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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949)

这世间,除了权势、金钱,还有什么比女人更能挑起男人间的斗争?

“我天天去1978捧你的场,你却为这种瘪三拒绝我?”那青年究竟要出离愤怒了。

“呃……”张恪忍不住要提醒这小子一句,“何弦在1978打工,薪水是每小时十元,你捧场也好,不捧场也好,她从1978拿到钱既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似乎看不出她非要为此承情答应跟你交往……”见那小子眼睛瞪得溜圆,又笑着解释道,“我只是插一句解释一下,免得你误会1978是什么不干净的场子,你跟何弦有什么纠纷,你们继续谈。”

看到张恪这付涎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那小子火冒三丈,差点气炸了肚:“你不拿镜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追求何弦?”

“要说资格啊,”张恪指着那小子捋起袖管的手腕戴着的手表,“你戴的那块表是卡地亚吧?你说的资格是指这个吗?”

那青年眉头一扬,说道:“算你识货!”

“我这里有一块江诗丹顿,如果说你说的资格是指这个的话?”张恪从外套口袋里掏出表在那小子面前扬了扬,走到网吧门口,朝路中央砸过来,看了没看,就走了回来,摊了摊手,说道,“我不需要什么资格也能像朋友一样请何弦喝杯咖啡……”

那小子绝没有想到张恪能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江诗丹顿出来,脸色难看得拧一拧就能拧出一滩水下来,将手表摘下来替给他身边的青年:“帮我砸了!”那青年一脸为难,十多万的一块表说砸就砸,就算不是自己的也心疼。

“快去砸,一块表而已,我爸抽屉里比这好的表有七八块,表太多了也麻烦……”那小子就像给张恪赶到架子上的鸭子,哪里能咽了下这口气?他同伴将他动了火气,不去砸只怕他会迁怒到自己头上来,只得拿着表一把砸大街上。

由于是周末,杜飞没有去休息,听到说有人闹事,就与蒙乐飞快的下了楼,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要大笑起来,在楼梯口告诉蒙乐:“这牲口太阴了,他那块表是三十块钱的地摊货……”他的话没停,那边张恪又从口袋里掏了车钥匙摊桌子上:“我还有一辆奔驰600……”

第804章 章州矿产

看着张恪掏出带着裤叉形状奔驰标志的车钥匙出来,那小子嚣张的神情僵在脸上,手表可以说不小心弄丢了,要是将偷开出来的车子给砸了,非要给剥一层皮下来不可,脸色青白尤现得狰狞,避开张恪无赖似的眼神,朝何弦轻蔑的鄙视了一眼:“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兄弟,你又说错了,”张恪看着这小子甩手要走,伸手搭着他的肩膀,“你不就是希望她成为这种女人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杜飞、蒙乐等人围了上来,那小子与他两个同伴也识相,没敢多吭声就走了出去,还将路上那块破表捡走。

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也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也没有惊搅网吧里的其他人。

“你发什么神经啊,”苏一婷没听到杜飞跟蒙乐说的话,风风火火的走过来教训张恪,“要帮何弦摆脱那只跟屁虫,也没有必要将一块江诗丹顿砸坏啊,你知道你那块表能让多少失学儿童重新走进教室里,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何弦对你另眼相看?”

“……”何弦扯了扯苏一婷的衣袖,不让她说下去,但看她的神色,也未必欣赏张恪的做法。

“多傻的女人啊!”

张恪坐在那里笑着不作声,杜飞乐不可吱的跳出来,捶了张恪肩窝一击:“你这牲口太阴了,一块三十块钱的地摊表,这表情跟真的似的,将苏一婷、何弦都唬住了……”

“这上面是锆石吧?在灯光下看上去的确比钻石要差多了。”蒙乐跑到外面将张恪那块手表捡回来,玻璃面碎了,里面的表盘镶着假钻石掉了好几粒,表针也断了一根,可见张恪刚才摔的时间还是用上力气的。

“假的?”苏一婷愣了愣,疑惑的问道。

何弦将表接过来,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所以然,递给苏一婷:“你认识钻石?反正我不认识!”

