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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892)

当年从鲁王府逃出来的人极有限,元鉴海的原配也给掳去辽东音信全无。元鉴海后来到燕京继任鲁王,新立了王妃,还娶了侧妃数人,但这次南逃,仅王妃携幼子跟随。也幸亏东胡人当时的注意力集中在向津海突围的那一路兵马上,不然绝大多数都不可能逃出这次大劫的。

虽说逃离了虎口,但元鉴海等人都晓得接下来等候他们的生涯会是什么,也许最好的结果就是在淮东给幽禁起来。林缚态度越是谦恭,越是让他们心情沉重、压抑。

看到元嫣低着头走过来时,林缚笑了笑,心想当年的小萝莉,已经长成身材苗条、容貌清丽迷人的少女了,大概长得像她娘亲,要是长得像她爹,那脸蛋就没法看了。

林缚胡思乱想着,元嫣将要进山门时,募然抬头侧过脸来望了他一眼,撞到林缚的眼神,又惊羞的低下头去。只是那少女的羞涩在清丽明艳的脸蛋,有着少女独特的天真与单纯的滋味。

这妮子倒是不恨自己啊!林缚心里想着。

林缚本有心不想接这几个烫手山芋,还正为这桩事头疼,看到元嫣这单纯的一笑,心想这几个烫手山芋也不尽是让人头疼。

说是恭迎,实际就是将太后一行人暂时囚禁在峡山大营里。除太后、鲁王、鲁王妃及阳信公主等人的贴身侍女得以随行外,侍臣仅许左贵堂跟随。到峡山后,其他包括侍卫、扈从,都换上淮东的人手,便是宅院内听着差使的仆役,都是宋佳出面挑选人手,确保不出任何漏子。

林缚已好久没有做出伺候人的姿态,回到西偏院,便觉得腰酸背疼,沮丧的说道:“本打算这几天就回崇州,偏偏这几个烫手山竽丢过来,叫人捧在手里不是,扔掉也不是!”

“青州要走陆路去江宁,必定会经过梁家控制的地域,总要防备着梁家狗急跳墙派兵截人,”宋佳慢悠悠的与林缚对案而坐,纤纤素手压着楠木制的滑溜案台,说道,“走海路,必然要从淮东借道,与此时直截了当的将人送来峡山大营,没有太大的区别——青州倒是有借口将人丢到这边来。江宁也有江宁的顾忌,将你当作拥立首功之臣而大肆褒扬,青州要求将人送由淮东军保护,江宁能拒绝吗?要是江宁迫不及待的派兵马到青州将人接走,就太着痕迹了,也会担心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林缚苦笑道,“我难道有必要将太后及鲁王当成筹码扣在手里?”

“你虽坦荡,但容不得别人不这么想,”宋佳笑道,“你即便眼巴巴的派人将他们护送去江宁,人家就真的认为你有多忠心?怕是更提防你老谋深算!”

“你倒是想我将他们留下来?”林缚问道。

“我做不得你的主,高先生那边是什么意见?”宋佳说道,“只是不清楚这一变数出自谁的算计,梁太后或赵勤民?”

“赵勤民还缺些火候,”林缚说道,“宗庭推测是那老妖婆的算计——也真是难为她了,先前千方百计的要从淮东手里跳出去,这会儿却又千方百计的跳进淮东的口袋里来。”

“之前是搏天子之位,此时是保性命,此一时彼一时呀!我倒建议你先不要有什么动作,看江宁那边的反应就行……”宋佳说道。

“淮东要是保持静默,任江宁那边暗自揣测——宗庭推测,鲁王多半会给降爵留在淮东。毕竟宁王刚登基,也不会想留下迫切要囚禁宗王及太后的口实给天下人说叨,更不会想露出对淮东的不信任,”林缚说道,“除了鲁王可以降爵留在淮东外,太后也可以踢到虞东宫庄安渡晚年,江宁也能清静些。只是这么一来,新帝刚立,内斗的根子也跟着埋下来了!”

“你为天下公义,能有几人信你?”宋佳说道,“再者那小丫头片子在进山门时看你可是又惊又羞,你可舍得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送去江宁?”

