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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1280)

跟谢棠说了一会儿话,谢芷又捂起电话问沈淮:“我们在哪里?”

沈淮指了指车子侧后的巷子口,谢芷才看到车停的位置就在谢棠家外的巷子口,就在电话让谢棠直接出来。

谢芷这才确定沈淮对她没有恶意,是想将喝醉酒的她送交给谢棠,是她喝多了在车后座撒酒疯,以为到自家床上脱衣解裙——这么想,谢芷几乎都没有脸再见沈淮,好在没有傻乎乎将裙子、内裤都脱掉,不然只能跳河得了。

很快就见谢棠穿了一袭长裙从巷子里小跑过来,她钻进车里来,才看到沈淮坐在前面,惊奇地问道:“咦,你怎么跟谢芷在一起?”

“她是在东华喝多酒了,跟个酒鬼似的,我正好没车回徐城,就开她的车,顺带送她回来。”沈淮说道,他也没有细加解释,由着谢芷跟谢棠细说。

“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谢棠知道谢芷是一个自制力比她强得多的人,平日里滴酒不沾,也没有谁能强劝她喝酒,而且谢芷对沈淮一向都没有什么好的观感,很难想象她会在沈淮面前喝成这样子。

谢棠钻进车厢里,都能闻到刺鼻的酒气,不用猜也知道谢芷今天遇到什么事了,才叫她喝成这样:“我都没见你喝成这样子。”

沈淮摸了摸额头,额头的那道疤消掉看不见,但摸着似乎还有些痕迹,心里想自己这么倒霉,能遇到谢芷两次大醉如泥。

谢芷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谢棠说今天发生的事情,醉意还没有完全消掉,只是给冰水激了一下,惊醒过来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下撞猛了,头还是晕得厉害,跟谢棠说道:“我晚上睡你那里……”

“不要啊,我出来还跟我妈说你让我去你那里睡呢,”谢棠说道,她刚找了借口骗她妈溜出来,自然不想领着醉醺醺的谢芷回去,“你这样子,我妈看到也是你说一通。你衣裳皱巴巴的,还少了一点扣子……”

衣裙皱是肯定的,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扯掉了,谢芷心想她这样子也确实不能叫谢棠她妈看到,但也不能这样子回父母家住去。

“算了,住我那里去吧。”沈淮说道,有谢棠在,他不怕叫人撞见误会什么,发动车打着方向盘,往月牙湖小区开。

不过沈淮也没有到他的住所,而是将车停在寇萱住的楼下。

谢芷虽然才过来一次,但也知道沈淮住处是临湖的那栋复式公寓,却不知道他将车停在前面一栋楼做什么。

谢棠是路痴,虽然来过,但已经不记得沈淮到底住哪里,下车疑惑地问道:“这是哪里,我记得你住的地方比这栋要矮?”

后面的复式公寓只有四层,上下两套复式公寓叠在一起,寇萱租的房子是六层的多层公寓,自然要高一截。

“我家保姆住这边楼上,她这段时间放假不在徐城;你们晚上睡这边最好。”沈淮说道。

沈淮怎么有他保姆家的钥匙,这点就很叫人怀疑,但是自己的事情已经是一团糟,谢芷也没有心思去管他跟他家的“保姆”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棠刚才没有接第一通电话,就是在家里洗澡,谢芷上楼后也是简单洗漱,这里毕竟是别人家,没有新毛巾,她总不能用别人的毛巾,那样会很不礼貌,只是拿冷水搓了搓脸,让醉意稍浅。

沈淮想将谢芷、谢棠丢下来,他回后面屋里睡去,谢棠可怜兮兮地说道:“你能不能睡外面的沙发?”看谢芷还醉醺醺的样子,谢棠怕她半夜再折腾,照顾不过来,再者在陌生的房子里,她夜里也睡不踏实。

“嗯,我到后面洗过澡,换身衣服再过来……”沈淮说道。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往事回首

