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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1085)

只是,大多数人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释:这个青年到底是谁?

不可一世的刘建国,为何在他跟前就像一个小丑?

看着刘建国给连拉带拽的拖出去,沈淮也不想将程爱军、陈曼丽的婚礼搞得一团糟,看着主宾馆这边空出一半,招呼服务员将刘建国等的杯碟撤走,他与成怡坐下,跟何军等人笑道:“我刚才也是在接电话,也是为刘建国今天做的混账事,跟徐城市里解释,耽搁了都没有主动过来给何院长、周院长、邵老师你们敬酒。我想跟成怡过来给大家表达歉意,没想到刘建国一点教训都不吸收,借酒耍疯,让何院长、邵老师你们看笑话了。”

看沈淮前一刻暴风骤雨,似要将刘建国当场生吞活剥,转瞬后又变得和风细雨,变成谦谦君子状,似乎压根就不受刚才事情的影响,何军也是暗暗心惊,心想当年那个胡作非为、蛮横不下刘建国的青年,竟是如此厉害的一个角色,看来梅钢系的崛起绝非偶然啊!

沈淮看着左右还空着三个座位,就邀请当年他在省经院同科系的三名老师坐过来,笑着说道:“当年我在省经院,也是年少不更事,给大家惹了不少麻烦,也亏得大家能包容。我一直也想找个机会,跟大家说声道歉、说声感谢……”拿起空杯子站起来,说道,“这样吧,我给在座当年包容我、照顾我的老领导、老朋友,一人敬杯酒:一是表达我的歉意,二是大家接着将酒喝起来,不要让刚才那点不愉快,影响到今天的氛围。何院长,您说,我这杯酒是不是要先敬程爱军、陈曼丽这对新人呢,还是先敬邵教授?”

在座的邵远庭,是陈曼丽的研究生导师,也是省经院此时不多的博士生导师之一,算是省经院资历最老的教授,今天应邀过来,也是跟何军他们一起坐主宾桌。

年近七旬的邵远庭,头发花白了一片,也是有些硬骨头脾气,刚才就他坐在这边还念着当年的旧事,没有搭理今日飞黄腾达的沈淮一眼。

陈曼丽、程爱军都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这时候见沈淮站起来要向他们先敬酒,慌忙说道:“先敬邵老师。”

邵远庭首先是看不起刘建国,刚才刘建国在外面要喊人过来哄赶徐棉工人,就气得想走人,他虽然对沈淮一直都有成见,但看到沈淮出手收拾刘建国,心里也是感到痛快。他这时候不想真叫今天的婚礼搞得一团糟,站起来说道:“小沈,还是先敬新人,剩下酒,我们可以慢慢喝……”

成怡见过沈淮喝醉酒的场面,也知道这大半座人敬下去,沈淮七八杯红酒下肚也差不多到极限。她心里虽然担忧,但也知道省经院的旧事总是要有一个了结,从朱仪手里接过酒瓶,给沈淮手里的空酒杯满上,说道:“你要建国得点教训,也不该在曼丽的婚宴上,这杯酒是你该敬曼丽跟程爱军的。”又给陈曼丽、程爱军的酒杯加上一点,说道,“你们也不要客气,你们今天喝很多酒了,随意喝点,让沈淮敬你们这杯酒。”

看着沈淮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程爱军、陈曼丽也就将杯中酒饮尽,沈淮让他们照顾其他客人,他接着给邵远庭、何军等人敬酒,不过在给邵远庭敬过酒后,何军还真有些不敢把沈淮灌醉了,拉他坐下吃菜,欠下的酒慢慢喝。

这么一来,宴会厅里的气氛总算是又热闹了一些。

只是酒店前坐在马路中间的徐棉工人,一直都没有散去。

虽然绝大多数工人,都给拦在渚南的徐棉厂子里,徐沛、熊文斌赶过去做工作,但还是有零散的工人过来汇合,到八点钟左右,酒店前的徐棉工人聚集了有近三百人,还高声喊起口号来。

