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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降温(181)+番外

作者: 傅祁多 阅读记录

她也难得顺了一次小公主的脾气,回了个“不错”。

然后一转身,就陷进一片温存。

戈壁滩上这段时间温度降了,太阳一落山就冷得很,她双手双脚攀上温行知,缠得他一阵激荡,忍俊不禁道:“之前还说你是只狐狸,现在一看,是只树袋熊差不多,缠人得很。”

她咬他的下巴,被打理后的青茬仍然有些刺人,他没遏制她,她的行为愈发大胆放肆,从开始的轻咬,变成了啃噬亲吻。

帐篷不隔音,隔壁就住着其他人,两个人的动静都带着克制,连说话声都不自觉小了。

最后她悬在他唇角边,将吻不吻,若即若离:“那你现在再看,我是狐狸,还是树袋熊?”

是狐狸。

温行知也明白她是故意的:“本来就只打算呆一天就走的,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他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了进去,他一把抓住喊停。

较劲儿是较不过他的,只能让他这么抓着,可时间长了她也不乐意了,昏黑之中盯着他,想起了刚才白天的那场纠缠。

她声音压得极低,故意挑着他那根弦撩拨:“老公——”

“真不要啊?”

温行知抓着她的那只手紧了一分,将她拉扯至身下,枕上的头发缠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脸,他却始终悬着没有落下。

他眼中有了浮沉:“你说谁?”

她听话极了:“老公。”

“哦,找老公做什么?”

她轻笑,将人勾了下来:“你说做什么?”

妖精。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这一场爱事两个人做得极为克制隐忍,她不敢叫出来,要么被他吻住封口,要么咬着他死死忍住,可偏二人又是离别太久,上手后收不住,她忍到最后,险些难受得在他的怀里哭出来。

她身体与凌乱湿润的床榻差不太多,汗涔涔地贴着,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那两个小时,她不知道自己虚着嗓子叫了多少声“老公”,最后停歇下来时,他还使着坏问她:“还来吗?”

来不了了。

她弱声应着,都懒得摇头。

温行知拿了纸替她擦干净,闲闲笑着,在她额上轻吻。

幽静夜里,他看着她沉静的睡颜,鬓边还有刚刚同他翻滚时的汗意,心中一动,忽然便开了口,说道:

“今年,跟我回家吧?”

这句话在她的脑中打了一个圈后,她才慢慢反应过来,睁开眼,见他半撑着身子,神色无异,像是在同她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她觉得此情此景,莫名有些熟悉。

是当年在平安镇时,漫天飞雪中他靠在她的身边说,跟我回了京城,年年都能这么开心。

是在云城海上,星空之下,她昏昏欲睡时,他说,苡苡,跟我回京城。

这个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坚定的。

坚定地爱她,坚定地想把她带回家。

她浮起笑,答应了他。

兴许就是因为温行知对她说了这句话,二人对于未来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再加之温行知的纵容,她之后的行为,几乎可以用“过于放肆”来形容。

大夜戏就拍了当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最后的效果特别好,她就直接过了。

白天拍戏的时候,帐篷里闷,温行知就坐在休息区的沙滩椅里,资方亲自来探望,一群人都前仆后继的,也用不着她去伺候。

只是中场休息时,她会穿梭大半个剧组去找他,有人开玩笑问她找谁去,她一裹棉衣,特别配合——

“找我老公呀。”

于是她隐婚的消息,慢慢从谣言,变成了事实。

温行知之后呆了一天就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剧组的人陆陆续续杀青离开,她作为最后一批回京的人,落地机场的那一天,正好下过一场雨。

寒风刮过,京城冬季的清晨还蕴着雾气,此刻的机场高速路边清寂得很,路人都穿着厚实的衣服,哈着寒气从她身边匆匆走过。

那天是严澄来接她的。

严澄还在解释温行知为什么没有来,说是前一夜应酬太晚,加上喝了酒,但是有提前嘱咐了他今天一定要来机场。

她站在机场路边,赶时间,也不太在意,问严澄有带衣服来吗?

严澄从车后座拿出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上次温行知送她的那条绿色长裙。

她接过纸袋,把行李丢给了严澄。

今天是准备去金鸡奖的颁奖典礼。

她这次没带作品竞赛,主办方邀请她时,林胜吉导演还调侃,让她和其余几位导演一起,正好提前宣传一下电影。

换好衣服后,化妆师也正好到了。

她去得早,化妆间里还没什么人,就只有一个老演员坐在她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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