“你看这个,这上面的钻石纯度也不高,看上去很大,其实也不值钱……”杜飞将兜里的手机递给苏一婷,他手机功键上嵌了一粒钻石,又回头跟张恪笑着说,“那小子那只卡地亚好像是真的?”

“我只认得表上的标识,谁知道真假?”张恪坏笑起来,又跟苏一婷她们解释,“我本来有一只嵌钻的江诗丹顿表,不过送给我堂哥当结婚礼物了,随随便便送人家一只江诗丹顿其实还是蛮心疼的,后来在地摊上看到这种仿冒品,看上去不比真品差多少,觉得以后送人家手表还是送这种手表不会太心疼……要不要买一块送给你?”张恪笑着问苏一婷。

“呃!”苏一婷与何弦面面相觑,“神经病!”苏一婷又笑了骂起来,“要让唐忠知道还不要气吐血来?”

“那小子叫唐忠?”张恪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家伙回到街对面的风云网吧还忿恨不平的隔着玻璃窗看着这边,这才九八年,国内富豪是不少,但是能戴卡地亚表又有勇气砸表的二世祖不会太多,这个叫唐忠的小子出身未必简单啊。

这年头,亿万富翁,地产、工厂、股票、资金等资产加起过亿,就能称亿万富翁,不是说每个亿万富翁手里都有上亿的现金。

像孙尚义夫妇早就是亿万富翁,要不是这两年手头宽裕些,孙静檬刚进音乐学院里的生活费也就每个月三四万的样子。就这样,他家每年的生活开销也要三百万,不过拿孙静檬举例子也不恰当,这妮子还真有可能因为斗气将十多万一只的卡地亚表砸掉。

“师大有名的二世祖,缠着何弦不是一天两天了,是江南章州的,好像家里开矿业公司……”苏一婷不屑的说道,“这年头似乎开矿赚钱容易?”

“是啊,开矿赚钱容易,不过那钱血腥气太重。”杜飞说道。

江南章州、矿业、唐家……张恪脑海里闪过这三个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章州的水太深了,在前尘往事里,章州当时的市委书记、市长、纪委书记包括之前市委书记、当时的江南省纪委书记在内的四位大佬在零二年底给一窝端了,捅出江南省建国以来最严重的一桩窝案,震惊全国。

章州腐败大案里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章州的矿产,有色金属及稀土、萤石等矿产是章州最主要的资源,也是小江流域唯一矿产资源丰富的地区,也是国内有色金属、稀土及萤石最重要的矿区之一,是章州官场滋生腐败的罪恶之源。

江南省委在窝案后对章州矿业进行清查,发现无数各级政府机关成员在章州大大小小的矿业公司参股、持股,除了四大首犯之外,正是这种官商深度勾结的模式,正种这张密集的网,致使在章州矿产资源在十多年的时间里遭到掠夺式、破坏式的开采,生态环境给严重破坏不说,矿产资源遭到严重破坏以致各类矿产资源原来可供开采上百年的探明储量给浪费过半,在简陋的开采条件,在那些未给统计的采矿事故不知道有多少工人为了那点真正意义上的血汗钱而丧生矿下。

章州唐家?那不仅仅是章州的地头蛇,而是章州的一条毒蛇。

世间的不平事,张恪管不过来,但是遇上了,不插手也不是他的风格,特别是唐忠离开的眼神颇为不善,看情形似乎不是很甘心,以后多半还要添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也就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而已,地头蛇有地头蛇的生存之道,咬中对手释放毒液也是他们最后的手段,通常是不会主动去攻击去他们更强大的对手的。

不大不小的麻烦也是麻烦啊,要想办法先将这条毒蛇的牙给敲掉……但是梁伟法似乎也没有魄力与能力提前四年将章州腐败案滋生出长更大毒瘤之前铲除掉啊。不过江南省的官场也偏离了历史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