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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1064)

“你还在睡觉吗,怎么这么慢才过来开门?”李在洙稍有不满、疑惑的看着鬓发凌乱的馨予。池佐秀藏也觉得有些疑惑,见李馨予脸颊还带着些羞涩的酡红,见她捂着胸口,心想她里面没有穿内衣?

“你们怎么就过来了,都没有提前打开招呼?”李馨予慌乱打开门,请李在洙与池佐秀藏请屋来,保镖与司机守在门口,让李在洙、池佐秀藏进屋后。

待他们换鞋进屋后,李馨予又突然觉得不对,让他们看到张恪在屋岂不是闹得天翻地覆?

佐池秀藏看到鞋柜里的男式皮鞋,心头疑虑大增,脸色已经严肃得铁青起来。没等李馨予想好借口骗李在洙、池佐秀藏出去,张恪带着宿醉、赤裸着上身、赤着脚、跌跌撞撞的扶着楼梯下楼来,由于酒还没有完全醒、头又痛得厉害的缘故,看到李在洙、池佐秀藏站在楼下,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池佐秀藏乍看到张恪赤膊、赤足下楼来,脑子有几秒钟停止运转,却是张恪这下意识的一点头,却将他闷在脑口的那团怒火骤然间点燃。

“八格!”池佐秀藏大吼着冲上去拽着张恪的领口就将他拖下楼梯。

张恪这时候倒是清醒了一下,无聊时跟马海龙学过几招擒拿,手指反扣池佐秀藏的虎口将其拳手扳开,将他推开,说道:“你发什么神经!”

对于一个自负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小心呵护了近十年、等着她长大成人、自己都没有碰她一根毫发的女人竟然让其他男人拔了头筹更让人愤怒的?

池佐秀藏只觉得胸口快要给怒火烧化了,大吼着:“八格,混蛋,支那种,让你抢先玩我的女人!”伸手就要去揪张恪的头发,脚也跟着踢过去。

张恪闪开给池佐秀藏的踢打,脚下无力却扭了一下,差点跌倒,李馨予还以为张恪给踢中,忙冲过去护住张恪,朝着池佐秀藏大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李馨予手还不忘捂着胸口,显然是里面没有穿内衣,张恪又是这般模样、赤膊、赤足、一付精疲力竭的样子,在一旁看好戏的李在洙都不相信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现在就希望看到池佐秀藏给妒火烧瞎了眼睛——当然,李在洙心里也是异常的气愤,被誉南韩之花的三星公主竟然给支那男人玩弄成残花败柳,简直就是家族的耻辱,但是他还能保持理智,很后悔陪池佐秀藏过来,要是池佐秀藏单独过来,他打死张恪,或被张恪打死,都是非常完美的结局,谁也不会将责任无限制的推到一个女人的头上。他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要怎样才能借机出心头的一口恶气。

“八格,荡妇!”池佐秀藏见李馨予站出来护住张恪,反手猛扇了她一巴掌,猛然将她推倒一边,又继续朝张恪踢去。张恪见李馨予被打,心头的怒火也给激了起来,给他踢实在胸口,借势反手抱住他的腿,趁势后坐,未坐实已经将池佐秀藏拖倒在地,又毫不犹豫的一脚朝他的脸踢去,却是醉酒后的身体发虚,一脚踢空,整个人坐到池佐秀藏的脸上,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起。

李在洙表面上是谁也不帮,但是张恪与池佐秀藏滚到他脚边,他也会抽冷子朝张恪身上踢一脚。

池佐秀藏门外的保镖、司机要冲进来帮忙,却给马海龙领着人从后面制住,马海龙一箭步患进屋子,伸手扼住李在洙的脖子用劲一推,就将李在洙推坐在地,又一手锁住池佐秀藏的肩骨,将他硬生生与张恪分开来,见他犹有不甘的要朝张恪踢过去,喝道:“在中国你少放肆!”

张恪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空落落的,也没有心情跟池佐秀藏、李在洙计较这些小节,只是见李馨予给池佐秀藏打了一巴掌、又给推倒在地上楚楚可怜,问她:“要不要跟我走?”

