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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10)

再者,之前的沈淮,也是目中无人的性子。家族的因素,也给他的眼光以极高的起点:见过中央领导发脾气骂人,就觉得市委书记骂人真是小儿科,能感觉到气场真的有很大的落差。

沈淮不至于就给吴海峰这兜头一顿骂吓住,他也有些发愣,不知道副市长陈铭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事情。

周裕虽然极不喜欢沈淮,但眼下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将责任推沈淮头上去,这时候不替沈淮解释,事后叫吴海峰知道细情,反而叫他看出自己有意给沈淮下绊子。

周裕很好强,自然不想给市委书记吴海峰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擦着额头的汗,替沈淮解释道:

“陈市长四天前带队视察市钢厂时,碰上市钢厂发生坠亡事故,沈秘书不巧给摔下来的工人砸到,受了点伤。陈市长特意沈秘书在医院观察几天,所以今天事情发生时,沈秘书不在陈市长身边。我也是刚刚找到沈秘书,南园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周裕也是长话短话,替沈淮开脱。

“哦。”吴海峰冷冷地哼了一声,老脸还是板着,就带着秘书先进了六号楼。

沈淮有些迈不开步子。

周裕见沈淮僵在那里,压着声音说道:“陈市长中午时回南园休息,心脏病发作,待发现时,已经错过抢救的时机。”说完这话,眼神在沈淮脸上扫了一下,便抬脚先进六号楼去。

沈淮仿佛给雷打了一下,他本身将人生走回正轨的希望寄托在陈铭德的身子,下午还在满脑子的想这事,哪里想到这么快就给他再来一次打击——陈铭德心脏病发作死了?

这尼玛算怎么回事?

沈淮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周裕走到楼厅里回过头来,他才惊回神似的走进了六号楼。

第九章 不惮以最坏的恶意

陈铭德到东华才大半年时间,家属留在省城没有跟过来,他就吃住在南园,倒是沈淮怕给陈铭德看得太紧,没有住进南园,反而“吃苦耐劳”的住进市政府机关宿舍……

过道口站在两个市公安局的干警,楼厅里,站着两名穿白大褂的医生,以及南园宾馆专门指派在六号楼值班的两个年轻女孩——没有经历什么事情的她们,此时面无血色,似乎给发生的事情吓住了。

沈淮的内心也是十分的震惊,暗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就是说自己此时的处境吧。

上午还刚刚把葛永秋的舅子周大嘴痛殴了一顿,说白了就是仗着有陈铭德撑腰,能叫葛永秋跟他舅子不得不忍气吞声,没想到能给自己撑腰的陈铭德下午就因病猝逝……

这老天爷也太他娘的折腾人了吧!

沈淮跟在周裕后面上了楼,也无心再去看她抬脚时,给长裤绷得圆滚滚的臀。

二楼上去就是起居室,通过半面敞开的门,能看到陈铭德直挺挺地躺在卧室的床上,被单已经蒙到脸上,确实已经是逝世了。

此时的沈淮对陈铭德没有什么感情,但看到眼前的情形,还是很震惊。

昨天上午陈铭德还打电话询问他的伤势,没想到今天轮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人生变化真是莫测。

市委书记吴海峰手叉腰,站在外间的起居室里,脸上布满阴云,一副暴风雨将来的情形,叫人下意识地想躲着他。

葛永秋以及南园宾馆经理彭勇,还有赶来急救的带队医生,都站在那里,向吴海峰汇报之前抢救的情况……

“你们是怎么照料领导生活的,陈市长中午回来休息,你们怎么就能不关心过问一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让我怎么跟省里交待?”

