,这才惊觉他们此刻姿势的无限亲密。

她的双手高举过顶,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她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掌心合拢,根本无法动弹。

而他的另一只手正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做着一切在本能指导下的动作。一阵阵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迅速地随着他的动作向四肢蔓延。

“等……唔唔……”傅珺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余下的话语便被他尽数吞没。良久后,他方放开她的唇瓣,凑上前去含她的耳珠,沉若萧鼓般的声线带着令人心悸的暗哑:“就现在,不可再等。”

不容她有多余的言语,他的动作比他的话语还要坚定,傅珺几乎没来得及等到意志力回归,便已全线沦陷。他火烫的气息连同他身上的热力,重重包裹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想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还想要提醒他一下,她才刚睡醒,不适合突然进行/激/烈的运动;她更想向他求证一下,这究竟是她的梦还是正在发生的真实。

然而,她所有的话语和思想,尽在一阵烫似一阵的灼热里烧成了灰,被他吞吃入腹。偶尔冲出喉咙的,亦只是几声破碎的呜咽。

红烛摇动,暮/春/的风拂进了房间。绡帐遮住了/床/中的情景,唯有黄花梨木打造的架子/床/,在这五月的夜里不停地咿呀着,那声音时断时续,直至天色将明……

傅珺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转。

睁开眼的瞬间,她的头一个反应是:去荣萱堂请安只怕来不及了。

过了好一会她方省转,她已经不必再去荣萱堂请安了。她现在住在郡主府,根本无需给任何人请安。

随后,关于昨夜的记忆便涌入了脑海,直到此时她才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异样。

傅珺闭上了眼睛。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未见得是好事。比如此刻,那些/香/艳的画面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甚至能数得清昨夜的次数。而孟渊那远未餮足的神情她亦记得十分清楚,他忍耐中含着疼惜的神情,亦曾让她的心随之悸动,直到此刻回想,那源自于心底的震颤仍余波未息,一点点地漾了开去。

她紧紧阖住双眸,并不敢去想一会睁开眼后,与他相对时的场景。

昨夜的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快得让她连一秒钟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将一切交付于身体的本能,而此刻,她却觉得有些难堪。

毕竟,他们连正经的恋爱也没谈过,只是一次求婚,数个亲吻,便走到了夫妻圆房的地步。饶是傅珺有个来自于现代的灵魂,此际情景,仍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第600章

良久后,傅珺终于张开眼睛,转眸看向一旁。

孟渊正靠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卷书,却始终未读,一双眸子凝在她的身上,早已被眼前美景迷得说不出话来。

她方醒转,清澈的眸中蕴着一层水雾,迷迷蒙蒙地望了过来,带着几分茫然。大约是睡得有些热了,锦被只堆在她的胸腹处,露出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堆雪垒玉一般,莹润处若月轮、腴美处似膏脂,真真叫人心尖发痒,便乌黑的发丝遮挡在前,亦掩不去这大好风光,反倒更增几分诱人。

见她看了过来,他恋恋不舍地转开视线,勾着唇角望着她,眸色温柔如水。

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看着她多久了。

傅珺心里骤然萌生出几分羞意。

不是羞于他的凝视,而是羞于自己此刻的状态。她将被子拉至下巴,自我感觉唇边的皮肤略有些/干/硬。她怀疑自己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了。

孟渊可能全都看见了。

这想法让傅珺一时间万分尴尬。那种突然之间所有隐私与人共享的感觉,她没办法应付自如。

“你醒了。”孟渊的眼神便凝在她的眼中,箫鼓般的声线低沉而温柔。

傅珺本能地错开视线,同时抬手抹了抹唇角,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云。

孟渊突然低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傅珺咕哝了一句,终究没有勇气看他。半直起身子,伸手去够帐边的垂枝海棠银镶玉帐钩。

这/床/帐分了两重,有一重薄帐便设在/床/的中间,若放了下来便可形成相对独立的两个空间,互不相扰。

“你这是要做什么?还想再睡么?”孟渊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她现在的样子似是有些生气,两腮微鼓,樱唇嘟起如熟透的粉果。可偏偏的,她小衣的一根衣带尚搭在肩上,欲掉不掉,锦被只挡在下巴处。却没顾得上腿。这一刻的她紫衣雪肤、乌发红唇。那将掩未掩的秀色,简直是诱人犯罪。

孟渊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

傅珺不理他,继续去放帐钩。

就算已经/睡/在一起了,换衣服这种事情她还是想要/私/密一些。

孟渊的眼神却变得越发幽暗。

她伸直了手臂。拼命去够那只帐钩。另一只手便顾不上掩住锦被。那隐约探出被外的一弯腰线,纤柔得让人想要一把握住。而只要想一想锦被下昨夜数度征服过的大片风光,孟渊就忍不住热血下涌。

他探手握住她的手。垂眸望着她,柔声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害羞什么?”

傅珺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她只是尴尬罢了。

她的心理年龄比他大了许多,即便已经是夫妻了,接受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况且,他昨夜的表现也太……

傅珺转开了视线,努力忽视身体深处的些微不适。

疼自然是有些疼的,尤其是最后一次,他大约是忍不得了,动作十分生猛。不过,那样的疼,亦在可忍受的范围内,疼痛指数远低于当年与萧红珠打的那一架。

她本就不是纯然的白纸一张,前世的经历让她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而孟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以他的年龄以及“绝佳”的身体条件,在那种时候能够不把她弄昏过去,便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更何况,他在事后亦极尽温柔,最后还抱着她去了净房。其实那个时候她也还走得动,不过既然有人代劳,她也没理由拒绝。

此刻回想昨夜种种,靡/艳/热烈、情/浓如酒,傅珺的心便跳得有些快,连帐钩也忘记了,只微微侧首出神,猛不防额头叫人轻弹了一记。

“又在走神。”孟渊低笑道,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在她的美人尖上,眼神里含着隐隐的威胁,“你是不记得我的话了吧。”

到得此时傅珺才发现,孟渊身上竟只披了一件外袍,因方才他是坐着的,她便没发现。此刻他长身而起,外袍散开,便露出了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上一篇:闺宁 下一篇:良陈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