沈淮回家洗过澡,又翻出备存的新毛巾、牙刷,另拿了一件刚洗过的衬衫,回到对面楼的房子里。

也不知道谢芷与谢棠在聊什么,沈淮过来,谢芷拿了毛巾、牙刷,还是那件格子衬衫进卫生间洗漱,她是爱清洁的人,更何况她穿的衬衣掉了两粒扣子,不拿手遮着随时会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棠回头见谢芷进卫生间将门关上,压着声音问沈淮。

“那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沈淮都离开好一会儿,还以为谢芷将事情都告诉谢棠了呢。

“她没说,我也没敢问呀。”谢棠说道。

沈淮轻叹一口气,说道:“还是你自己问她吧,我不好替她说。”

“很糟糕的事?”谢棠吐吐舌头,说道,“那我不问了。”

“不问,过两天,你也会知道。”沈淮说道。

谢芷与宋鸿奇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谢家与宋家也是需要这桩婚姻加强联系,但这一切都抵不上子嗣传承。

谢芷跟宋鸿奇没有生小孩,那宋鸿奇跟青沙的那个女人所生小孩子必然就要进宋家的门,沈淮心想,要没有他二伯、二伯母的首肯跟授意,宋鸿奇大概也不会这么快就跟谢芷摊牌。

谢芷不可能委屈自己,将宋鸿奇跟其他女人所生小孩领回家来养,那她与宋鸿奇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就彻底走到尽头。

谢棠说是不问,但坐在餐桌边跟沈淮扯了一会儿,又将话题扯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上来,低着声音求沈淮:“你就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沈淮估计谢芷洗过澡在穿衣服,轻叹一口气,将谢芷身上发生的事情说给谢棠听。

谢棠诧异了半天,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漂亮的大眼睛也是黯淡,心里替谢芷感到难受。

“要你多嘴说什么?”谢芷在卫生间里听到沈淮跟谢棠说话,心里百味陈杂,推门出来不满地说道。

沈淮没想到他今夜这么辛苦,还要看谢芷摆脸色,不愿意去刺激正等着要跟人吵一架发泄情绪的谢芷,只是摊摊手跟谢棠说道:“我就说你不该问我吧……”

谢棠问谢芷,说道:“你打算怎么办?鸿奇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怎么就能想得出这种馊主意?”言语间对宋鸿奇的作为也是极其气恼。

“这主意是挺馊的。”沈淮事不关己,在旁边幸灾乐祸地乐呵说道。

沈淮的态度叫谢芷看了格外恼怒,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口不择言地就厉色说道:“你想想你当年对谢棠做的事,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话脱口而出,谢芷也感到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跟沈淮没有关系,但此时对沈淮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莫名怒火,或者是太多的不堪都暴露沈淮的面前。

没想谢芷将火头发泄到他头上来,沈淮也禁不住脸冷下来,也不想跟今夜绝不好过的谢芷一般见识,但旧日疮疤叫谢芷血淋淋的揭开来,他也难在谢棠面前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坐着。

沈淮站起来到阳台外,掏出烟来点上。

谢棠见谢芷莫名的冲着沈淮发火,还将旧日疮疤无情的揭开来,也气恼的骂她:“你发神经啊,沈淮今天又没有惹你。”

谢芷也知道刚才失言了,但她抹不下脸来去跟沈淮认错,只是坐在那里生自己的闷气。

看着气氛陡然冷了下来,谢棠也不知要怎么办才能缓和气氛。

沉默了很久,谢棠才下定决心的跟谢芷说道:“有件事,我藏在心里很久没说……”

谢芷不知道谢棠想说什么,抬头看着她。

谢棠看了阳台上的沈淮一眼,咬着嘴唇,说道:“当年,虽然沈淮把我误当作你,虽然我当时还小,但我其实也想尝试那事的……”

听谢棠说这话,谢芷愣了半天,脑子似叫轮船的桨片打到了,乱成一团。

当年的情形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回放:她练习过高尔夫球往回走,推门进屋,就看到沈淮喝得酒气熏天的将谢棠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扒衣服,认定沈淮正对谢棠不轨,抄起高尔夫球杆就朝那“畜生”砸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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