李馨予见池佐秀藏像野兽一样的发狂发疯,哪里敢跟他在一起,刚站起来躲到张恪身后,还不忘给自己辩解:“我跟张恪君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他喝醉了酒借宿在这里……”

张恪喝醉了酒借宿在这里,而他的司机保镖通宵守在别墅外,池佐秀藏吃了狗屎才相信李馨予与张恪昨天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给马海龙抓住肩骨挣扎不得,只得恶狠狠的盯住张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的感觉!”

张恪没有心情跟池佐秀藏争着口舌之便,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恭候就是了。”牵着惶惶不安的李馨予的小手走出别墅,他真是宿醉未醒,下台阶脚下一软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拉着李馨予也跟他跌下台阶,趴到他的身子,两人慌手慌脚的爬起来,狼狈不堪的钻进车里去,李馨予羞得遮住脸不敢看人。要说他们不是一对奸夫淫妇,就连张恪他自己的那些保镖都没有。

第890章 情况复杂了

看着李馨予给张恪牵手领走,池佐秀藏鼻子都要气歪掉,冲李在洙大声嚷道:“还不快通知韩国驻华大使馆,馨予给支那种拐跑了!”

李在洙心里气愤归气愤,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轻轻拍着池佐秀藏的肩膀,说道:“秀藏君,这里是中国,再说馨予也是成年人了,我等会儿将馨予叫回来会狠狠的训斥她一顿,她是很乖巧的孩子,不会破坏三星跟池佐家友谊的……”

池佐秀藏肚子里窝着一团火,但是李在洙并不是他的下属,也不好随便朝他撒野,他恨恨的在客厅里跺着脚,抓着头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将馨予从那个支那人手里抢回来——年初时在东京看到馨予与这个支那人走在一起,就应该警惕了,馨予坚持到中国来留学,那也一定是为这个支那男人来了。

太让人恨了,池佐秀藏恨不得将张恪挫骨扬灰才稍解心里的恨意,但是他并不是那种给愤怒占据大脑就无法思考的人,李在洙说的很明白,这里是中国,就算是在日本,对方是缔造锦湖的核心人物,锦湖又与东芝、德仪缔结盟友关系,除非他池佐秀藏敢于承担破坏中日正常经济往来的责任,倒是可以胡作非为——516案已经对三井对中国经济的渗透式布局造成严重的损害,他给派到中国来是担当恢复原有布局的重任的,不是来争风吃酣的。

就算心里不甘,也不能有把柄落在三井内部竞争者的手里,池佐秀藏这么想着,一脸铁青的暂时止息了胸中的怒火,他需要一些的手段让支那男人尝试跟他争夺女人的苦处。他另外也晓得李在洙这么说是不希望在中国爆发三星李健熙家族的丑闻,这何尝只是三星的丑闻?要是让在日本的那些龟儿子知道自己期待了十年的美人儿竟然给支那男人拔了头筹,还不是要一辈子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池佐秀藏表面上算是冷静下来,只是那种怒火在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着!

……

李馨予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给池佐秀藏扇得现在还火辣辣疼的脸,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娇嫩的脸上一定有五颗鲜花的手指印,她一个劲的给张恪赔礼道歉:“秀藏君太无礼了,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真是对不起……”待车启动,她才想起今天要去师大报名的文件都在房子,为难的跟张恪提出来,她不敢再回去看到池佐秀藏那张有如野兽的脸。

张恪让马海龙派两名工作人员按照李馨予的指点,将她需要的东西从别墅里拿出来,李馨予没好意思开口让人帮她从房间里拿内衣出来,见拿到护照、签证以及入学证明等文件资料与票夹都拿了出来,就不再吭声了,手捂着胸口蜷坐在车厢的角落里。

张恪才不管留在屋子里的池佐秀藏、李在洙会是什么脸色,他吩咐司机开车回学府巷,但是他也意识到将李馨予领回学府巷也很头疼,青年公寓里已经有太多的祸水妖精了,这要往那里再领一个,还不是要闹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