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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267)

张恪将许思放床上,拿来药棉与碘酒,许思脚底板地血泡破了之后已经结了痂子,轻轻的要撕开,就看见许思皱着眉头要呼痛。

“真的很疼?”

“平时挺能熬疼的……”许思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她心里也觉得奇怪,似乎跟张恪在一起,心都变得异常的柔软,也吃不住疼。

张恪转身从置物箱里拿来剪刀。

“做什么?”

“剪开啊。”张恪比划了一下,突然想起剪丝袜倒是比较诱人的一种恶性趣,特别是许思今天穿着裤袜。看着许思裙下的小腿,纤细修直,小腿隆起的弧度不由引人的目光继续往上滑……

“你看哪里?”许思娇羞的将双腿交叠,媚眼如丝,手撑着床面,腰肢坐直,身态却愈发的诱人。

张恪笑着说:“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的很诱人……”作势要扑过去,许思咯咯笑着身子要往后缩,却扯到破皮的伤脚,忍不痛又轻呼了一声:“啊……”

“你今晚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张恪坐到床边,将许思两只脚上的薄丝袜小心的剪掉,露出精致干净的脚来。张恪给血泡破皮处擦上酒,又将另一只脚底板上的血泡用针挑破,将血挤尽。许思怕痒,还得小心她突然挣扎开。

今天走的路太多了,许思的小腿都有些肿,张恪捧起许思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帮她舒筋活血,也有心情细细的欣赏许思纤巧白嫩的玉足。

许思享受张恪手指捏揉的酥麻,手还不忘掩着裙摆,不让张恪借机往里看。

刚才只将足部的丝补袜剪掉,纤细的小腿及以上的部分都包裹在丝滑的裤袜里,张恪抬头看着许思:“脱掉吧,我帮你好好按按。”

“嗯……”许思拉出毛巾被掩着下半身,要在被子下脱裤袜。

“这么脱,碰到你的腿,你又要叫疼了……”

“哪怎么办?”许思疑惑的看着张恪。

张恪弯身拾起刚才放在床下的剪刀,比划了一下:“剪掉!”

许思咬着嘴唇,有些傻傻的看着张恪,气息却有些紧,媚眼如丝,眼睛里的光芒却异常的灿烂。

大概没有比将一双雪白无瑕的修直长腿从丝袜的包裹里剪出来更让人心跳狂乱,光想想就让人意乱神迷了。张恪捧起许思的小腿,微凉的剪刀刚触碰一下,许思就发出一声嘤咛的呻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回脚:“好痒。”

裙子翻到腰间,当张恪剪出一条丰腴纯白的大腿,许思已经软得浑身没有力气,近乎完美的曲线,珠圆玉润的白嫩,双腿紧紧并着,没有一点的丝缝隙,另一条腿还裹着肉色的丝袜,却似不同物料制成完美之物。

许思感觉心脏都要融化掉,身体有些微凉,看着张恪嘴角挂着坏笑,却始终没有勇气主动的要求,只是咬着嘴唇,脸颊染着鲜艳诱人的桃红,气息迷乱而急促。

第243章 广州之行

欢愉了一夜,许思倒是没觉得白天走得太累、小腿的肿胀,还是清晨醒来才觉得有些酸疼;张恪替她揉捏了一会儿小腿,殷勤的准备早餐,室外的小雨还没有停息,将早餐端到床上,看着玻璃窗外的雨丝,觉得格外的静谧。

哪个女人不想躺在情人的怀里吃早餐,许思裹着被单,喝一口牛奶,抬头凝视张恪一会儿,有时会俏皮噘起嘴让张恪来吸她嘴里的牛奶。

一顿早餐吃完,床上却落了许多面包屑。

许思依在张恪的怀里伸展身体,说道:“真的心满意足了……哪怕你现在就跑到其他女人身边,都没有问题。”

“咳……”张恪差点给嗓子眼里的牛奶给呛着,搂着许思的颈脖子,将她娇柔的身子裹进自己的怀里,“傻乎乎说什么话?你不要我,我倒是有女人好投奔啊!”

许思嫣然一笑,手撑着张恪的大腿要坐直身体,却碰着他两腿间的那根硬物,嘤咛轻呼了一声:“你怎么还是这样?”

