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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751)

“对不起,你今天来晚了,明天你赶早。”沈淮伸手请那家伙离座。

“你出了多少价,我补你两倍的钱。”那男人抬头打量了沈淮两眼,没有离座的意思,松开手,将手里握着的宝马车钥匙露给沈淮,想要沈淮知难而退。

沈淮从兜里掏出玛莎拉蒂的车钥匙,“啪”的丢桌上,不客气地问道:“你走不走?”

国内识得三叉戟车标的人不多,那人是个识货,见斗富不是对手,讪讪地站起来离开,孙亚琳直喊无趣:“你这是作弊,这是老娘的车。”

“合着要我为你在酒吧跟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你就高兴了?”沈淮没好气地问道,“那家伙是不是你主动‘勾引’过来给我找事的?”

“整天都是谈判什么的,太无聊了。”孙亚琳倒也不否认,妖媚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明天就要飞巴黎找买家,每天面对的都是恨不得凑过来在你脸舔两口的家伙,不找点事情做,提不起劲啊。不管了,你今晚得陪我喝通宵的酒。”

看着孙亚琳那张迷人风情的脸蛋,沈淮忍不住笑了起来,“恨不得舔两口”这形容真是贴切,笑着问:“你就不怕我酒后乱性?”

“得了,就你这身子板,要乱性,也是我乱性你。”孙亚琳不屑地说道,“我们买了酒,去陈丹那边喝吧。”

第六百二十五章 醉酒迷欢(一)

秦大伟回到家,打电话联系杨林。杨林没有手机、寻呼机,又从他岳父家给赶了出来,临时住的宿舍又没有安电话,人不在实验室,就联系不到人。

看着丈夫放下电话,徐丽问道:“要不你到学校找一下?”

“等明天再说吧。”秦大伟说道,“也不差这一晚。”

“你说沈淮是不是从别的地方听说过杨林啊?”徐丽问道。

“嗬,你也听出来了啊?”秦大伟笑着问。

“你当我傻子啊,还能一点都听不出来啊?”徐丽掐了丈夫一下,说道,“我们单位几个炒股的,这些天也经常聊徐油的股票,说梅钢重整徐油,等开盘后,还得有好几个涨停。你说沈淮找杨林,是不是想让杨林重回徐油啊?”

“不一定吧。”秦大伟说道,“徐油有魏风华、郑建章他们在,管理、技术上也不缺什么人手。沈淮拉杨林重回徐油,好处自然是有的,但也不至于这么迫切。之前有传言说梅钢还想在新浦做大炼化项目,不过最近又没有风声,我刚才也没有方便去问。”

“你也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问一声要死啊?”徐丽嗔怨地说道,“你替杨林打听清楚了,明天见面也好让杨林有个准备,还亏得你整天说杨林是好兄弟。”

秦大伟笑道:“如果沈淮这时候真的是为新浦大炼化挑选人手,你以为杨林提前准备什么或者不准备什么,能有多大的区别?再说了,杨林那倔骨头,沈淮看上他,他也未必就愿意去新浦。我也就只能做引荐人,其他帮不上忙的。”

“我也看不透你们男人,到底有什么傲气,杨林都给从丈人家赶出来的,还能拽七拽八的啊?”徐丽泄气地说道,“你也真的,明知道以后事事都要依仗姨丈那边,红霞一直都想跟沈淮接触,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也不说把红霞拉过去?难道说,红霞今天到场了,就能坏你们的事?”

“你啊,还是没有看明白沈淮跟黄红霞本质上是两路人。”秦大伟说道,“黄红霞眼睛盯着做人上,她跟沈淮接触,送礼拉关系,讨其所好,省路桥集团就真的能接到新浦的基建项目?那还不如让省里出面打招呼更有效。沈淮是做事的硬派风格,明面上不会拒绝别人拉关系,但黄红霞真要粘过来拉关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效果的,反倒让我也跟着给人看轻了。”

“就你明白?”徐丽不乐意地说道,“好像你现在有多重要似的;在我姨丈面前,你倒是有骨气不要凑过去给笑脸啊。”

“那是你姨丈只吃这一套,我再傲气,也不让你、乐乐跟着我吃苦头啊。”秦大伟说道,“不过现在日子还能混下去,也没有必要明知道人家不高兴,还硬贴过去求这求那,那样也辛苦。”

“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大出息,你真要学冯至初,我也看不起你。”徐丽依偎在丈夫的怀里,说道,“再说了,你们男人手里有点权、有点钱,没有一个能学好的;你也不是什么好种。”

秦大伟哭笑不得:“这个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

“我只是提前警告你。”徐丽伸手抓住丈夫裆下,媚眼威胁道,“这东西要敢进错洞,扯断谁都用不了!”

