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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1142)

虽说当世妻妾严格分立,但到林缚的地位,除了顾君薰作为正室册封郡君、刘妙贞有军功在身封为谯国夫人外,苏湄、柳月儿、孙文婉、小蛮作为妾室,也都得到正式的诰封。

虽说比郡君、郡国夫人的地位要低得多,但在妾通仆婢的当世,妾室有诰封,就意味着子嗣也随之都有身份跟地位的保障,有着实质性的不同。

虽说林缚对诸子女一视同仁,但传统的力量难以短时间里更改,底下还是也难免有嫡庶之议。

政君到了终究比林信小一岁,再说当世女子无才便是德,晚几年入学都没有问题,要急着入学的是林信——但林信是庶生子,这世间就没有专门为庶生子设西席的道理。

林缚转念间将这里间的情形理清楚来,多半是柳母在席间提出林信入学的事情给汤顾氏挡了回去,让这场面冷了下来。顾盈袖倒不畏惧汤顾氏,在他面前直接将这事提出来。

顾君薰这些年来除了政君外,没有别的子嗣生下,即使顾君薰心思单纯,但老夫人汤顾氏在背后难免有嫡传落到外家的担忧。也难怪,林顾分裂最终以青州惨败收局,汤顾氏没有别的心思,整天就怕女儿以后会给别人欺负了。特别是去年,柳月儿、孙文婉、小蛮又替林缚生下两女一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依着传统,阻止林信等妾生子入学,没有才学,自然也就不可能继续林缚的家业。顾君薰就算没有子嗣生下,也是可能过继的。

“入学之事,我刚还跟钱小五说过,”林缚胡扯道,“过些天,在江宁城里就专门办蒙学堂。各家顽皮不听教化的顽劣小孩,不分男女,到年纪一律送进去学习,省得留在宅子折磨大人的神经,府里就不专门设西席了。”

“男娃、女娃也没个区别?”汤顾氏问道。

“没区别,六岁入学堂,提前也没有问题,但要念足九年才许出来,”林缚说道,“不过九年之后执事还早,再读什么书,则是另一种说法。不过,这些问题隔些天还要专门跟宗庭、梦得他们讨论。我的意思,是按郡分区,各设一所综合学堂,使少年子就读,不过花销是个大问题。像崇州那些学堂,每年统共要拨三四十万两银才能撑起来,每郡都搞,能不能承受,现在还不好说……”

说到这些政事,汤顾氏就摸黑,只是林缚的态度摆在那里,她也不能强行阻拦林信入学。

林缚又转过头来,跟顾君薰说道:“你们来江宁,太后有赐赏,过两天你领着政君进宫去谢恩吧……”林缚不想亏待其他子女,但嫡庶不分,这内宅也没得安宁,特别是老太太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叫君薰领着政君进宫谢恩,也就是说子嗣有什么封赏,都归到政君的头上,先把内院的火熄掉再说。

说过这些话,林缚便躲到进去,候着这边老太太们跟外眷用过宴离开,林缚才露脸来。

这些年在外征战,也难得跟家人团聚,林信、政君对他也陌生,去年刚生下的两女一子,还是这两天才在江宁刚到面,抱到怀里都放声啼哭,叫林缚也只能站旁边看着逗逗小脸,跟顾君薰她们说道:“老太太们没事情做,爱怎么折腾随她们折腾去,你们可不要凑进去;要是将来他们兄弟姊妹成仇,甚至兵戎相见,我何苦这般辛苦算计?”

“这些事,我们也是省得,”顾君薰说道,“娘亲就是爱操闲心,我也不会听她的……”

“传统上立嫡立子,”林缚将政君揽到膝前,摸着她的小脸蛋,笑道,“要是政君长大了有出息,世上出个女国公,又有何不可?”

