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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92)

裂雪横剑一扫,就要去挡她!

却闻半空中“叮”的一声,迎面杀来一柄弯刀,执刀之人身形鬼魅,声色更鬼魅。

“你的对手……是本尊!”

听到这话,裂雪千年不变的面庞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

竟然是魔宫的少尊主花霁月?!

这么说来,刚才的那个影子,应该就是宇文长乐无疑了……没想到,她竟然能请得动花霁月几次三番地出手帮她,看来,他倒是有些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耐。

正想着,花霁月就携着杀气避面而来,刀光凛冽,锋芒不掩!

知道他不好对付,裂雪不敢掉以轻心,只得收敛心虚,暂时集中精神应对花霁月!

趁着守卫薄弱的当口,宇文长乐连着在草地上翻了几个滚,即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进了摄政王的寝殿之中。

三更半夜的,里头却还点着蜡烛。

并不是他们来了才刚刚点起来的,而是一直就没熄灭过,烛台上蜡液湿答答地往下坠,流淌成长长的一道蜡线。

方才在院子里,还没有进到屋里头,就隐约闻到了一股药味儿,等到进了屋子,这股味道就更浓郁了,似乎还夹杂着温热的湿气,像是从里屋飘出来的。

皱了皱眉头,宇文长乐心下不由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药味?

难不成是摄政王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忧心之下,就加快了脚上的步子。

屋子的门关着,房内没有别的人,一听到脚步声,司马连晋就知道是有人闯了进来,或者说……早在裂雪出手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闯入者。

原本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杀进来的刺客,直到那个莽撞的黑影急匆匆地奔进来,司马连晋才认出她是宇文长乐。

一抬头,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微微一怔。

没想到宇文长乐会是这样的打扮,司马连晋不免有些新奇。

宇文长乐陡而睁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场面,却是无端生出了几分紧张!

赶紧迈步奔了过去。

“你怎么了?!受伤了还是怎么了?严重吗?!”

只见屋子里摆着一个硕大的圆木桶,木桶里盛着药汤,漂浮着厚厚的一层药渣,方才那股子药味儿便是从那木桶里飘出来的。

此时此刻,司马连晋终于脱光了衣服,端坐在木桶的中央,熏着白茫茫的蒸气,脸上挂着一层微微的细汗。

那木桶虽然大,却不是很高,药汤的位置刚刚到司马连晋腹部的位置,还不及胸口,如此一来,便裸露了一大片春光。

待跑到木桶边,见到眼前的场面,宇文长乐顿时就看直了眼睛!

刹那间,似乎连屋子里的气氛都旖旎了起来,连水雾都充满了撩人的味道……

☆、94、本王没有生气

世界安静了。

在看见摄政王垂挂着水珠的白嫩玉肌的那一瞬,宇文长乐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秀肌肉,也不是没有见过帅哥裸着身子,可是……那都不一样!

摄政王不愧是摄政王,不仅容貌倾国倾城,天下第一,就连身子都完美无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肌肤白得令人垂涎,却又不是那种生硬的惨白,而是透着健康精壮的气息,带着一点点的小麦色,非常的诱人,非常的惹眼!

肌肤上的纹理丝丝分明,像是用美工刀一笔一划精雕细琢出来的那般,称得上是艺术品之中的瑰宝!

既是练武之人,自然是有肌肉的,不像那种奶油小生般羸弱不堪,也不会像健美的肌肉男那样看着硬邦邦的,摄政王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总之无可挑剔!

宇文长乐觉得她的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真的不是她花痴没出息,哪怕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见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也找不出一个不花痴,更没有人舍得挪开眼睛。

于是就直勾勾地盯着,眼皮子也不眨一下,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赚到!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大概是被她看得有些腻了,摄政王终于开了口,轻启薄唇,从那两片略显苍白的唇瓣中吐出几个清冷的音节。

“看够了吗?”

闻言,宇文长乐摇摇头,眼珠子在动,视线却始终没有挪开。

一开口,那叫一个坦白。

“没有,看不够。”

“那你就看着罢。”

摄政王如是说了一句,便就收回了视线,没有理她。

宇文长乐没再说话,继续拿着目光对摄政王耍流氓,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了个透,看了个精光,像是要将眼前这般美轮美奂的场景刻进脑子里似的!

感觉到她的视线逐渐变得炙热,好一会儿也没有收起来,反而愈演愈烈,更加明目张胆,得寸进尺,司马连晋便又轻嗤了一声。

“无耻。”

不咸不淡地两个字,并没有任何的语气和情感色彩,可是听在宇文长乐的耳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娇嗔,撩得她心痒难耐,便就忍不住凑了上去,伸出狗爪,往他身上变本加厉地摸了一把,做贼似的吃了个豆腐,揩了个小油。

本以为会被摄政王拦下来,却不想竟然得逞了!

宇文长乐先是一诧,尔后喜上眉梢,像是捡了个天大的宝贝似的,一边偷着笑,一边又探出狗爪往摄政王的身上揩了几把,嘴里啧啧地赞叹,手感好得不得了!

司马连晋便又骂了一句。

“下流。”

声调微微拔高,似乎透着些许抗议的意思,可身上依旧什么动作都没有。

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宇文长乐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寻常。

虽然在这之前,她偶尔在摄政王身上吃个豆腐,摄政王也不会拦着她,可是……一旦她做得过分了,还是会被挡开,不得越雷池半步。

然而,此时此刻,不管她怎么撩拨,摄政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被点住了穴道似的,动弹不得,只能拿眼刀涮她两眼,即便他保持着镇定,口吻之中听不出什么波澜,试图要掩盖些什么,却还是叫宇文长乐看出了端倪。

便就扬起眉梢,勾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剔着眼尾睨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

“你该不会……不能动吧?”

司马连晋合上了眼睑,没有理会她。

见状,宇文长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雄心豹子胆就更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便是趁人之危又如何?有豆腐不吃,她又不傻!

更何况,太过正直的人是没有前途的,偶尔干些坏事,才是事半功倍的上上之选!

这么想着,宇文长乐即便倾身靠了过去,在司马连晋的薄唇上再接再厉地亲了一口,“吧唧”一下,发出了十分招摇的声响,像是在炫耀似的!

司马连晋立刻睁开了眼睑,清清冷冷地扫了她一道,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愉悦的神色。

对于宇文长乐如此“不堪”的行径,显然是要骂上一句的。

这一回,又换了个词儿,用的是——

“卑鄙。”

无耻,下流,卑鄙。

层层递进,表达着摄政王的不满。

也就只能不满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便是说话都不能太大声,还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宇文长乐对他上下其手,得寸进尺了。

却不想,放着大好机会不把握,在摸了亲了之后,宇文长乐反而收住了手,没有继续挑逗他。

撇了撇嘴角,直起身子,像是在赌气。

“好吧,为了不把你气死,我还是找别人无耻下流卑鄙去好了……”

一句话,说得委屈,仿佛受了气,好像那个被吃尽豆腐的人是她一样,还特别的理直气壮!

司马连晋微蹙眉头。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方才说话,语气都没重,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难道不开心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吗?