与孙亚琳到便利店买了酒,赶到北苑家园,提酒上楼,敲了半天门没见反应,沈淮给陈丹打电话,问道:“你人呢,怎么不在家啊,我都站在外面敲半天门了啊?”

就听见陈丹在电话那头“吃吃”的笑着回他:“我回梅溪了啊,都忘了跟你说一声。你到北苑了呀?我把钥匙放门框上面,你自己开门进屋吧。”

没想到成怡过来之际,陈丹怕他死皮赖脸的跑过来留宿,先一步偷偷摸摸溜回梅溪去了;沈淮龇牙咧嘴,恨得想咬人,但陈丹已经回梅溪了,还捂着嘴在电话那头吃吃地笑,他也只能摸出钥匙打开门,与孙亚琳进屋喝酒。

孙亚琳进了屋,就将她那双十三四公分高的高跟鞋脱掉,揉着脚踝直嚷脚痛,沈淮打开灯,将酒放茶几上,找不到空调遥控器,就走过去按着空调面板上的按键,将空调打开,看着孙亚琳坐在沙上,歪着身子揉搓酸痛的脚踝,幸灾乐祸地笑道:“活该啊,自作孽不可活。”

陈丹偷着回梅溪有两天了,热水壶的水都有些凉了,沈淮拿水壶灌水烧上。

孙亚琳在客厅里将外套脱下来,不意衣领子后有根掉线,挂到夹上缠在一起解不开来,喊沈淮出来帮她。夹镶着一溜碎钻,也很少见孙亚琳带着这么女性的饰品,刚才没怎么在意看,这时候拿在手里却觉得复杂,沈淮解了半天没解开,索性将夹拔下来,好让孙亚琳将外套脱下来。

孙亚琳深栗色的长披散下来,仿佛丝绸一般光滑柔顺,脱下外套,搁在膝盖上,三两下就将夹解下来,鄙视地看了沈淮一眼:“摸索了半天都解不开,故意占便宜是不?”

“你一个男人婆,有什么便宜好占的?”沈淮笑着说道,伸手拿起一罐啤酒,打开来斜靠在沙喝着酒。

孙亚琳脱下外套后,手又伸到绒线衣里,摸索着要将勒得她半天的胸罩解开。

沈淮看着孙亚琳的手背后在毛衣里动弹,涎脸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孙亚琳将胸罩抽出来,扔在沈淮的脸上,骂道:“帮你大头鬼的忙!”

胸罩有着清幽的乳香传来,沈淮闻香入鼻心猿意马。他刚要再深吸一口,孙亚琳脚丫子就伸过来,踢了他一脚,又将胸罩挑开,不让他色迷迷的嗅个不停。

里面没有东西束缚,双峰将绒线衣撑出高耸浑圆的形状,往下腰再细细的一收,纤细的比例给人手堪盈握的感觉,迷人的脸蛋,白皙雪嫩的肌肤,都叫此时的孙亚琳风情迷人。

沈淮忍不住伸脚踢了踢她,说道,“对了,你长这样,什么样的男人勾搭不上手,怎么会喜欢女人呢?再个,你跟谁搞在一起不好,还跟杨丽丽搞在一起,真不觉得浪费吗?”

“合着便宜你们男人,就不浪费了?”孙亚琳不屑地看了沈淮一眼,又警告他说道,“杨丽丽跟我说了,你以前有对她毛手毛脚的,你以后还敢,小心我剁掉你的狗爪子。”

“这可冤枉死我了,我要早把她怎么样了,还轮得到有你什么事吗?”沈淮委屈地说道。

“这倒也是。”孙亚琳说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你回国后怎么变这么老实了?对了,除了陈丹、周裕,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女人藏着掖着,没有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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