“军政大计又焉容得了故情?”林缚说道,“她要恨只能恨生在帝王家。”

“我不信。”宋佳说道。

“不信?”林缚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邪恶,站起来走到宋佳身后,抄手从腋下穿过,摸住她鼓囊囊的胸,说道,“为故情,我该尊重你,即便是喜欢你,也要留待日后有机会风风光光的娶你;为军政大计,我现在就将把你吃了,再派人去跟宋家谈条件去……你信还是不信?”

宋佳哪想到林缚突然发狂,要害给林缚握住揉搓。这些日子她也忍得难捱,常与林缚在一起言语间调情就情动欲起,这会儿给他突然从身后摸上胸口,雷击似的有一股麻痹传遍周身,脑子瞬间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也不挣扎,转回头面对面看着林缚,倔犟的说道:“不信便是不信……”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水盈溢,轻咬粉唇,娇润欲滴,这眨眼间就将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醺得人骨子里都化,偏偏有一处会如金刚钻般坚硬。

林缚拦腰将宋佳抱起,往卧室走去,放在锦榻上,将她层层叠叠的裙衬解开,玉色丰润,修长的双腿有着成熟女子的丰盈,雪也似的白皙,叫人看了欲癫欲狂,诱人诱得顾不上前奏,只想直接将美到极致的双腿打开看那处嫣红的美物……

林缚七手八脚将自己脱光,压在那丰美绵软的身子上,抄手托起她的臀,要去亲她的脸颊……

“你是怕我以后会成为那个老妖婆!”赤身裸体的宋佳给压在身上,幽幽问道。

林缚仿佛给打了一闷棍似的,无力的趴在宋佳的身上,手里也再没有什么动作。

卷九 逐鹿 第94章 不容拒绝

给宋佳窥破心思,林缚心间的情念便如汤沃雪,顿时间消退,有些沮丧的趴在宋佳温香暖玉、肌滑肉嫩的身上,到底那根东西还不屈不挠、愣头愣脑的硬在那里。

“你压着我疼了!”宋佳蹙眉说道,林缚像死物一样的压在她身上,那可以真沉。

林缚撑着身子,翻到床里面躺下,宋佳欠身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说道:“你知道能活在你的影子下,有多美好?只想能做你的宠姬,便有一夕欢爱就死也甘愿,恨不得将心剖出来巴不得你好。宋家、名份,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你晓得有多少夜里,我梦见你将我的裙衫解开来?我也是个女人呢。你以为我将左氏姐妹与入江氏留在身边,是为了以后绑住你?我只是忍不住要将好的东西都给你留着……”

林缚伸手揽着宋佳柔软而滑嫩的腰,看着她情念未消的眸子,在烛火映照下,深邃清澈,极致的迷人,宋佳却抓住他的手往下滑,先是曲线隆起而极美的臀,再往下刚到臀椎就是水润一片,林缚戏谑的问道:“就这么会工夫,这里都湿透了?”

宋佳要林缚晓得她汹涌炽烈的欲与忍耐的辛苦,但总是羞涩,垂头让丰美的秀发将脸蛋遮住,抬腿骑跨到林缚的腰上,那水潦丰润的美物滑溜溜的贴着林缚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直到那根硬物,臻首埋到林缚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将自己与林缚的脸都盖了起来,轻声说道:“今天不能这么就完了!”又欠着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物件,抵着张开鱼口似的美物,一寸寸的坐下去,“哦!”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极致、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美脸上,便是这世间最猛烈的催情药,那一寸寸给从头到尾都紧致如处子的口儿吞下去的感觉同样也叫人欲仙欲死……

待到黎明时,宋佳浑身无力,还是唤侍婢拿薄绸被裹着她的身子从林缚的房里抱出去,打定主意只做林缚的宠姬。

林缚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躺在床头仔细回味昨夜的欢爱,起身坐起来,左兰走进来侍候他穿戴衣裳,林缚走到前厅,看到宋佳坐在长案前,懒沓沓的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嗔怨的瞪了林缚一眼,抱怨他昨夜将她折腾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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