张恪将许思的身体往怀里拉了拉,抵着她柔嫩的臀瓣,笑着说:“以前看《吕不韦传》,说吕不韦得赵姬,七日不出其门,总觉得有些夸大其词。要不我们也来个七日闭门不出,破了他们的记录?”

“你怎么尽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书,还尽记得这些乌七八糟的内容?谁要跟你在家里呆七天,人都臭掉了,再说吕不韦还不是将赵姬送给别人了?”

“那是吕不韦傻啊,江山再好,要没有佳人相伴,岂不是太寂寞?江山啊,不过是佳人的陪衬。”

“呵,”许思轻笑着,“换作你去古代当君王,估计会是荒淫无度的家伙……”

“哪用估计,现在就是!”张格坏笑着,手托着许思的臀瓣,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来,让她臀瓣间滑溜暖热的唇皮缓缓吞裹过来。

上午还要去公司一下,没敢贪欢太久。

许思的脚底板血泡挑破结了血痂,穿上弹力鞋,又垫了几层纱布,也不觉得多少碍事,进公司大楼前,许思便不再松开手,不再挽着他的胳膊。

银行方面的手续,很方便就办理掉,注册公司的资料准备齐当,递交给香港当局,一周之后就可以走完所有的程序。

除了司机之后,公司还请一名后勤,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从深圳输入的劳务,在香港工作了好几年,会说广东话,英语也能对语,只是普通话欠缺得很。在香港说普通话很少有人听得懂,英文教育水平却很高,出租车司机大都会流利的英语,傅俊由罗京文陪同,倒不会困在公司里寸步难行。

张恪、许思召集傅俊、罗京文、周逸,六个人搞了一个小小的揭牌仪式,不锈钢的珵亮铭牌上“越秀(香港)有限公司”八大宋体字描着黑漆。

去年香港中环一带的办公楼均价摸高到二十万每平方米,就算经过一年的调整,均价也在十三四万左右;四百万港币能在海州前门买一层楼,在香港只能买一间房。香港大学地处偏僻一些,但是四百万港币也能在这附近勉强购置一处稍为宽松的办公物业。

公司在香港有固定资产,法定代表人又入港籍,许多手续,特别是跟银行打交通就能方便许多。

香港公司当前成立贸易部主要是为爱达与TI公司之间的贸易服务,无需挤进中环这些繁华的商务区,等到有利润截留下来,再考虑成立投资部。即使负责TI与爱达之间的转口贸易,货物也不会实际从香港转运,而是直接从上海入关,只是单证与货款要从香港转手、结算。

香港公司前期主要是为爱达服务,工作上的压力不会太大,还有就是为后期的投资部收罗些优秀人才。

张恪在香港住了三夜,与许思将香港好好游玩了一遍,每晚都躲在许思闺房里销魂,直至周游、刘明辉打电话向他汇报他们已经到广州,张恪才被迫动身前往广州。

爱达今年的市场重点在华东地区,但是想到日后的影碟机制造巨头中山爱多电器公司挺进市场的第一步就是在今年十一月《羊城晚报》刊登一则影碟机的悬念广告为先机打开华南的市场,中山爱多进入市场的具体时间,张恪记不清楚,但是决定抢在十一月的月初在广州先下一步棋。

今后两年,全国80%的影碟机厂商都集中在广东、福建两省,抢占华南市场的意义非凡。

张恪决定十一月之前先做广州的市场,既是占领华南市场的桥头堡,方便日后大规模挺进华南市场,也可以压制中山爱多做市场的热情。

张恪能想象九五年十一月每天习惯阅读羊城晚报的广州市民所能遇到的情形,他们每天打开报纸,首先冲击他们视觉的就是:爱多!整版套红就这两个字,其它没了,这样的广告持续了一个月,最后谜底揭开:爱多VCD。

这样的广告奇招是中山爱多敲响挺进市场的第一锣。

这就是中山爱多。

这样的中山爱多是值得敬佩的,但是一年之后,中山爱多首先举起自相残杀的大刀,为了将数以百计的影碟机组装工厂赶出市场,为了争夺更多的市场份额,中山爱多大举杀价,一次性就将影碟机降至当时中山爱多的成本价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