吴海峰训斥的声音不大,但仿佛低压的阴云里蕴含着威力无力的雷霆,他说话时,手指差点就戳到葛永秋、彭勇的脸上去,“还有,中午到底有谁进出过六号楼,你们一定要如实汇报,不得有半点含糊。”

葛永秋、彭勇作为市政府招待处的正副主任,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第一个追究他们的责任。

如今当领导的,脾气都大,吴海峰训人也很少手下留情。

“陈市长回来就特地吩咐不许别人打扰他。”

彭勇脸色很差,虽说他平日里也耀武扬威,就算有些说辞早就准备好,但在盛怒的大老板跟前,回话时还是忍不住战战兢兢,“到下午两点钟,我都没看见陈市长出来,就过来看一眼。是我的错,吴书记你怎么骂我都应该,只是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也没有人提陈市长有心脏病的事。中午到底有没有人进出过六号楼楼,确实没有人在意到。白班负责六号楼的两个工作人员,开了小差,听到陈市长的吩咐,便跑出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没在六号楼。”

“乱搞!你们先控制住消息不要传出来,不要叫外面有人乱嚼舌根子。”吴海峰盛怒的训骂了一句,手托着下巴,也没有再说什么。

市委书记与彭勇的对话,叫沈淮听出些蹊跷来。

他不是之前的沈淮,在市钢厂他也辉煌过,也给人踩在脚底下憋屈的过了好几年,短短数年时间,人生经历了很大的落差,使他对人生的思考,要比普通人深刻得多;看问题,比普通人要透彻得多。

沈淮与周裕站在门口,见别人也不正眼瞧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便侧着身子蹩进卧室里,揭开被单角去看陈铭德的尸体。

乍看一下,叫沈淮吓了一跳:面色青白、已经气绝的陈铭德在被单下,竟然是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沈淮震惊地站在那里:市委常委、副市长赤身裸体病瘁在宾馆房间里,这对东华市来说,该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新闻跟政治事件啊!

难怪吴海峰一脸阴沉的追问,在此之前有谁进出过六号楼。

“沈淮,你进去做什么?”吴海峰这时候才注意到沈淮进了卧室,声音陡然尖锐的喝止他,叫他出来。

沈淮能感觉到吴海峰对他强烈的不信任,众人的目光都聚过来,叫他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但在退出房间之前,注意到淋浴房墙角缝里有一小滩不那么明显的水渍,地板上也有些潮,心神一动:难道是陈铭德在冲凉时心脏病发作?

陈铭德有心脏病,又有冲凉水澡的坏习惯,医生提醒过他天冷冲凉水澡心脏容易受刺激,但他总不在意,要没有其他的疑点,这个无疑最能解释陈铭德为什么会光着身子死在房间里。

说起来,也是沈淮这个秘书,之前做得不够尽职。

既没有随时提醒陈铭德戒除冷天冲凉的习惯,也没有将陈铭德患心脏病的情况通报市里,更没有盯着叫南园随时给六号楼准备热水……

不过在沈淮走出卧室时,瞥了一眼洗漱间,里面颇为整齐,心里又疑惑起来:莫非真是死在女人肚皮子上了?

不可能啊,他跟陈铭德到东华大半年,没见陈铭德跟哪个女的勾搭上啊!难道陈铭德觉得他不靠谱,有些事情瞒着他?

“你既然前几天在市钢厂里受了伤,那就好好养伤,陈市长的身后事你不要再掺和进来,市里会派专人负责。”

陈铭德作为省管干部,因病猝逝,死因又有些蹊跷,身后事的处理自然不会简单,省里也会第一时间派人来东华。

沈淮作为陈铭德的秘书,理应参与此事,但吴海峰对沈淮之前在省里以及之后在东华的作风,有所耳闻,对他是很不信任,当即拍板将他踢了出去。

这两天所经历的大惊大变,已经够多了,也叫沈淮的神经粗壮起来,听过吴海峰的话,不吭声就走了出去。

临下楼,周裕瞥过来一眼,那明亮的眸子里倒是藏着几分幸灾乐祸地神色。

这死娘们!沈淮肚子里暗骂了一声,下楼时,则有意缓下步子。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周裕的声音传出来:“也许是陈市长在洗澡时心脏病发作,想回房间拿药,没有来得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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