二楼的宴会厅,虽然四壁都拉上厚厚的窗帘,但是聚集的工人口号一浪响过一浪,也叫人忍不住掀开窗帘往外看。

也真是无法想象,真要刘建国拉两三百号人拿家伙,将这些工人打得骨断手折,场面会闹成什么样。

邵远庭看着宴会厅外的情形,喝着酒也不是滋味,何军他们能忍住不在公开场合就此事发表意见,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市里寸步不让,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企业裁撤富余人员,买断工龄后,简单粗暴的将工人推向社会就不管不问,也不合国务院制定的改制政策……”

淮工大没有经济系,省经济学院实际上也是省市政策研究部门的主要智囊,何军、邵远庭等人,都在省市政研室挂衔顾问。

邵远庭年近七旬,留在学校教学、搞研究,无意再看谁的脸色,有什么话也都能心直口快地说出来,何军却是不同。

省经济学院,是省属高校,何军可不敢在公开场合,跟省里及徐城市委市政府唱反调,只是邵远庭提及这个话题,他要是左右回避,也显得极无身为院长的气度,问沈淮:“熊副市长调任徐城,应该会给徐城带来一些新的变化吧?”

熊文斌此时还在现场,不便直接联络,但每隔半个小时,沈淮会跟李谷短信联系一下。

见何军问及,沈淮说道:“徐书记在现场,也提到要照顾好下岗职工的生活,要逐步地提高安置标准,加强推动再就业工作——不过有些工作,也要有时间去做。”中午在跟徐沛达成一致之后,沈淮短期内也不会去拆徐沛的台,只是含糊其辞的回答何军的问题。

这时候有个青年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沈淮坐在这边,跟何军招了声招呼:“何院长也在这里啊……”就低头跟沈淮说了几句话。

何军看这青年脸熟,一时间没有记起是谁来,但见沈淮听过青年低语几句后,就欠着身子站起来,跟他们道歉:“李主任在外面,我失陪一会儿。”

何军这才想起来眼前这青年是省属国企工委书记李谷的秘书。

沈淮跟着李谷的秘书往外走,刚出宴会厅,就见朱仪穿着羽绒服站在门外,问道:“你怎么不进去,站外面吹冷风啊?”

“刚才谢谢你。”朱仪低头说道。

看着朱仪那叫人看了心醉的美眸里绽放有着“一切尽在不言中”意味的浅笑,沈淮的心也是一动。

不过看到李谷正站在二楼大厅的窗前皱眉看着外面,沈淮也不跟朱仪多说什么,朝李谷走过去,问道:“你赶过来,把我拉出来做什么?”

“不单是周任军那边不肯松口,赵省长也坚持财政上要量入为出,徐城市这边的标准不能随意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提高。”李谷说道,“现在都过去三个半小时了,周任军还堵在路上……”

“徐书记那边提出什么方案没有?”沈淮问道。

“徐书记提的方案很简单,除了企业买断协议之外,市里再统一承担下岗工人在再就业之前的失业、养老、医疗等保障。”李谷说道,“关键还是财政,照这个标准,徐城市明年仅此一项新增加的财政支出,就要近十个亿。今年渚江水患这么严重,省里及徐城市已经是超支了。在电话会议里,周任军摊手说没钱,说要跟省里请援,将球巧妙的转到赵省长那里。赵省长那边就借这机会,要求省属国企提高上缴利润比例,要我这边给个数目后,再统筹安排……”

徐沛在谋赵秋华的省长宝座,赵秋华有机会怎么可能叫徐沛痛快?

目前李谷推动省属国企改制、搞产业结构调整,淮煤等企业虽然实现了盈利,但前期欠债太多,又处于高速发展期不能打断,不要李谷这边拿不出多少,就算明后天能多上缴三五亿,让赵秋华慢腾腾的统筹安排,也难解今晚的燃眉之火。

赵秋华、周任军他们拖后脚的本事,却是一流,让人无法说他们的不是。

沈淮沉吟片刻,说道:“徐城的事,我也插不手,也不应该是我插手的。这样吧,滨江那块地,徐城市要是能在年底拿出来拍卖搞商业综合开发,我跟鸿军他们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能保证底价不低于二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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