“那可是惊世骇俗了,”顾君薰嗔怪道,“夫君不要乱说话。”

“我看行呢,”苏湄笑道,“谯国夫人带兵打仗,比哪个男儿差了?真要出个女国公,可是替我们女儿身更长志气了……”

林缚素来有主见,又正值年盛之时,也就老太太们瞎折腾,苏湄她们对将来之事,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想苏湄几个,也没有谁是单纯靠姿色而为林缚妻妾的。

诸女都才来江宁,渴望与林缚双宿双飞,不过妻妾之别还要有的,前三天时间,自然要归正室独占,妾室再相思,也只能忍着。好在林缚这两天都躲在宅子里,处理什么公务也在前院,夜里没空,白天还可以宣淫,大家都半推半就雨露均沾过一回,倒没有特别的冷落。

夜将深,诸女携儿带女去休息,政君也叫女侍领去休息,林缚在君薰房里歇下。

在君薰温润如玉、绵柔似棉的身子上折腾过一回,林缚叫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贪心的摸着她饱满滑溜的香臀,与她说道:“外人说我狼子野心,你们在内宅也不要胡思乱想,在外慎言微行就是了……”

君薰忍受着林缚的怪手在臀间乱挠,油腻腻的没个干爽,嗔道:“说事便说事,你的手不要乱动,再动便把你赶出去了。六夫人、七夫人说着有事找你商议,要不你现在就去商议?”男女之事,女子便是躺下,也是极耗体力的事,君薰整日在深宅的身子,逗得性起,却哪里经得住一夜几回挣扎?

林缚没脸皮的笑了笑,这两天他偏偏没有捞到跟盈袖、单柔单独相处的机会。

卷十一 狂澜 第2章 新学

单柔除了跟顾盈袖来国公府,难有机会跟林缚私下见面——在书室里,顾盈袖拦着不让林缚解自己的裤腰带,单柔便矮着身子去帮忙。将裙裤褪下,顾盈袖露出雪也似的臀,给炭炉的火光映照得格外的鲜嫩,泛着瓷一样的光。

“你这个冤家,家里那几头饿虎还榨不干你?”盈袖体软声娇,股间也是油浸水润,在书房里相见,又没有床榻,不能躺下。林缚叫她转过身去,扶腰将入,顾盈袖四下里没有可扶之物,只叫单柔转过去身,扶着她的腰,才方便她把臀高撅起来,一记一记的重重挨着,只叫骨子里都酥软透掉。

耳间听着似吟似喘的声响,单柔嘴里轻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装正经?”手往林顾二人交合处摸去,铁杵叫油浸一般,直叫她心股之间也是热腾腾的大痒难止,迷糊着忍不住跟着吟喘。顾盈袖熬过那股子劲,叫单柔替上,单柔嘴里说道:“可不想再给你拖我下水!”顾盈袖手伸过去,将她的裙裳解来,把股间一捞,一把油入手;给触到敏感处,单柔禁不住两腿打颤起来,最是没用竟先泄了身,夹紧双腿,腰绷如弓,好半晌才回来劲,却叫顾盈袖多挨了百十下,身子差点就瘫下来。

顾盈袖体软无力,拖过椅子坐下,让单柔伏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将臀高撅起来。单柔打着来承欢的心思,裙衫也穿得单薄,襦裙层层叠叠的堆在纤细的腰间,两片白嫩的臀露出,仿佛雪之花,嫣红的花蕊,蒙了一层清油似的水润,竟有一滴从大腿上挂下来。

顾盈袖只是看到林缚那根紫红之物,进出雪臀之间,一下一下叫六夫人呻吟声大作,她本是挨够了,但忍不住手绞过去以助淫事,搞得自己兴致又起……

单柔胆子也大起来,心里想怀上孩子大不了躲起来生产交给亲近的人扶养,这男女之事更放得开。一顿乱搞,小半个时辰过去,两女收缀好裙衫,身子却软绵无力,左右各依伏在林缚的怀里歇力,单柔嘴里还娇嚷着:“真是头牲口啊,弄死奴家了……”

林缚也尽了性,跟盈袖、单柔说起学堂的事情:“当世‘女子无才便是德’,这风俗要改,也要徐徐图之。说起来,最好的办法无过于办学堂叫女子入学,蒙学之童年幼混杂无妨,到少年时,男女不别就有些惊世骇俗,难给世间容忍——六夫人要是闲着无事,可以聘女师、办女学……”

“奴家哪有能耐做这事啊?”单柔说道。

“你要没事做,便要给锁在深宅里,偶尔跑出来偷一回欢,还要疑心左右的目光有无异样;老十七帮你找桩事,不用守着深宅,你偏不能领心!”顾盈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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